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畫舫遊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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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隻要你們實話實說……”
兩個歹徒一直叩頭不停,這時一聽,不由惶聲道:“小的一定實話實說!”
金妪突然怒聲道:“快說,你們哪一個是崆峒派的,哪一個是邛崃派的?”
滿臉胡渣子的漢子急忙叩頭道:“小的是崆峒派的!”
瘦小漢子急忙道:“小的是邛崃派的弟子!”
金妪繼續問:“我問你們,你們是奉了誰的指使前來太湖鬧事的?”
瘦小漢子搶先道:“是小的五師兄,他也是奉了長輩們的暗示!”
姥寶煙就近瞪着另一個歹徒,沉聲問:“你呢?你是奉了誰的指使?”
胡茬子大漢急忙道:“小的是奉了一位外地來的師叔的指使……”
黃清芬覺得這樣問有些不着邊際,因而沉聲問:“我問你們,你們對道靜和山真兩人怎樣稱呼?”
兩個歹徒幾乎是同時道:“稱呼師叔祖!”
黃清芬繼續問:“你們的師叔祖最近兩三個月來,經常住在你們附近同門的家裡,暗中指揮你們破壞本島的聲譽,可有這回事?”
兩個歹徒聽得渾身一顫,忙不疊地矢口否認道:“沒沒……沒有……”
黃清芬一聽,立即沉聲道:“來人哪!”
四個護宮武師,立即抱拳躬聲道:“卑職們在!”
黃清芬沉聲道:“把他們兩個人拉出去用火燒了,賞給他們兩人兩個囫囵屍首……”
兩個歹徒早巳吓得殺豬般連聲慘嗥道:“少夫人饒命,小的說,小的說……”
四個武師一聽,立即又将兩個歹徒拖回來。
兩個歹徒面色如上,冷汗直流,渾身顫抖,不停地喘息,兩個同時惶聲道: “回禀少夫人,師叔祖的确住在湖邊附近……” 衛擎宇立即問:“現在呢?” 兩個歹徒惶聲:“現在由于已确知少夫人有喜了,已趕往黃山布置去了!” 富婆聽得面色一變,不自覺地脫口問:“前去布置什麼?” 兩個歹徒同時搖頭道:“小的們輩份小,詳情的确不知道,隻在偶爾的情形下聽了一句話……” 黃清芬急忙問:“一句什麼話?” 兩個歹徒:“好像是一網打盡……” 富婆聽得“噢”了一聲,不由轉首去看黃清芬和衛擎宇。
黃清芬卻望着金妪和聲道:“好了金奶奶,可以讓他們下去了,不過這兩個人要等論劍大會,回來後再放他們。
” 金妪欠身應了聲是,立即向着四個武師揮了個手勢,同時沉聲道:“帶回去關起來!” 兩個歹徒知道小命可能保住了,是以,一面随着四個武師走向殿外,一面感激地連聲道: “謝謝老奶奶,謝謝島主,少夫人……” 黃清芬一俟四個武師将兩個歹徒架出殿外,立即望着富婆三人,凝重地道: “三位奶奶,崆峒、邛崃狼狽為奸,聽了兩個歹徒的一句話,我們已可揣測個大概,看樣子,他們并不隻單單對付我們一個麟鳳宮……” 柳鳴蟬立即道:“就是嘛,所以我覺得應該多問那兩個歹徒幾句……” 衛擎宇立即解釋道:“他們都是輩份極低的門人弟子,能問出那麼一句已經不錯了。
” 富婆歎了口氣道:“既然企圖一網打盡天下武林,那當然也包括了武當少林,你們看,我們要不要把這消息通知其他門派?” 話聲甫落,金妪已憤憤地斷然道:“算了吧!咱們就是誠心誠意地告訴他們,他們說不定還不信呢!” 蘭夢君突然道:“既然這樣,咱們就暗請高手,那位馬幼姑不是說,那個叫範天厚的劍術很高強嗎?而且又學會了雪地飄風的絕頂輕功……” 金妪聽得霜眉一蹙,神色一動,不由脫口急聲道:“慢着,蘭丫頭方才說的那個人…… 叫什麼來着?可是叫……” 蘭夢君道:“叫範天厚!” 金妪聽得眉頭一層,突然吃驚地道:“這個範天厚可是魯南範大俠的公子?” 如此一問,衛擎宇等人俱都神色一動,柳鳴蟬首先驚異地問:“金奶奶,您認識他?” 金妪正色道:“我何止認識他,我還見過他和武當新秀華召南等人交過手!” 黃清芬驚異地“哦”了一聲十分關切地問:“結果怎樣?” 金妪淡然道:“結果不但華召南四人一一敗在他的劍下,就是華召南四人聯手也沒占了上風!” 衛擎宇聽得俊面一變,脫口急聲問:“這是多久以前的事?” 金妪略微遲疑地道:“說來也快兩年了!” 如此一說,不少人脫口驚啊,黃清芬更是憂急地道:“這麼說,那不是在他還沒有向雪地飄風學輕功以前的事嘛?” 富婆再度歎了口氣道:“方才在船上聽了馬幼姑的話,我心裡就結了一個大疙瘩,現在他學會了雪地飄風,恐怕當今武林中再沒有人在劍上能勝過他了……” 柳鳴蟬一聽,突然站起,憤聲道:“我就不信,他能勝過我姑姑的鳳鳴絕倫劍法……” 一臉迷惑的金妪卻突然迷惑地道:“慢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富婆見問,立即把馬幼姑在畫舫上,述說範天厚長白學藝的事,簡扼地說了一遍! 金妪聽罷,神情十分凝重,立即望着神色仍極憤懑的柳鳴蟬,道:“少夫人,當年仙子……” 話剛開口,富婆已凝重地道:“在畫舫上我已說過了。
” 金妪卻更加鄭重地道:“少夫人知道了最好,這個範天厚,天質奇佳,看來并不輸于咱們島主,他的劍法,悉得他父親的真傳,如今又學成了雪地飄風……” 柳鳴蟬立即不耐煩地道:“好了好了,這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我不愛聽!” 金妪繼續道:“少夫人,你不愛聽也得聽,這是關系咱們麟鳳宮的聲譽,和仙子當年力敗群雄的盟主大位!” 說此一頓,特地一整臉色,鄭重地道:“當年論劍大會上,範大俠敗在咱們仙子劍下的真相你可知道?” 柳鳴蟬立即傲然搖頭,沉聲道:“我不知道。
” 金妪立即道:“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那是在極冒險的情形下,藉着山風強勁之故,仙子才掃下了範大俠的長衫衣角……” 話未說完,蘭夢君已天真地寬聲道:“金奶奶,您用不着擔心,那個範天厚說不定不會來參加論劍大會的……” 話未說完,柳鳴蟬再度由椅上站起來,同時怒聲道:“他不來我也會請丐幫飛鴿傳書通知他來,而且,這一次交手,絕不止僅僅削下他的一個衣角!” 說罷離席,憤憤地迳向後殿門走去。
富婆一看,立即黯然道:“唉,指望這孩子保住她姑姑論劍盟主的寶座,恐怕已不可能了!” 黃清芬寬慰地輕聲道:“三位奶奶請放心,芬兒會和宇弟弟謹慎計劃的!” 金妪、富婆、姥寶煙三人則凝重地颔首道:“好吧,蟬聯盟主,重振聲威,就全靠你們兩個了!”——
兩個歹徒面色如上,冷汗直流,渾身顫抖,不停地喘息,兩個同時惶聲道: “回禀少夫人,師叔祖的确住在湖邊附近……” 衛擎宇立即問:“現在呢?” 兩個歹徒惶聲:“現在由于已确知少夫人有喜了,已趕往黃山布置去了!” 富婆聽得面色一變,不自覺地脫口問:“前去布置什麼?” 兩個歹徒同時搖頭道:“小的們輩份小,詳情的确不知道,隻在偶爾的情形下聽了一句話……” 黃清芬急忙問:“一句什麼話?” 兩個歹徒:“好像是一網打盡……” 富婆聽得“噢”了一聲,不由轉首去看黃清芬和衛擎宇。
黃清芬卻望着金妪和聲道:“好了金奶奶,可以讓他們下去了,不過這兩個人要等論劍大會,回來後再放他們。
” 金妪欠身應了聲是,立即向着四個武師揮了個手勢,同時沉聲道:“帶回去關起來!” 兩個歹徒知道小命可能保住了,是以,一面随着四個武師走向殿外,一面感激地連聲道: “謝謝老奶奶,謝謝島主,少夫人……” 黃清芬一俟四個武師将兩個歹徒架出殿外,立即望着富婆三人,凝重地道: “三位奶奶,崆峒、邛崃狼狽為奸,聽了兩個歹徒的一句話,我們已可揣測個大概,看樣子,他們并不隻單單對付我們一個麟鳳宮……” 柳鳴蟬立即道:“就是嘛,所以我覺得應該多問那兩個歹徒幾句……” 衛擎宇立即解釋道:“他們都是輩份極低的門人弟子,能問出那麼一句已經不錯了。
” 富婆歎了口氣道:“既然企圖一網打盡天下武林,那當然也包括了武當少林,你們看,我們要不要把這消息通知其他門派?” 話聲甫落,金妪已憤憤地斷然道:“算了吧!咱們就是誠心誠意地告訴他們,他們說不定還不信呢!” 蘭夢君突然道:“既然這樣,咱們就暗請高手,那位馬幼姑不是說,那個叫範天厚的劍術很高強嗎?而且又學會了雪地飄風的絕頂輕功……” 金妪聽得霜眉一蹙,神色一動,不由脫口急聲道:“慢着,蘭丫頭方才說的那個人…… 叫什麼來着?可是叫……” 蘭夢君道:“叫範天厚!” 金妪聽得眉頭一層,突然吃驚地道:“這個範天厚可是魯南範大俠的公子?” 如此一問,衛擎宇等人俱都神色一動,柳鳴蟬首先驚異地問:“金奶奶,您認識他?” 金妪正色道:“我何止認識他,我還見過他和武當新秀華召南等人交過手!” 黃清芬驚異地“哦”了一聲十分關切地問:“結果怎樣?” 金妪淡然道:“結果不但華召南四人一一敗在他的劍下,就是華召南四人聯手也沒占了上風!” 衛擎宇聽得俊面一變,脫口急聲問:“這是多久以前的事?” 金妪略微遲疑地道:“說來也快兩年了!” 如此一說,不少人脫口驚啊,黃清芬更是憂急地道:“這麼說,那不是在他還沒有向雪地飄風學輕功以前的事嘛?” 富婆再度歎了口氣道:“方才在船上聽了馬幼姑的話,我心裡就結了一個大疙瘩,現在他學會了雪地飄風,恐怕當今武林中再沒有人在劍上能勝過他了……” 柳鳴蟬一聽,突然站起,憤聲道:“我就不信,他能勝過我姑姑的鳳鳴絕倫劍法……” 一臉迷惑的金妪卻突然迷惑地道:“慢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富婆見問,立即把馬幼姑在畫舫上,述說範天厚長白學藝的事,簡扼地說了一遍! 金妪聽罷,神情十分凝重,立即望着神色仍極憤懑的柳鳴蟬,道:“少夫人,當年仙子……” 話剛開口,富婆已凝重地道:“在畫舫上我已說過了。
” 金妪卻更加鄭重地道:“少夫人知道了最好,這個範天厚,天質奇佳,看來并不輸于咱們島主,他的劍法,悉得他父親的真傳,如今又學成了雪地飄風……” 柳鳴蟬立即不耐煩地道:“好了好了,這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我不愛聽!” 金妪繼續道:“少夫人,你不愛聽也得聽,這是關系咱們麟鳳宮的聲譽,和仙子當年力敗群雄的盟主大位!” 說此一頓,特地一整臉色,鄭重地道:“當年論劍大會上,範大俠敗在咱們仙子劍下的真相你可知道?” 柳鳴蟬立即傲然搖頭,沉聲道:“我不知道。
” 金妪立即道:“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那是在極冒險的情形下,藉着山風強勁之故,仙子才掃下了範大俠的長衫衣角……” 話未說完,蘭夢君已天真地寬聲道:“金奶奶,您用不着擔心,那個範天厚說不定不會來參加論劍大會的……” 話未說完,柳鳴蟬再度由椅上站起來,同時怒聲道:“他不來我也會請丐幫飛鴿傳書通知他來,而且,這一次交手,絕不止僅僅削下他的一個衣角!” 說罷離席,憤憤地迳向後殿門走去。
富婆一看,立即黯然道:“唉,指望這孩子保住她姑姑論劍盟主的寶座,恐怕已不可能了!” 黃清芬寬慰地輕聲道:“三位奶奶請放心,芬兒會和宇弟弟謹慎計劃的!” 金妪、富婆、姥寶煙三人則凝重地颔首道:“好吧,蟬聯盟主,重振聲威,就全靠你們兩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