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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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正因如此，我們才設計制作這所有的新款式，包括内衣，而不是像那些腐朽落後的道學家們所攻擊的那些隻改革外穿的衣服。
如果你再穿上我們商店裡的内衣，那您就掌握了留住自己丈夫的法寶。
&rdquo &ldquo在哪兒呢？請您讓我看看，我要訂做一套這樣的。
&rdquo 文明太太帶着客人轉到身後的玻璃櫥櫃前，拿出一堆短褲、胸罩、長長短短的内衣、束乳帶，等等。
&ldquo這件是&lsquo裝傻&rsquo内衣&hellip&hellip這條短褲名為&lsquo且等一分鐘&rsquo。
這是&lsquo幸福&rsquo内衣，這是&lsquo住手&rsquo胸衣。
您看！除了我們歐化時裝店，沒有任何其他店像我們這樣周到細緻地考慮到美女們的幸福。
&rdquo 客人連連點頭說道：&ldquo嗯，我覺得對！我要向着文明歐化，向着進步着裝！把你們的裁縫叫過來，我要進房間試試。
&rdquo 文明太太指了指設計師：&ldquo這裡，他就是裁縫！他原是印度支那美術學院的大學生，是一個才子，專門為你們這些美女夫人服務。
&rdquo 設計師把頭壓得低低的，說：&ldquo請您跟我來，我很榮幸為您服務。
&rdquo 然後兩人走進了用絨布遮蔽的房間。
紅毛春不停地打哈欠，文明太太還在跟記者先生争論。
&ldquo我說，如果增加廣告費就太過分了。
&rdquo &ldquo夫人，您理解錯了。
我們報紙每天都在增添讀者，我們的名聲和權益每天都被保守派攻擊，但這對你們是有利的。
況且讀者的數量還在增加。
&rdquo &ldquo嗯，這是自然的，但如果有利也是對你們而言，哪可能是專門對我有利。
&rdquo &ldquo不！您和您同樣的從業者是最大的受益者！&rdquo &ldquo您呼喚革新，人們追随新潮不就是對你們有利嗎？&rdquo &ldquo不。
最大受益者是您，我已經說過了。
&rdquo &ldquo您是這麼想，可您的報紙起什麼作用了嗎？肯定沒有影響&hellip&hellip&rdquo 記者聽到這裡，生氣地啐了一口：&ldquo沒有影響？您說的？您看看現在社會都進化到什麼程度了？您每天都讀報紙嗎？多少離婚事件！多少婚外情！女孩跟男人跑，男子背着老婆弄一群女孩，又有多少官吏辭官挂印去追求新潮女孩。
我覺得我們報紙影響太大了。
每天都有一家舞廳新開張&hellip&hellip&rdquo 這時，正好副關長夫人進來了。
紅毛春立刻站起來了。
文明太太也和當地那家有影響的報紙的記者一起站起來了。
&ldquo外甥女！外甥女！&rdquo &ldquo姨媽！進來跟我們說說話。
&rdquo 副關長夫人和外甥女一起到了一個遠遠的角落。
記者拿起帽子出去，還生着氣，他也明白了一個真理：為報紙寫文章真是很難賺錢。
紅毛春來來回回踱步，神色焦急地等待着。
&ldquo姨媽，您叫這麼個家夥來這裡幹嗎呢？&rdquo &ldquo啊，我跟他說來你這裡幫忙，我不是跟你說我家在建一個網球場，咱們以後一起練習網球嗎？&rdquo &ldquo嗯。
但是建設網球場不是一朝一夕能建好的呀？幹嗎現在就請一個人來浪費飯菜浪費錢呢？&rdquo 副關長夫人擡起頭說：&ldquo嗯。
但是如果一直讓他等，他會餓死的。
&rdquo 過了好一會兒，她興奮地在外甥女耳邊說：&ldquo要不這麼辦，在球場建立起來之前，我們不妨這樣，這樣&hellip&hellip就不怕浪費飯了。
你覺得怎麼樣？&rdquo 就這樣，紅毛春開始加入到社會改革之中。
如果你再穿上我們商店裡的内衣，那您就掌握了留住自己丈夫的法寶。
&rdquo &ldquo在哪兒呢？請您讓我看看，我要訂做一套這樣的。
&rdquo 文明太太帶着客人轉到身後的玻璃櫥櫃前，拿出一堆短褲、胸罩、長長短短的内衣、束乳帶，等等。
&ldquo這件是&lsquo裝傻&rsquo内衣&hellip&hellip這條短褲名為&lsquo且等一分鐘&rsquo。
這是&lsquo幸福&rsquo内衣，這是&lsquo住手&rsquo胸衣。
您看！除了我們歐化時裝店，沒有任何其他店像我們這樣周到細緻地考慮到美女們的幸福。
&rdquo 客人連連點頭說道：&ldquo嗯，我覺得對！我要向着文明歐化，向着進步着裝！把你們的裁縫叫過來，我要進房間試試。
&rdquo 文明太太指了指設計師：&ldquo這裡，他就是裁縫！他原是印度支那美術學院的大學生，是一個才子，專門為你們這些美女夫人服務。
&rdquo 設計師把頭壓得低低的，說：&ldquo請您跟我來，我很榮幸為您服務。
&rdquo 然後兩人走進了用絨布遮蔽的房間。
紅毛春不停地打哈欠，文明太太還在跟記者先生争論。
&ldquo我說，如果增加廣告費就太過分了。
&rdquo &ldquo夫人，您理解錯了。
我們報紙每天都在增添讀者，我們的名聲和權益每天都被保守派攻擊，但這對你們是有利的。
況且讀者的數量還在增加。
&rdquo &ldquo嗯，這是自然的，但如果有利也是對你們而言，哪可能是專門對我有利。
&rdquo &ldquo不！您和您同樣的從業者是最大的受益者！&rdquo &ldquo您呼喚革新，人們追随新潮不就是對你們有利嗎？&rdquo &ldquo不。
最大受益者是您，我已經說過了。
&rdquo &ldquo您是這麼想，可您的報紙起什麼作用了嗎？肯定沒有影響&hellip&hellip&rdquo 記者聽到這裡，生氣地啐了一口：&ldquo沒有影響？您說的？您看看現在社會都進化到什麼程度了？您每天都讀報紙嗎？多少離婚事件！多少婚外情！女孩跟男人跑，男子背着老婆弄一群女孩，又有多少官吏辭官挂印去追求新潮女孩。
我覺得我們報紙影響太大了。
每天都有一家舞廳新開張&hellip&hellip&rdquo 這時，正好副關長夫人進來了。
紅毛春立刻站起來了。
文明太太也和當地那家有影響的報紙的記者一起站起來了。
&ldquo外甥女！外甥女！&rdquo &ldquo姨媽！進來跟我們說說話。
&rdquo 副關長夫人和外甥女一起到了一個遠遠的角落。
記者拿起帽子出去，還生着氣，他也明白了一個真理：為報紙寫文章真是很難賺錢。
紅毛春來來回回踱步，神色焦急地等待着。
&ldquo姨媽，您叫這麼個家夥來這裡幹嗎呢？&rdquo &ldquo啊，我跟他說來你這裡幫忙，我不是跟你說我家在建一個網球場，咱們以後一起練習網球嗎？&rdquo &ldquo嗯。
但是建設網球場不是一朝一夕能建好的呀？幹嗎現在就請一個人來浪費飯菜浪費錢呢？&rdquo 副關長夫人擡起頭說：&ldquo嗯。
但是如果一直讓他等，他會餓死的。
&rdquo 過了好一會兒，她興奮地在外甥女耳邊說：&ldquo要不這麼辦，在球場建立起來之前，我們不妨這樣，這樣&hellip&hellip就不怕浪費飯了。
你覺得怎麼樣？&rdquo 就這樣，紅毛春開始加入到社會改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