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野菊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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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個KGB人員的心上。

    為了殺死仙石文藏一夥,KGB肯定會不惜動用任何力量。

     ——啊,太捧了! 十樹吾一自言自語。

     大象不能同蜜蜂開戰,一旦蜜蜂漫天飛舞,大象徒喚奈何。

    況且,十樹吾一一直留戀着艾米莉。

    他知道自己這次行動的真正目的也許不在于艾米莉,而在于他自己,在于他對艾米莉的渴望,他想摟抱住艾米莉,那肯定與抱住黑島的女人有不一樣的感覺。

    對于同KGB開戰,救出艾米莉,雖然危險性很大,但如果沒有危險,又怎麼有刺激呢? 十樹吾一下定了決心。

     “等我四天,如果過了四天還沒有回來,你們就走。

    ” 十樹吾一丢了一句話給特依那和利基第,跑出了帳篷。

     用于越野的摩托車沖進了山間小路。

     摩托車并沒有駛向哇姆齊收容所方向。

     摩托車朝KGB司令都所在地阿什哈巴德方向沖去。

    十樹吾一打算直接向KGB挑戰。

     翻過科甫庫特塔庫山脈,就到了阿什哈巴德。

     KGB司司令部在阿什哈巴德附近的沙漠中形成了一座城鎮,土庫曼共和國有九分之一的面積是沙漠。

    漫漫的卡拉庫姆沙摸無邊際地擴展到了極遙遠的地方。

     十樹吾一花了一天時間翻越山脈。

     十樹吾一把摩托車藏在山中,然後徒步向市鎮中心走去。

     此時正是深夜時分。

     司令群位于城外。

     國境警備隊中亞轄區司令官依果裡·圖比諾夫少将官邸在街中心。

     深夜的街象人一樣靜靜地睡死了。

     街上失去了白晝的熱鬧,隻有幹燥的冷風無情地吹拂。

     大街上偶爾通過幾輛警備隊的巡邏車。

    當巡邏車駛來時,十樹吾一趕忙藏身于黑暗中。

     “真象—條狗。

    ” 十樹吾一在内心自言自語。

     看見了司令官官邸的一角。

     左右兩邊站着兩名警衛。

     周圍是青灰色的磚石高牆,牆上安裝有紅外線警報裝置和弱電流的鐵絲網。

     十樹吾一檢查了一下安有消聲裝置的手槍。

     十樹走出暗處。

     他踉踉跄跄地朝正門走,手裡提着伏特加灑,偶爾還舉起瓶子喝幾口。

    但門衛依然警惕地舉起自動機槍對着十樹吾一。

     “來幾口吧,同志。

    ” “滾開,醉鬼。

    ” “我沒醉,同志。

    ” 十樹吾一趁一個衛兵罵罵咧咧放松警惕的機會,突然舉起伏特加酒瓶對準他的額頭猛砸下去。

    幾乎是同時,他的左手勾動了手槍扳機,兩個門衛倒下去了。

     一進大門,是個寬大的院落。

     十樹吾一沿着走廊奔跑。

     他向屋子深處沖去。

     他先偵查了門,然後握住門的暗鎖把手,用腕力把它擰斷了。

     十樹吾一潛進了官邸。

     3 官邸内靜悄悄的。

     十樹吾一徑直朝寝宣走去。

     寝室包括二樓的四間屋子。

    第一間的雙人大床上躺着一對年輕男女。

    十樹吾一明敏捷地沖上去,把兩人綁起來,嘴裡塞上布團。

    又朝相鄰的房間走去,相鄰的和旁邊的一間屋子空蕩蕩的,在最靠邊的房間裡,依果裡·圖比諾夫少将夫婦睡得正酣。

     “起來,圖比諾夫少将。

    ” 十樹吾一一把扯開被蓋。

     圖比諾夫發出短促的吼聲。

    看見枕頭邊站着人影,圖比諾夫立即伸手取槍,手槍放在枕頭底下。

     圖比諾夫拿住了槍。

     “想吃槍子兒嗎?” 十樹吾一的手槍對準了圖比諾夫的額頭。

     “你是誰?” 圖比諾夫放下手槍。

     “是專門來取艾米莉·塔溫聖特的一位叫十樹吾一的日本人。

    ” “十樹吾一……。

    ” “想起來了嗎?” “一個人闖進來的?” “是這樣,少将先生。

    ” “明白了,請不要對我妻子施暴。

    ” 圖比諾夫護着妻子瓦列莎。

     “排好,站直。

    ” 十樹吾一把圖比諾夫夫婦的雙手反捆在身後。

    司令官邸是一幢三樓的建築,三摟是會議室,屋頂上有直升飛機坪。

    十樹吾一把圖比諾夫夫婦和剛才的那對青年男女押進會議室。

     隔一會兒,官邸内騷動起來。

     青年小夥子叫伊萬·塔魯西斯,女的叫尼娜·塔魯西斯,是圖比諾夫的甥兒,正在新婚旅行途中。

     塔魯西斯和尼娜露出驚恐萬狀的臉色。

     瓦列莎也一樣。

     圖比諾夫好象很平靜。

     逮捕了艾米莉後,從她口中知道了天星清八的名字,圈圖比諾夫欣喜若狂。

    他以為可以把仙石文藏、天量清八、關根十郞、十樹吾一從KGB的恥辱史上抹掉。

     于是他立即向國境警備隊總局蒙脫勒大将報告。

     蒙脫勒大将命令圖比諾夫以艾米莉為誘餌,不管付出多價都必須抓住或殺死仙石文藏和他的同夥。

     仙石文藏和同伴在西伯利亞挑起了同伴蒙脫勒的前任總局長巴依諾夫大将的決戰,結果以巴依諾夫的失敗而告終,巴依諾夫受到了剝奪軍籍的嚴厲處置。

     對蒙脫勒來說,正需要一位決鬥的對手。

    如果抓住了那夥人,就能獲得顯赫的名譽,不過。

    如果事情的發展逆他心願而行,他就隻好步巴依諾夫的後塵。

     對圖比諾夫少将來說,也同樣如此。

     關押艾米莉的哇姆齊收容所處在國境警備隊的嚴密看守中。

     不過,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十樹吾一獨身一人闖進了國境警備司令官官邴。

    太不思議了。

    應該是想象中的事,卻是确确實實地發生了。

    圖比諾夫先前的如意算盤開始急劇地動搖了。

     但圖比諾夫沒有表露在臉上。

     隔了一會兒,他又推翻剛才的動搖情緒,重新衡量了一下眼前的事實。

    ” 十樹吾一的目的一定要粉碎,沖進了國境警備隊司令官官邸又能怎麼樣呢! 警警備隊司令部就在旁邊,要不了幾分鐘,阿什哈巴德的大街就要被國境警備隊十重、二十重地包圍起來。

     十樹吾一可以脅逼圖比諾夫和他的妻子、外甥夫婦,也可以毆打他們,但隻能到此為止,他救不了艾米莉,既使搶出了艾米莉,要逃出去也是不可能的。

     圖比諾夫拿準了主意。

     十樹吾一想以圖比諾夫為擋箭牌。

    假既使要殺死他,圖比諾夫也不願跟着十樹吾一走。

    如果十樹吾一救出艾米莉後逃掉,圖比諾夫就連軍籍都保不住了。

     副官薩哈諾夫大尉率領部下沖進了會議室。

     被捆綁的圖比諾夫夫婦和塔魯西斯夫妻是十樹吾一的防彈衣。

     “薩哈諾夫大尉,不要慌張。

    這家夥是仙石文藏的同夥十樹吾一。

    ” 圖比諾夫的話讓殺氣騰騰的薩哈諾夫鎮靜下來。

     “什麼薩哈諾夫。

    ” 十樹吾一用手槍管輕輕點了點圖比諾夫的頭部。

     “我提個條件,你們把艾米莉·塔溫聖特從哇姆齊收容所帶來,然後讓她帶這幾個人乘屋頂上的直升飛機離開這裡,五小時内你們不準有任何追擊行動,否則就殺了他們。

    從現在起快把糧、水、伏持加送來,我的條件如此。

    ” 十樹吾一把舉起的手槍平放下來,走到圖比諾夫身前。

     兩個軍士象要開槍似的将沖鋒槍對準十樹吾一。

     幾乎同時,另外兩個人也跳上前來。

     “不準動!” 十樹吾一的手雖然下垂着,但仍然以不可思議的速席連開兩槍,兩個家夥翻身趴在了地上。

     “想我死的家夥就動手。

    不過,我想你們都不是俠士和想入非非的人吧!記住我的請,不要動手。

    ” “明白了。

    ” 薩哈諾夫點了點頭。

     薩哈諾夫知道,今天碰上的對手絕非等閑之輩。

     “留下沖鋒槍,把屍體擡出去。

    ” “快擡屍體。

    ”薩哈諾夫命令部下,然後走出了房間。

     薩哈諾夫跨進勤務室,向莫斯科挂了緊急電話,向國境警備隊總局長蒙脫勒大将簡要報告了這裡發生的事。

     “我是中亞司令部的薩哈諾夫大尉,長官。

    ” “怎麼啦?” 詢問聲很粗魯。

     “一個名叫十樹吾一的男人以圖比諾夫司令官和其它人為人質,要求替換艾米莉。

    ” “一個人嗎?” “隻有一個人。

    ” “逮捕,或者殺了他。

    如果想不出萬全之策,連人質一起殺,絕對不準他逃掉。

    如果失敗了,不但要剝奪你的軍籍,還必須關進集中營。

    明白了嗎?” “明白了,長官…… 薩哈諾夫擱下電話。

     “先把糧食、水、直升飛機、伏特加酒送來,不準疏忽大意。

    ” 薩哈諾夫命令值班的士兵。

     随後,薩哈諾夫在電話中叫通了位于伯茲默茵的土耳其斯坦軍區第三空軍基地。

     說明事情之後,薩哈諾夫準備好米格23攻擊機和直升飛機。

    同時導彈發射部隊也進入戰備狀态。

     命令嚴密看守艾米莉。

     同哇姆齊收容所也接通了電話。

     這個時候,值班軍官正興緻勃勃地玩弄艾米莉的身體。

     “聽說一個叫十樹吾一的傻瓜來救你,他把國境警備隊司令官夫婦做人質,讓把你送過去。

    ” “……” 艾米莉沒有回答。

     這是一位年青的軍官。

    他把摸着艾米莉光滑的屁股的手收回來。

     什麼感覺也沒有,周圍是密不透風的牆壁。

    一天二十四小時,艾米莉都被關在籠子裡。

     被逮捕後,艾米莉已被數十人淩辱過了。

    所有的希望早已消失。

    對生,不象以前那樣有種戀戀不舍的感情,如果命令爬下,她會毫不猶豫遵命而行,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體的存在。

     年青的軍官又一次把她按倒在地……。

     十樹吾一吃了點早飯。

     他打起了塔魯西斯妻子的主意。

    十樹吾一解開綁着尼娜的繩子。

    新婚旅行中的尼娜穿着好象是從西方國家買來的能夠透明地看見肌體的絹帛睡衣。

    她隻有二十歲。

    白嫩的肌體上長着一對藍色的大眼睛,看起來十分迷人,這倒是一件不算壞的戰利品。

    擔心在丈夫面前被淩辱的恐懼感使她的嘴唇一直在不斷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