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明經世文編卷之四百八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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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回巢穴訖、又據廵下南道參政王世仁揭帖內開崇明於初五日歸巢奢寅雖未見的確、然各處巳無蹤跡、人雲潛入、理亦有之等因比查各處陷沒州縣、率俱恢復祗重慶尚占、臣差人督促廵上東道副使徐如珂、率同知越其傑併平茶邑梅石砫陳同知等兵、分道攻打又發石砫秦良玉兵一萬三千直走重慶、恊力恢復、去後至本月二十六日忽據參政王世仁副使徐久德報稱雲南沐兵在畢節、激動水西、攻陷畢節、又發兵圍黔、來助蘭酋、兩日連接數報、與符國禎等合取建武等因、到臣、看得逆酋父子以小醜而遘大變臣守土無狀偶爾遭遇、乃相持百日、不能力啖其肉緻令遯歸巢穴、臣寔媿之、今賊眾十餘萬殺傷逃散者巳去十之七八、被陷州縣衛所四十處、率巳恢復若乘其喪敗、用張撻伐、必先復重慶以孤犄角之勢給邊糧以防肘腋之變。

    若水西鎮雄烏蒙等司。

    頗有狐兔之憐。

    喜作犬羊之鬬據所傳、殊為可駭、亟宜宣諭、俾令效順、一面分布重兵於瀘州合江建武仁懷四路並進賊諒不能插翅而逝矣。

    至於招散脅從尤為急務。

    查賊黨羽。

    多被勢迫。

    永人即吾人也。

    順而貸之。

    何必苛求。

    伏望 明旨頒諭、但其部下能擒逆賊崇明父子者、即準世襲宣撫。

    仍加厚爵兩得者兩分其地則內外四裡百姓。

    皆感 聖恩之浩蕩。

    而且恨賊之貽累、必爭先効力以保身家而取富貴。

    何患夷氛之不靖也。

    至於樊龍圍困日久、似亦不難破滅、但各兵方聚、帑金未到萬口嗷嗷無計可措、今郊原千裡、皆成瓦礫、仳??離載道、號哭震天、若即欲征議派。

    是驅之從賊也。

    臣慮內慮外、苦之良同。

    非仗 廟謨、曷由克濟、除諭鎮雄烏蒙烏撒東川等府、各保爵土、毋聽姦惑、及將解到各賊、審明正法、馬匹器械、給賞官兵、死事併陣歿諸臣、失事州縣、與退怯官員、及先後一切功次、俱行司道覆查確議到日另行具奏伏乞 敕下該部覆議上請、亟催前發帑銀、星馳解蜀、以濟然眉、并行黔撫嚴諭安氏、勿聽逆酋搖惑附和擅兵、仍勒限沐兵、作速前來剿賊、不、許借口退避、緻誤軍機、庶逆賊合從可消、而官兵進取有賴矣、 ○選議將領疏【選將領】 據四川布政使司呈奉臣紙牌據敘瀘道報稱逆賊逃回之日、黨眾尚有六萬、渡瀘僅止一萬、餘俱潰散、崇明獨臥一小?、偷走茜草壩回巢等因、為照逆賊既歸巢穴。

    勢必糾合隣司犯我。

    若不見剪重慶斷其犄角而宿重兵於瀘合仁納以待併剿則門戶得以出入無忌且將復聯渝州至於省城重地。

    向來無備今賊雖退尤慎防閑合行查議為此仰司官吏即便會同按都二司各道逐一查議重慶作何恢復、即今上東道所督漢土官兵之外、應否再添官兵策應、瀘州合江江安納溪綦江仁懷一帶、係賊門戶、某處應置兵若幹、省城重地、應留兵若幹、石砫土官告稱願復重慶、回司應否、留攻逆賊、逐一議妥、具繇報院施行等因奉此、又蒙廵按四川監察張禦史紙牌照得時當叛變、正需將材、今照諸邊及永州各處、一時並缺、萬難久遲合行議補、為此仰司呈堂即便會同按察司作速查議各邊員缺、應否就近陞補蒙此移照按察司該本司署司事右布政使林宰看得奢賊遯逃、會合乘機追剿、但大兵未集、犁庭有待、各處要害、急宜命將把守、查得敘瀘一帶。

    瀘州為賊咽喉。

    上而長寧高珙建武接壤鎮雄十餘處。

    皆羊腸鳥道。

    在在係賊出沒處所。

    急當防禦。

    原設敘馬瀘參將當循例增置以當正西一面。

    又合江當賊之北。

    上而仁懷下至落洪赤水衛綦江。

    皆賊必由之路。

    水陸兼通。

    若無重兵防堵。

    則賊牽制瀘陽。

    而暗從北出。

    合江何以能守。

    播亂時原設有合江參將。

    仍宜急補以成敘瀘犄角之勢。

    第十軍九帥。

    事多推諉。

    各路信地。

    俱當專聽約束。

    方可齊一以責成功。

    今查得原任鳳陽列銜留守今恊守南城範繼道、名色把總今恊守北城薛來衍、此兩員者、在城守能保障乎一方、在出征可決勝於千裡、合無以繼道題管敘馬瀘參將事、自仁懷以上至鎮雄聽其分布。

    以來衍題管合江守備事、自仁懷以下至綦江聽其防禦。

    其兩路兵馬各聽提調、則官得其人、人得其官、可戰可守、其以固疆圉而殲醜賊、大有裨矣、其員缺候事平日另議裁革等因、回覆到司、該本司左布政使周著、看得會城簡練營兵以為防。

    而石砫願往重慶以恢復。

    無容復議外、惟是瀘州乃奢酋出入門戶。

    敘馬通乎烏蒙。

    合建達於古藺。

    而鎮雄夾雜其中。

    箐險山高。

    夷多漢少。

    合則狐兔。

    遽難以夷而攻夷、來若蟻蜂、必須闌入而闌出則選能將、督勁兵、以遏瀘州賊突之路、委為急著、查得南城原任浦口備禦新加銜副總原議管永寧參將軍範繼道堪授以敘馬瀘參將、凡敘馬建武一帶之兵、聽其約束、庶賊不能以精銳再出江安納谿。

    蹂我內地。

    至於合江亦徑由夾子口。

    直抵奢酋巢穴。

    上達嘉敘。

    下接重涪。

    亦委須一將一隊為瀘犄角查得加銜遊擊薛來衍堪授以合江遊擊、其江津綦江一帶。

    俱聽應援。

    考諸征播、蜀之東南、守城護餉、各增兵將、而今日事勢、委當亟為設立者也、等因呈詳到臣、該臣議照抗敵摧鋒、固需將領、而分疆畫守、宜設偏裨、昔年播亂。

    僅陷綦江一邑。

    自處賊巢之中。

    尚調各省大兵。

    增置將官若幹人。

    方奏蕩平之績。

    乃今藺賊蹂躪州縣四十餘處。

    東衝西突。

    全蜀震驚。

    葢以將領寥寥。

    事無專責故也。

    查得永寧一帶與水西烏鎮等處比鄰、原設參將、久巳報闕、當茲逆賊狂逞、鄰夷蠢動之時、則設偏裨以資彈壓、誠不容緩、應自仁懷以至鎮雄敘瀘建武一帶設參將一員、至於合江征播時設有參將、此地既為藺賊出入門戶、又當重涪上遊、思患預防、尤宜備禦、亦應設守備一員、各畫地分理、及照範繼道薛來衍、皆一時名將、在繼道以酋亂入省。

    在來衍以隨父還陝。

    經過成都。

    二官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