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他的小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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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鈴也不好一次多拿,她知道,我的腿疾需要那藥止痛,以前便給過我一些幹花進行提煉,我出征數月,她知道我的藥将用盡,便又拿了些過來,我和霖鈴交情甚笃,但如今我卻是再也不能領受了。

    ” 翹楚一怔,倒沒想到荷包内有乾坤,隻是,郎霖鈴在睿王今日選妃所做的事以後,仍将花送來,他和她之間這個“甚笃”笃到什麼程度?可他說,不能再受? 她差點口~賤想問他為什麼,幸好很打住。

    隻見鐵面下,他的目光清幽,那緩緩流轉如墨的光芒卻深得有些灼人。

     她又微微恍惚,想起原想問他的那句話,想問,為什麼冷眼看着她受傷,不早在夏王動手的時候救她,如果他喜歡她。

     可是,若連同~床共枕的秦歌也可以淡淡戲看她三年,她怎還可去相信突如其來的愛情?問了,捅破了一些什麼反不好,或許她身上确實有他能用着的地方,他才如此而待。

    這世上,似乎沒有一個人會平白對一個人好,不是嗎。

     況且,即使有情,也和她無關,她隻為秦歌而來。

    剛才,看到他抱住郎霖鈴時的微澀,不過是為那曾經的一份似曾相識而疼——他也如秦歌一般心口不一吧。

     她卻很不安起來,他深凝着她,似在等她的話。

    他們現在這是什麼狀況?他認為她吃醋,向她解釋,等她答話? 她想了想,抑住心裡的緊張,伸手握住他的手,“八爺,郎姑娘的事我懂了,你能帶我去看看美人嗎?” 其實不懂,也不打算懂。

     男人颔首,眸光微炯,似稍寬了心,卻很輕沉下眉目。

    他放開她,伸手往自己肩上摸去,又意識到什麼,将她更攬緊一些,微瘸着步走進長廊。

     翹楚隻覺得雙肩寒涼,卻是雪融成水的凍冷。

    原來的世界,A市是南方城市;後到北地數年,北地溯漠日熱夜冷,卻無霜雪,倒不似這裡寒冷。

     雙手旋即被包進男人的單掌裡,他幫她捂擦着,那握在手心的溫暖,男人指腹的薄繭,隔着手上的紗布的粗糙,厮磨着肌膚,翹楚臉上一熱,正要推脫,卻見睿王另一手将荷包擲向在門口猶自石化的景清,淡淡吩咐道:“将東西給郎小姐送回去,便說上官驚鴻拜謝了。

    ” 景清一急,跺了跺腳,“爺,這......” 翹楚想起什麼,忙朝景平道:“景先生,那個藥。

    ” 景平走過來,從懷裡掏出玉瓶,謙敬遞上。

     翹楚輕輕掙脫睿王,伸手接過瓶子,遞給他。

     睿王沒接,“這藥對你既患的心疾有奇效,能做一定調理,你留着就好。

    ” 翹楚知道他腳痛厲害,聞言一怔,又見景平等人臉上急極,卻不敢多說什麼,心想上官驚鴻雖溫爾,但治家必定嚴笃。

    她思慮之下,咬了咬牙,拿了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