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島主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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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劫走君妹的動機上來揣測……” 金妪立即沉聲道:“她的動機是什麼?她的動機是不願你和君兒先她結婚!” 衛擎宇一聽,頓時大怒,但金妪沒有指明是黃清芬,因而不便發作,隻得懊惱地沉聲道: “三位奶奶和三位前輩,為什麼不能從觊觑玉心,雪報前仇上來判斷呢?” 賊僧則放緩聲音,正色問:“你又怎知黃清芬不是也為了玉心呢?” 衛擎宇毫不遲疑地正色道:“絕對不會,第一,以她目前的功力還不能閱讀玉心上的秘籍,第二,玉心上的武學俱是剛猛路子,也不适合她學……” 富婆緩緩颔首,深覺有理,但她卻關切地問:“宇兒,你又根據什麼斷定黃清芬不是為了阻止你和君兒先她而結婚,才把君兒劫走了呢?” 衛擎宇正色道:“第一是宇兒對她的了解,知道她不會做這種傻事,而且,她如果要想劫走君妹,有的是機會,而且以她的功力和勢力,随時可以将人劫走,用不着挨到這個時候才下手……” 話未說完,賊僧突然一揮手道:“好了,這些現在都不要再說了,我隻問你,你和黃清芬有沒有外間風傳的那些事兒?” 衛擎宇一聽,俊面頓時通紅,知道賊僧指的是曾與黃清芬數度纏綿的事,但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種事他怎好意思開口? 正感為難,金妪已哼了一聲道:“确實有那麼一回事,他已經親口對君兒說了……” 賊僧立即凝重地一颔首道:“果真有這回事,那君兒就很可能是被黃幫主劫走了!” 衛擎宇一聽,斷然沉聲道:“不,絕不是芬姊姊将君妹劫走的……” 話未說完,賊僧、丐道、瞌睡仙三人,幾乎是同時怒聲道:“到了這般時候你還袒護她?” 衛擎宇正色道:“不,我還有斷定不是她劫走君妹妹的另一個理由……” 瞌睡仙立即冷冷地道:“又是她正在閉關練劍?” 衛擎宇颔首道:“這當然也是原因之一,三位前輩都知道,一經進關苦練,除非性命交關,絕不可輕易啟關,小則走火入魔,大則損命殘廢……” 話未說完,金妪已沉聲道:“黃清芬現在坐關你又沒有親眼看見……” 話剛開口,衛擎宇已正色道:“宇兒已有證據……” 說話之間,已将在大殿上接到的紙條拿出來,同時,繼續道:“宇兒還可以由字迹上證實不是芬姊姊劫的人,雖然這兩種字迹有些相似,但宇兒覺得,兩相比較仍有差别!” 說着,将方才的留柬也拿了出來。

     乾坤六怪傑看得一愣,乍然間鬧不清是怎麼回事,不由紛紛驚異地向衛擎宇身前攏去。

     富婆見衛擎宇手中拿着的一張不同顔色的紙條,首先驚異地問:“宇兒,這是怎麼回事?” 衛擎宇有些黯然地解釋道:“這是宇兒方才進入大殿休息室的時候,一個侍女裝束的少女,交給劉武師的!” 賊僧、丐道、瞌和仙三人“噢”了一聲:心知有異,不由齊聲埋怨道:“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衛擎宇解釋道:“當時宇兒發現有異正要追出室外,驚惶嘶叫的小慧也到了,再說到達此地後,更不便拿出來了!” 說話之間,瞌睡仙已把紙條接過去,同時哼了一聲道:“黃清芬好大的口氣,居然想在黃山論劍大會上,殺盡群雄!” 話聲甫落,金妪已憤憤地道:“管她口氣大不大,先對一對筆迹,看看是不是她。

    ” 說話之間,已将那張粉色素箋拿至瞌睡仙的手前比起來。

     乾坤六怪傑仔細地對照着一看,不由各自迷惑地道:“說也奇怪,乍然看确有一些相像,但仔細比起來又不大一樣!” 衛擎宇立即接口解釋道:“這便是宇兒最後為什麼堅持,不是芬姊姊将君妹劫走的原因了!” 賊僧一眨雞卵眼,迷惑地道:“這麼說,劫走君兒的,果然另有其人了?” 富婆和姥寶煙則憂急地道:“那會是誰呢?他為什麼要劫走君兒呢?” 瞌睡仙一抖手中的留柬道:“這不是廢話嗎?這上面不是清清楚楚地寫明了要拿玉心去贖人嗎?” 富婆又眼淚汪汪地道:“我是說他們為什麼,選在今天宇兒和君兒成親的這天下手呢?” 姥寶煙憤聲道:“還不是趁今天人多複雜,便于下手……” 衛擎宇目光突然一亮道:“不,宇兒覺得這是一項精心設計的大陰謀!” 金妪突然也目光一亮道:“對,崆峒派的山真和邛崃派的道靜兩人,不停地狗拿耗子,硬是暗示是黃清芬劫的人,氣得齊南狂叟那老小子吹胡子瞪眼眼,這件事莫非與他們兩人有關?” 如此一說,丐道和瞌睡仙突然同時關切地問:“咦?道靜和山真呢?方才為什麼沒有看見他們兩人?” 衛擎宇立即解釋道:“方才我見他們兩人眉來眼去,暗使心機,他們兩人要離去,我就讓他們走了!” 富婆立即寬慰道:“他們兩派和天坤幫勢同水火,早有仇嫌,如今有機可乘,當然誰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瞌睡仙一聽,立即正色道:“老大姐,話可不能這麼說,方才在大殿上,這兩個老雜毛便不止一次地,問到有關玉心記載着武功秘笈的事,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件事或許不是他們兩派幹的,但也很有可能也沾一點兒邊!” 說此一頓,特地又望着衛擎宇,鄭重地叮囑道:“有關追蹤暗察山真兩人的事,由我們三個老不死的去辦,有關前去北邙山去贖人,你小子最好明天及早動身……” 衛擎宇立即凝重地道:“我想馬上就走!” 丐道突然提醒道:“你父親的玉心最好還是帶在身上,說不定有用得着它的時候!” 一旁流淚的富婆突然又傷心地哭聲道:“我倒真希望君兒是黃清芬劫走了,她至少不會虧待君兒,如果她真的不願君兒先她成親,我願意把她的婚事和君兒一起辦……” 衛擎宇一聽,不由耐心地解釋道:“奶奶,我說過了,不會是芬姊姊!” 賊僧突然正色道:“不過,如果你在北邙山無所獲時,不妨前去天坤幫的岘山總壇看一看她……” 一旁的瞌睡仙立即譏聲道:“告訴她,别想在論劍大會上稱霸,如果她起小就有這個雄心,就該拜在鳳宮仙子柳馥蘭的門下……” 話未說完,仍在流淚啜泣的富婆,突然神色一驚,脫口“啊”了一聲,急忙奔至衛擎宇的身前,伸手掀開衛擎宇的藍衫下擺,急聲道:“不知道是不是在這一件長衫上?” 賊僧、丐道、瞌睡仙,以及金奶奶和姥寶煙,一看富婆的怪異動作,都有些莫名其妙地愣了。

     衛擎宇更是既驚異又迷惑地急聲問:“奶奶,什麼是不是在這件藍衫上?” 但是,富婆恍如未聞,竟拿起衛擎宇的藍衫下擺裡面,急急擦起她的滿臉淚痕來!。

     衛擎宇看得十分驚愕,正待再問什麼,賊僧已凝重地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