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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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年後 市中心某家喧嘩的PUB中,嘈雜的搖滾音樂在不斷地刺激着人們的耳膜,和着昏暗的燈光以及各式各樣的美酒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戀戀,聽說你這次又被炒鱿魚了。

    ”某道男性的聲音,在啤酒的碰撞聲中響起。

     砰!一記鐵拳直接轟上了某男那頗有幾分英俊的面容,“死吳正元,你皮癢了是不是!”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管在哪個時代哪個年頭,通常都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哇,女人,你也打得太狠了點兒吧。

    ”說話的正是那名被叫做吳正元的男子,而他口中的戀戀,則是我們該書的女豬腳,呃,是女主角——沈戀戀是也。

     一頭利索的短發,配上一張中性化的臉龐,還有那雖然平闆,卻有1米68的身高,活脫脫是漫畫小說中的美少年形象。

     不過遺憾的是她這樣的長相居然配上一個女性得不能再女性的名字——“戀戀”。

    長得中性化,至少名字也該取得中性化,這樣才不委屈自己的這張臉吧。

    偏偏老爸老媽十足的古闆思想,堅持不讓她改名,害得她隻好頂着這名字度過了20多年。

    不過好在這副皮相多少也能和帥字挂上鈎,至少比起那些歪鼻子斜眼睛的,她要幸運得多。

     而至于失業一詞的說法,則是源于她今天下午接到任務,要把花送去交給某集團的老闆。

    事有湊巧,發生得又突然,當她把花送到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看見那老闆與老婆糾纏不休,不光罵,甚至還打。

    激動之餘,她把手上的整束花都砸向了那秃頭老闆的頭頂,順帶拳打腳踢一番,以表示女性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隻不過做好事不一定會有好下場,當秃頭老闆鼻青臉腫得重新投入他老婆的懷抱中的時候,她也連帶着第七次被人炒了鱿魚。

    她的老闆甚至還要她自掏腰包把砸人的花整束買下。

     換言之,她現在屬于待業青年中的一員。

     “哼哼!”沈戀戀輕哼兩聲,“你們怎麼知道我失業了?”她不記得自己今晚提過這兩個詞。

     “你哪次失業沒找我們喝酒的。

    ”吳正元捂着鼻頭語音模糊地說道。

    想他堂堂大企業的小開,外表風流倜傥,内在的文化修養高,隻有沈戀戀這個女人敢把他當成沙包來打。

     不過話說回來,他、雷浩、江辰三個都家境富裕,自小到大,周遭的同學都是費力地讨好他們,惟有戀戀會把他們當成普通人那般打架、亂罵或者勾肩搭背哥倆好似的喝個不醉不歸。

     這……也對。

    沈戀戀轉了下眼珠,想想她每次失業好像都是找他們來PUB喝上幾瓶啤酒。

     “對了,戀戀,你找到新的工作了沒?”一旁的雷浩開口道。

    斯文和俊秀并重,很難想象大學時期她和他手拉着手去打群架的景象。

     “是啊,如果要幫忙的話可以找我們。

    ”江辰喝了口啤酒道。

     “謝了。

    ”沈戀戀豪氣地拍了拍江辰和雷浩的肩膀道,哥們果然是比較知心。

     話說沈戀戀在漫長的求學過程中,基于沒有任何突發性奇迹的發生,所以一直堅持以低空飛過的成績為最高目标。

    直到高三升學考的那年,她那親愛的老媽日日催,夜夜念,隻差沒拿把槍轟上她的腦門了。

    于是為了不導緻日後漫長五十年的神經衰弱,沈戀戀終于很認命地拿起了教科書,挑燈夜戰,以熊貓眼為光榮勳章,終于“過五關,斬六将”地混上了市内的某所二流大學。

     于是美好的人生就此展開,大學課業比較松,老師管得不緊,她也樂得逍遙地和一幫男生稱兄道弟,以拳頭征服全校。

     “哪裡哪裡。

    ”被拍肩膀的兩男人扯了扯臉皮,努力地擺出微笑。

    好重的力道啊,不知道肩膀有沒有脫臼。

     “不過現在的工作并不是那麼好找的。

    ”沈戀戀灌了口啤酒道。

    對于喝酒,她雖然稱不上是海量,但也不至于幾杯就倒。

     “如果怕找不到的話,不如就到我的律師事務所來好了。

    ”雷浩提議道。

    貴為事務所的老闆,要安插個人對他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律師事務所啊……也許可以考慮,沈戀戀暗忖着。

     “我家的公司也可以。

    ”吳正元接口道。

     公司……唔,也可以考慮。

     “你家的公司怎麼會适合戀戀!戀戀她根本是坐不住的人。

    ” “那麼你的律師事務所不也一樣。

    ” 狗咬狗,一嘴毛,這道理絕對可以印證在雷浩和吳正元身上。

     “或者可以來我的夜總會幫忙,我一定會給你安排一份好的職位。

    ”江辰補充着開口道。

     夜總會……也可以——呃,這個好像就不太能考慮吧。

     這廂未等沈戀戀開口說話,那廂已經有人把杯子盤子砸向江某人了。

     “你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