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土裂汗大神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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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第三方力量從那裡出現的話,巨大的震動會不會給這個世界帶來颠覆性的毀滅?” 我很清楚土裂汗金字塔邊長的尺寸,并且那個龐然大物就是土星人乘坐的飛行器,就算是隻放一個塔尖進來,也會把阿房宮攪得一塌糊塗。

    在沒找到蘇倫并且使她絕對安全之前,我不希望再有任何變故發生。

     “這個空間遲早都會毀滅,比起第三方力量來,我更擔心那扇封印怪物的門夠不夠結實。

    ”在面具的遮掩下,他随時都可以撒謊,把真實想法掩蓋起來。

     石壁下面滿是積雪,概略估算的話,厚度會超過半米。

     我走向石階,謹慎地一步步踢開厚厚的積雪。

    四周更加寂靜了,雪塊跌落下去時發出簌簌啦啦的動靜,異常清晰地傳入我的耳朵裡。

     “你要小心,在這裡,随時都會起變化,任何地方都不安全。

    還有,你最好不要陷入奇門陣式裡,以我現在的能量,隻能自保,救不了你。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己身已經處于弱勢,一遇到驟變,肯定先求自保。

     我很懷疑唐心依附于他之後,能給自己帶來什麼?恐怕隻有越來越凝重并且一觸即發的危險。

     “知道了。

    ”我背對着他揚揚手,義無反顧地走下去。

     積雪剛剛沒過膝蓋,我從雪面上輕飄飄地滑過去,落在阿房宮的門前台階上。

    面前的兩扇門是上等的柏木打造而成,左右的青銅門環大如海碗,散發着幽幽的寒光,門扇上鑲嵌着的幾百顆銅釘,直徑也超過普通的小酒杯,曆經歲月,絲毫沒有生鏽的迹象。

     刨除四周這個詭異的大環境之後,自己面對的隻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古建築,這種古se古香的深宅大院,在中國的任何一個曆史名城都能夠看到。

     我仰面看看,不見天日,隻有半灰不白的一層霧氣懸浮籠罩着。

    左右陡峭的石壁猶如刀削斧鑿過一樣,筆直向上,表面幹淨平滑,連個可供攀緣落腳的石隙裂縫都找不到。

     “第二座阿房宮?蘇倫深入蠻荒邊陲的最重要目标?”我不禁淡淡地苦笑起來,心裡更希望此刻蘇倫是站在我身邊的,可以當先推門進去,作為這座遠古宮殿的第一個美女訪客。

     門口兩側各豎着一頭石獅,兩人多高,瞪着青se的雙眼,虎視眈眈地向着我身後的石壁。

    畢竟誰也沒有親眼見過阿房宮的輝煌瑰麗,隻是從古人的文字記載裡摘抄出一些斷言片章,可信性并不高。

     我下意識地擡手抓住了門環,輕輕敲了兩下。

    在山外的大千世界裡養成的良好習慣,到了這裡可算是毫無用處了,畢竟這座空曠的院子裡渺無一人,是絕不會有丫環或老奴替我開門的。

     這麼看來,蔣家兄弟對于阿房宮的叙述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包括李尊耳的記錄在内,都是毫無來由的無知臆測。

    如果有人真的到過眼前這座古建築的話,流傳于世的描繪版本肯定不同。

     遲疑之間,我突然有了不祥之兆,仿佛被怪獸窺視下的獵人,會産生自然而然的身體反應。

    殺氣來自前、左、右、下四面,隻有上和後兩面暫時是安全的。

    我平展雙臂,以“平沙落雁式”倏地向後彈起來,飄然落在雪地上。

     大門紋絲不動,石獅居高臨下的詭異眼神直瞪着我,恰好是在殺氣湧動的宣洩口位置。

    刹那間的錯覺,我甚至以為它們是清醒地活着的,隻不過是暫時受了某種人為的禁锢而默不作聲。

     陰陽五行陣式,必定是以氣度為主、以幻象為輔、以地域縱橫為骨、以風水流轉為神。

    我現在完全相信,阿房宮就是方眼武士阿爾法布下的一座恢弘大陣,極盡詭谲之變化。

    在陣勢殺氣之外,還有一種如同“山雨欲來風滿樓,黑雲壓城城欲摧”的龐大力量,正潛伏在我看不見的角落裡,随時都會猛烈爆發。

     或許隻有外面那道連綿不絕的厚重山脈才能擋住如此濃烈的殺氣,不被科考學家們發覺,得以沉寂地深埋于地下,一過便是千年。

     “怎麼還不進去?”阿爾法在看着我,同時出聲提醒。

     “我會進去,但不是現在。

    ”我沒有回頭,但嘴角已經有了微笑。

     因為我已經體察到了他的良苦用心,隻不過是把我當成了沖鋒陷陣的槍頭或者幹脆是試探敵人的誘餌。

    一個存在了幾千年的“人”,他經曆過的、頭腦中考慮的要比普通人高明得多,絕不會輕易接納别人,即使我剛剛幫助他打退了敵人的層層進逼。

     曆史學家們早就下過結論,私有制是社會進步的動力。

    任何人的本身第一特性都是“自私”,當這種特性發展到極緻,便是“大權在手、天下我有”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