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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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有宦遊人,便驚物候新。

     雲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

     淑氣催黃鳥,晴光轉綠蘋。

     忽聞歌古調,歸思欲沾巾。

     ──和晉陵陸丞早春遊望杜番言 為了不讓蘋兒知道他倆并沒有真正的「做愛做的事」,樊力行神色匆匆的将玄武慶硬拉到新房門口,取過一個大茶碗,毫不客氣的說:「來吧!」 玄武慶吓得兩條腿發軟,不會吧?這麼大的茶碗,那他要捐多少血啊? 「大哥英明,這……應該不需要這麼多吧?」 他明明記得,新婚之夜的落紅不過就是在床單上印幾朵紅梅,哪像樊力行這麼誇張?他根本就是在污辱他的美嘛! 「羅唆!快動手,不然,我就自己來!」 樊力行不耐煩的警告道。

     嗚嗚……他怎麼這麼衰? 玄武慶心不甘、情不願的「貢獻」後,也不管他會不會「失血過多」,就被樊力行一腳踢到太平洋,不顧他的死活。

     樊力行走進房内,看到蘋兒睡姿不雅的将錦被全都踢到地上,光裸的嬌軀因寒冷而蜷縮成蝦米狀,他無奈的搖搖頭,上前正欲替她蓋被,一陣突如其來的悸動自他的下腹傳上來,他怔仲的望着她的睡顔。

     看看那碗鮮血,再看看自己的下身…… 反正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燭夜,他當然可以「做他愛做的事」啰! 他才開始脫掉他的衣服,準備讓自己的身體「享受一下」,繼續之前他準備做的「好事」。

     蓦地── 他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那A按呢? 因為雞鳴,天亮了! 這代表的意義是,他沒戲唱了啦! 他深知古家人一定會盡早來打探昨晚蘋兒與他之間的「戰況如何」,以便進行趕人計畫。

     所以,如果他不想再一次被人打斷「性緻」,他就得起身更衣,以免被古家人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但是,該做的事他還是得做。

     他輕輕地将茶碗内的鮮血滴在被褥上…… 不知為何,她對他莫名地湧上一股濃濃的愛意,她在心中暗忖,此生,她将視他為她的天地。

     「夫君!」 她羞怯的叫道。

     她驚駭的發現,自己雖然光裸裸的躺在他的身邊,可他卻衣衫完整地瞅着她? 「你……」 她問不出口他到底對她做了蝦米代志? 樊力行其實整個人都是繃緊的,因為,他突然發現她竟然帶給他莫名的悸動,他不是沒有和處女做過,卻從來沒有一個小處女能這般觸動他的心弦,而且,還是個年歲這麼小的「小綿羊」! 莫非他有……戀童癖?! 天哪!一想到這裡,他就忍不住想眼睛一閉,假裝這一切都隻是一場春夢。

     「大君,你怎麼了?」 見到樊力行的表情變化莫測,蘋兒憂心的問道,她有點擔心是不是自己沒有取悅他? 他無力地睜開眼,再次仔細地觀察她的五官,還好嘛!也不是特别漂亮,隻不過比一般人可愛了點,再以眼睛目測她的三圍,也還算差強人意,雖然不是個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但最起碼不是「低罩杯」。

     那問題就出在她的年紀了。

     他在瞬間做出決定,他可不想當個摧殘國家幼苗的無恥男人。

     對,他可以動心忍性,等她及芨後,他再與她「那個那個」,到時,就什麼問題也沒有了。

     嗯!心動不如馬上行動,他立刻坐起身,看到她全身遍布他的愛的烙印後,滿意地告訴她。

     「快點起身梳洗,待會兒你爹娘恐怕會來看你,别睡了。

    」 「嗯!」 蘋兒溫馴的應了一聲,聽話地起身,她是真心想讨他的歡心,畢竟,他是她未來的依靠,她還想跟他一起行走江湖呢!?可衣裳才穿到一半,她突然想到最重要的事,她還沒弄清楚,這怎麼行呢? 「夫君!」 她一把拉住正想離開床榻的樊力行,羞紅了一張小臉的問:「你咋晚自己說要讓我看看你把棍子藏在哪的,後來卻賴皮了。

    」 樊力行原本幾乎恢複正常了,但這句充滿「性暗示」的話語,卻輕易地将他已逐漸「軟化」的棍子再次演出「肅然起敬」的戲碼,立刻讓他的下體凸出一段! 「哇!」 她驚呼出聲,「好神奇喔!它又跑出來了,你到底是怎麼變的?」 他粉無奈的勸道:「下回再告訴你,你先穿好衣裳。

    」他真的不希望他倆正在燕好之際,被人當作活春宮,還免費欣賞,這樣不是虧大了嗎? 「不管!我一定要現在看啦!!」 蘋兒撒賴的時候.通常一般人是無法抵賴的,隻能乖乖地順從她的意思,否則,她會鬧得大夥雞犬不甯。

     樊力行擔心蘋兒大聲嚷嚷,再加上口沒遮攔,萬一她滿口胡說八道,那他豈不被衆人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