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神秘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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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是蘇倫,刹那間變得目瞪口呆。

     我不明所以,伸手向臉上一抹,落下一隻沙漠毒蚊的屍體。

     “這種蚊子,毒性巨大,吸血的同時,會把一種來自尼羅河灘塗中的緻命菌注射進人體,潛伏期長達兩年以上。

    風先生,請注意個人安全。

    ” 她伸手在戰靴的鞋尖上輕輕撣了撣,鋼盔下,一副不屑一顧的高傲神情。

     特種部隊裡極少有女兵,用女軍官來帶隊,更是史無前例。

    鐵娜的身材很好,即便是在包裹嚴謹的軍服下,仍舊風情曲線畢露,與她臉上的冷漠不成正比。

     鐵娜走出帳篷時,所有的人都衆星捧月一樣跟了出去,隻有蘇倫依舊留在我身邊。

     “風哥哥,這個女孩子……好厲害的腿上功夫,一擡腿就踢死了你臉前的毒蚊……”她取了一張紙巾遞給我。

     我的腦子仍舊昏昏沉沉,因為從醒過來開始,突然對時間的概念上,發生了巨大的迷惑。

     蘇倫望着鐵娜一行人向井架走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重複着:“鐵娜,西點軍校的高材生,曾受過美軍‘海豹突擊隊’創始之父邦塞迪的親自表彰嘉獎,而且是埃及新一批特種部隊的最高教官……” 這很多個令人眼花缭亂的定語,無疑給鐵娜的身份蒙上了數道絢麗的光環,其中最亮麗的一道——“她是埃及總統休安頓最***愛的女兒,而且是唯一的孩子。

    外界傳聞,她将很有希望參加二零一零年的總統大選。

    ” 我回到***邊,用力抱着頭,覺得太陽穴深處像有兩把高速工作的鑽頭,在不停地侵襲着我的腦部神經。

     “蘇倫,幫幫我,我覺得自己好像又跟上次在金字塔頂上的情形接近了……”四十小時的昏迷,對于一個正常人來說,已經是非常嚴重的意外,而且我敢肯定,有某種神秘的外力讓我第二次陷入了“部分失憶”的狀态。

     蘇倫走近我,右手放在我的後頸,按在頸椎與顱骨連接處,緩緩摁壓着。

     “蘇倫,告訴我這四十小時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蘇倫長歎一聲:“風哥哥,你先不要多問,我希望能讓你快速真正清醒……” 我還沒反應過來,猛然覺得自己“大錐穴”上受了重重一擊,眼前一黑,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做為連接頭與身體的脈絡橋梁,大錐穴的血脈流暢與否,很大程度上對人腦的清醒程度造成極大的影響。

     我醒了,而且是無比清shuang地醒了過來,這都要感謝蘇倫的那次重重的點擊。

    現在,我是躺在***上的,蘇倫就坐在***邊椅子上,凝神看着我。

     “謝謝你。

    ”我坐起來,神清氣shuang,失憶後遺症全部消失了。

     “風哥哥,關于你的失憶片斷,我有辦法可以回放出來,因為我在你身上放置了微型攝像系統,請……不要怪我好不好?” 蘇倫的臉紅了,因為在某個人身上放置****或者偷拍系統,都極大程度地危害了對方的人身權利。

     我拍拍後腦勺:“我早該想到的,你可以在谷野身上安放******,對其他人怎麼可能放過?算了,快放給我看,我想知道幽蓮在那塔頂上到底做了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土裂汗金字塔的頂上必定埋藏着某個大秘密。

     蘇倫迅速把一個四分之一火柴盒大小的灰se方塊,與她的筆記本電腦聯結起來。

    馬上,屏幕上出現了昏暗的帳篷裡的情景。

    攝像機是安在我身上的,一切當然也是以我的視點為主。

    我的動作極快,出門查看、返身拿槍和望遠鏡,然後再次出門向西…… 以拍攝角度來看,攝像機應該是放置在我的xiong口位置,但我竟然絲毫沒有發覺。

     播放到幽蓮降落在金字塔頂那一幕時,也就是我記憶的終點位置,畫面突然沒有了,隻剩一片白茫茫的雪花。

     蘇倫一愣:“嗯?怎麼了?”她在那個灰se方塊上擺弄了幾下,但屏幕雪花依舊,根本沒有任何圖像。

    所有的細節部分,隻能顯示到與我的記憶被掐斷的同一個時段。

     蘇倫雙手摁在桌子上,陡然陷入了絕望的沉默。

     我明白,那播放器一定是出了問題,并且在給我觀看之前,蘇倫一定已經浏覽了裡面所有的内容。

     “風哥哥——”蘇倫的嗓音頓時變得嘶啞幹澀。

    我的突然失憶已經夠詭谲的了,那些攝制資料莫名其妙地丢失,更是讓她始料不及。

     “沒關系,其實我們早該料到有一股神秘的不可知的力量籠罩在營地裡,從我聽到那神秘的鼓聲時就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