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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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怎麼啦?” 月紡有些憋不住,就将心裡的話說出來:“怎麼這樣巧,孫萍一回地委,你就跟着去地委辦事?” 孔太平說:“你放心,一個大男人,說話是要算數的。

    ” 月紡說:“現在的女人就是喜歡找大男人做情人。

    這次去鹿頭鎮我隻呆了一天一夜,就聽說趙衛東的好幾宗風流故事。

    按我們金融系統的規律,二把手是一把手的影子,正職沒做的事副職是絕對不會做的,正職若做了副職肯定不會讓自己吃眼前虧。

    你對我說實話,孫萍是不是回地委去做人工流産?隻要你說實話,我也許不會計較的。

    ” 孔太平大吃一驚:“你這是說的哪門子話?” 月紡冷笑起來:“你别當這是在訛詐。

    我說話是有來頭的。

    你身上有女人血腥味!” 孔太平差一點将碰上缡子的事說了出來。

    月紡發現孔太平在遲疑,以為自己猜測對了,一股氣從心裡湧出來堵在嗓子眼上,頓時臉色就變了。

    孔太平見狀馬上上前扶住月紡,他用手在月紡的背上拍了幾下。

    緩過氣來的月紡山崩地裂地哭嚎起來。

    孔太平見不說清楚是不行了,就将自己在地委招待所碰上缡子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月紡。

    缡子的事講起來很動聽,月紡一會兒就迷住了。

    到後來,孔太平索性将自己撿到的信和缡子留下的電話号碼全拿出來給月紡看。

     月紡将信和電話号碼琢磨半天。

    “諒你一下子編不出這麼完整的故事,這一次我就相信你說的。

    ”說着,月紡輕輕地笑了一聲。

    然後将缡子的電話号碼以及那個叫湯有林的男人寫給缡子的信要去了,說是替孔太平保管着,說不定什麼時候真的有用處。

     這時候孔太平想起了省城春到酒裡那個叫春到的女孩的話,忍不住用它來将疑神疑鬼的月紡數落了一通,說她雖然貴為老婆,卻不如一個酒店的小姐了解他。

    月紡回答得倒挺好。

    她說像春到這樣的女孩,一天到晚不知道要應酬多少男人,可她活了三十來歲,惟一了解的男人隻有一個孔太平。

     鬧了這麼一通,夫妻倆又回到先前的話題上。

    孔太平估計小趙他們晚上可能要趕過來,便故意躲出去不見他們。

    他對月紡說,自己在十點半鐘左右回來,小趙來了先不用催他們,等過了十點鐘再找個理由讓他們走。

    月紡心領神會地說,到時她就說孔太平事先打了招呼,若是十點鐘沒回就不會回來。

     孔太平在第一個要去的人家坐了一陣後,出來時正好看見孫萍同一個穿警服的小夥子在街邊的林蔭樹下慢慢地散步,不時有一些親密的小動作與小表情。

    孔太平不聲不響地觀察了一陣,他覺得如果孫萍旁邊的這個小夥子是絕對不會開口朝孫萍索賄,從而破壞自己在一個漂亮女孩心目中的形象。

    孔太平自己也不願想下去,他同樣不願一個漂亮女孩的形象在自己心目中被破壞。

     小趙他們果然來了。

    孔太平沒有估計到同行的還有趙衛東。

    他甚至有點後悔,自己的這些小伎倆有些過分了。

    月紡後來對他說,趙衛東在屋裡坐的時間雖然不長,卻将向孔書記彙報工作這類詞語說了四次。

    按慣例,鎮長是不能用這種詞語的。

    趙衛東破例一用,竟讓孔太平生出幾分感動。

     躺在床上,他默默想了一陣,覺得自己還是提前結束休假為好,趙衛東沒有明說,但他這行動本身就清楚表示了那層意思。

    孔太平準備明天就結束休假回鹿頭鎮,月紡開始堅決不同意。

    他細心地解釋了半天。

    月紡終于伸出手在他身上撫摸起來。

    見她默認了,他也迎合着将手放到她的胸脯上。

    兩個人又開始你貪我愛時,孔太平回憶起自己的手與缡子的肌膚接觸時的滋味,突然之間身上增添了許多力量。

    這股從未有過的力量傳到月紡的身上後,月紡更是快活得不得了。

    筋疲力盡的月紡從孔太平的懷裡脫身出,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孔太平卻睡不着,折騰了好久,月紡一覺醒過來,伸出香軟的手臂摟住孔太平,誇獎他越來越能幹了。

    隻要每次做愛時,孔太平都能發揮這種水平,就是真有懷疑的理由,她也不會懷疑了。

    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