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敲鑼震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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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昆侖風眼吧,也是時候了——六十一年了!”老頭說着,微微顫顫地站起來,遲疑了半響又說:“黃先生,既然你讓我負責這件案子,如今老頭子有個不情之請”。

    黃智華如今隻要破了黃河龍棺的詛咒,别的也不想管了,所有的禁忌全部都破開,皺眉說,老人家有事請直接說,這家夥對老頭如今很客氣,也不知道老頭使了什麼妖法。

    老頭說,那柄青銅古劍,讓這小子帶去影昆侖風眼,說着他指了指我。

    青銅古劍——老頭口中的青銅古劍,自然就是我們從廣川王陵裡麽出來的那柄神器,我一聽不禁大喜,原本以為這輩子再也摸不到青銅古劍了,沒想到老頭居然幫我提出這個要求,雖然不能夠将青銅古劍據為己有,但諾是能夠再使用一次,我也滿足了。

     我原本以為黃智華要拒絕,沒想到他居然一口答應下來,然後又問老頭還需要什麼東西?老頭找了張紙來,開出一些工具,讓黃智華準備,并且丁下午的後車票。

     我心中不禁苦笑,事到如何,已經容不得我說一個“不”字,我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對黃智華說:“黃先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要是能夠活着從影昆侖出來,你可得放我們離一開,并且不能再追究此事!” 黃智華慎重的點頭,我大大的松了口所,怕就怕我們從影昆侖風眼九死一生的闖上一糟,等着回來,迎接我的還是手铐與警車,那還不如不去,我直接上新疆插曲磚好了。

     我回去收拾了一下,也沒什麼東西準備,下午,黃智華讓人把那把青銅古劍送了過來,再次見到這柄青銅古劍,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竟然有點激動,模着劍柄上那四個鳥篆——天殘地缺!一般熟悉的感覺爬上心頭。

     八卦印子,神機鬼藏,北蛇龍骨,天殘地缺! 我不明白這十六個字到底代表着什麼,但心中去是隐隐明白,這十六個字,一定與黃金河龍棺的詛咒有關。

     有這柄青銅劍在手,影昆侖風眼我也敢闖上一闖了。

     下午,我和少爺、丫頭前往火車站,原本以為隻有我們三人,結果後來才知道,孫教授、黃智化與老頭,老頭的兩徒弟胡來與王明也一起動身前往。

     老頭說他要前往影昆侖定位,我聽得人說起過南爬子—一般來說,南爬子自己不進墓,常常隻是定位。

    四處一看,也不說話,找到位置,用手一指,轉身就走,絕對不放空。

     聽說,在舊中國,這個行業還是很走俏的,想想也是,年代久遠的大墓,地面上已經沒有絲毫的痕迹可能尋找,不明就裡的人,總不能拿把鐵鍬,找個地方亂挖一通吧,如此一來,定位就變得異常重要。

     下午,坐了四個多小時的火車,終于到了臨河縣,在臨河縣住了一個晚上,我本意要在這裡休息,隔天再去東華山,苋智華倒好說話,可是那南爬子老頭怎麼都不同意,說要盡快趕去東華山要緊。

    無奈之下,第二天一早,我們就爬上了一輛小巴士,一路颠簸的向東華山進軍。

     我和少爺、丫頭,還有那兩個爬子胡來與王明,都是來過一次的,倒是輕車熟馬。

    一行八個人上了小巴士,而原本巴士進而還有司機就已經坐了十個人,如今更是擠到滿滿的,連挪動一下身子都困難。

     我把青銅古劍依然半在琴盒裡,背在背上,不敢放下,這玩意可是價值連城,弄丢了不是鬧着玩的。

    汽車一路颠簸,累得我腸胃着點都翻了個身,幸好先前坐了四個小時的火車,又沒吃什麼東西,否則隻怕我得當場吐出來,饒是如此,丫頭與少爺的臉色也非常不好看。

     我靠在汽車窗戶前,看着窗外的黃土高坡,心中忍不住把南爬子老頭的十八代女性祖宗問候了一遍。

    ***,好好的在臨河縣休息一天,明天早上動身去東華山,差個一晚上,就得死人啊? 他這麼急的趕去黃河邊,感情河裡有個女鬼等着約會不成? 經過六個小時的颠簸,小巴士終于将我們一行八個人送到了目的地,一路上很多的山坡,都是零星的石頭房子,窮的讓人簡直無法接受。

    這些地方的窮,不用人說,是直接寫在臉上的。

     我們七個人都是來過的,唯獨黃智華很是好奇,不相信中國還有這等窮鄉僻壤。

    南爬子老頭解釋說這是地勢所迫,哪個國家,不管什麼朝代,都有一些窮地方的。

     黃智華說,等這次回去,他得請示上級領導,撥款救助這些地方。

    我心中謝天謝地,但願國家撥款,雖然對于這樣的窮苦山村沒有大補,可也是善事一舉,阿彌陀佛。

     到了東華鎮,還是上次的那個筒子樓招待所,不過老蔡已經不在了,我從教授的筆記上得知,老蔡也算是接觸過黃河龍棺,死于龍棺詛咒。

    想到上次來的時候,老蔡那股熱情的勁,我忍不住歎了口氣。

    如今招待我們的,是一個二十開頭的小夥子,初中沒有畢業就回家了,想要出去打工,又不知道去什麼地方,結果就來招待所幫個忙,混口飯吃,小夥子姓趙,小名大牛。

     在車上颠簸了大半天,我們都累了。

    到了筒子樓招待所,找到房間,少爺抛下行李,就如同是死豬一樣的躺在了床上,我也顧不上形象問題,直接也躺下來,不過,我還是把青銅古劍取了出來,枕在頭下。

     衆人隻睡到天黑,才去下面的大食堂吃飯,晚飯就是米飯、炒油菜,我素來不挑食,管飽就成。

    吃完飯,眼見外面天色還沒有完全暗下來,約了少爺、丫頭出去走走,剛剛走到門口,卻碰到一個熟人。

     這個人不是别人,丫頭一見到這人,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