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 煙雲盡掃 同返辟邪村 毒瘴全消 大破慈雲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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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速前去幫助智通,先将來的這幾個小業障處死,然後再往辟邪村去助曉月禅師,與他等決一存亡便了。

    " 這一僧一道,自從他們的師父混元祖師在峨眉鬥劍死去後,隐居雲貴南疆,一意潛修,多年不履塵世,五台派中人久已不知他們的下落。

    十年前尉遲元的師父蕉衫道人坐化時,他二人不知從何得信,趕去送别。

    因見洞庭湖煙波浩渺,便在尉遲元洞中住了半年,才行走去。

    行時是不辭而别,所以尉遲元也不知他二人的住處。

    此次同峨眉派鬥劍,原是萬妙仙姑許飛娘在暗中策動,不知怎地居然被她打聽出他二人的住所。

    因自己不便前去,便托昔日日月僧的好友陰長泰,帶了許飛娘一封極懇切動人的信。

    先說自己年來卧薪嘗膽的苦況,以及暫時不能出面的原故。

    又說到場的人都将是重要人物,倘能僥幸戰勝,大可減去峨眉派許多羽翼。

    同時請他二人同曉月禅師主持,就此召集舊日先後輩同門,把門戶光大起來,根基立定後,再正式尋峨眉派報祖師爺的血海深仇。

    務必請他二人到場,以免失敗等語。

    日月僧接信後,很表同情。

    陰長泰告辭走後,日月僧便拿飛娘的信,去尋玄都羽士林淵商量。

    林淵為人深沉而有智謀,明白飛娘胸懷大志,想借機會重興五台派,拿衆人先去試刀。

    又知峨眉派能人多,不好對付。

    自己這些年來雖然功行精進,仍無必勝把握。

    因為飛娘詞意懇切,非常得體,不好意思公然說"不去"二字,隻是延擱。

    直到十四這天,經不起日月僧再三催逼,林淵想了一想,打好算盤,才同日月僧由南疆動身。

    他的原意以為雙方仍照上回峨眉鬥劍一樣,必是又在清晨動手。

    南疆到成都也有上千裡的途程,縱然駕劍飛行,到了那裡也将近夜間,如果曉月禅師正占上風,樂得送一個順水人情;否則也可知難而退。

    偏偏不知死活的日月僧,隻是一味催他快走,将近黃昏時分,便離慈雲寺不遠。

    遇見尉遲元,說起寺中情形,便知難以讨好。

    估量這暗中來破寺的敵人,定沒有幾個能手,日月僧提議先到慈雲寺,正合他的心意。

     當下由尉遲元引導,三人不消片刻,已到了慈雲寺。

    隻見前面大殿院落中,劍光絞成一片,地下橫陳三個屍身,隻剩明珠禅師與智通,正同萬裡飛虹佟元奇、摩伽仙子玉清大師和周輕雲三人拼命支持。

    林淵見峨眉派這三個人的劍光如神龍出海,變化無窮,暗暗驚異。

    那日月僧見狀,早已忍耐不住,手指處,紅黃兩道劍光直往玉清大師頭上飛去。

    那玉清大師與佟元奇,先前同飛天夜叉、明珠禅師交手,不到一會,智通也從後殿趕來助戰,智通後腦一拍,飛起三道光華,直取萬裡飛虹佟元奇。

    佟元奇見智通飛劍厲害,更不怠慢,指揮劍光化成一道長虹,雙戰智通、明珠禅師,兀自不分勝負。

    玉清大師正戰飛天夜叉馬覺,忽見智通出來飛起三道光華,知是一個勁敵,恐怕佟元奇勢孤,正待将飛天夜叉馬覺除去。

    恰好輕雲從後殿出來,喝道:"大膽妖僧,休得猖撅!周輕雲來也!"話言未了,劍光已經飛起。

    智通見來人正是去年夜探慈雲寺,連傷俞德、毛太的那個黑衣女子,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與明珠禅師打了一個招呼,便放下佟元奇,運動三道光華,與周輕雲的飛劍戰在一起。

     玉清大師自從到神尼優昙門下後,輕易不肯傷生。

    這回因見智通劍光厲害,恐怕輕雲有失,一面迎敵,一面往輕雲這邊走來,欲待與輕雲交換敵人,讓輕雲去戰馬覺。

    那馬覺本不是玉清大師敵手,他偏不知分寸,見玉清大師且戰且退,反疑心玉清大師怯陣,打算逃走,一面運動飛劍,緊緊逼住玉清大師的金光,喝道:"賊淫尼休要逃走,快快投降,讓俺快活快活,饒你不死!"玉清大師聽馬覺口出不遜,心中大怒,罵道:"不知死活的業障!我無非憐你修煉不易,你倒不知好歹,出口傷人。

    聽你之言,也決非善類,本師須替世人除害,容你不得。

    "言罷,将手往金光一指,忽地金光閃耀,如同金蛇亂跳,将馬覺圈繞在内。

    馬覺才知厲害,欲待逃走,已經不及,被玉清大師的金光卷将過來,連人帶劍分為兩段。

    智通的三道劍光分成三路直取輕雲。

    輕雲堪堪迎敵不住,恰好玉清大師斬罷馬覺,前來相助,輕雲才得無事。

     這時天已昏黑,玉清大師見智通劍光厲害,明珠禅師也非庸手,笑和尚、孫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