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平凡的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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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以後，有一個僧人問道：
&ldquo和尚見德山，得個甚麼，便休去？&rdquo師曰：&ldquo我空手去，空手歸。
&rdquo[52] 這豈不是對于&ldquo無所住&rdquo最平凡的解釋嗎？衆僧請百丈山涅槃和尚說法： 百丈謂衆曰：&ldquo汝等與我開田，我與汝說大義。
&rdquo衆開田了，歸請說大義。
師乃展兩手，衆罔措。
這就是他偉大的說法。
注解： [1] 《楞嚴經》卷二：&ldquo如人以手指月示人，彼人因指當應看月。
若複觀指以為月體，此人豈唯亡失月輪，亦亡其指。
&rdquo《大智度論》卷九：&ldquo如人以手指指月，以示惑者，惑者視指而不視月。
&rdquo [2] 見《五燈會元》卷第四。
[3] 見《五燈會元》卷第一：&ldquo帝曰：&lsquo對朕者誰？&rsquo祖曰：&lsquo不識。
&rsquo&rdquo [4] 見《五燈會元》卷第四。
[5] 《傳燈錄》卷第十四。
[6] 見《碧岩錄》。
[7] 石霜楚圓禅師語。
見《慈明禅師語錄·三句頌》。
&ldquo第三句：維摩示疾文殊去，對談一默震乾坤，直至如今作笑具。
&rdquo [8] 《六祖壇經·機緣品第七》。
[9] 見《東林和尚雲門庵主頌古》。
&ldquo東林頌：紫羅帳裡撒真珠，禅客相承總掠虛；拍手呵呵開口笑，釋迦彌勒是他奴。
&rdquo [10] 見《無門關》卷一。
[11] 丹霞天然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五。
[12] 雲峰文悅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二。
[13] 寶嚴叔芝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五。
&ldquo僧問：&lsquo如何是佛？&rsquo師曰：&lsquo土身木骨。
&rsquo曰：&lsquo意旨如何？&rsquo師曰：&lsquo五彩金裝。
&rsquo曰：&lsquo恁麼則頂禮去也？&rsquo師曰：&lsquo天台楖栗。
&rsquo&rdquo [14] 杭州龍井通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七。
[15] 趙州從谂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四。
[16] 淨居尼妙道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二十。
[17] 策真法施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
[18] 雲門文偃禅師語。
見《東林和尚雲門庵主頌古》。
[19] 雲門文偃禅師語。
見《雲門匡真禅師廣錄》卷上。
[20] 建州夢筆和尚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七。
[21] 法華院和尚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一。
[22] 風穴延沼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一。
[23] 洞山守初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五。
[24] 五祖法演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九。
[25] 石霜楚圓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二。
[26] 楊歧方會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九。
[27] 見《舒州法華山舉和尚語要》，另見《古尊宿語錄》卷二十六。
[28] 五祖法演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九。
[29] 見《黃梅東山演和尚語錄》，另見《古尊宿語錄》卷二十二。
[30] 大珠慧海禅師，馬祖禅師法嗣，著有《頓悟入道要門論》。
[31] 見《五燈會元》卷第四。
[32] 見《智門祚禅師語錄》，另見《趙州禅師語錄·趙州真際禅師行狀》。
[33] 同上。
[34] 見《續燈存稿》卷八。
[35] 見《五燈會元》卷第四。
[36] 見《五燈會元》卷第四。
[37] 見《傳燈錄》卷十。
&ldquo掠彴&rdquo：獨木橋。
[38] 見《五燈會元》卷第九。
[39] 見《五燈會元》卷第七。
[40] 龐蘊居士語。
見《舒州龍門佛眼和尚語錄》。
&ldquo日用事無别，唯吾自偶諧；頭頭非取舍，處處勿張乖。
朱紫誰為号，丘山絕點埃；神通并妙用，運水及搬柴。
&rdquo [41] 馬祖禅師弟子。
他皈依前為獵戶。
關于他和馬祖的對話，見拙著《鈴木大拙禅論集之三》。
[42] 西堂：&ldquo指曾于其他寺院任住持，而今客居于本寺者。
又稱西庵。
&rdquo（《佛光大辭典》） [43] 見《五燈會元》卷第三。
[44] 同前面。
&ldquo盧舍那&rdquo：報身佛。
[45] 見《舒州龍門佛眼和尚語錄》，另見《古尊宿語錄》卷第二十八。
[46] 見《五燈會元》卷第二。
[47] 見《雲門匡真禅師廣錄》卷中。
[48] 指百丈懷海禅師。
見《五燈會元》卷第三。
&ldquo普請镢地次，忽有一僧聞鼓鳴，舉起镢頭，大笑便歸。
師曰：&lsquo俊哉，此是觀音入理之門。
&rsquo師歸院，乃喚其僧問：&lsquo适來見甚麼道理，便恁麼？&rsquo曰：&lsquo适來肚饑，聞鼓聲，歸吃飯。
&rsquo師乃笑。
&rdquo [49] 見《五燈會元》卷第三。
[50] 見《五燈會元》卷第三。
[51] 見《頓悟入道要門論》。
[52] 見《雪峰真覺禅師語錄》卷上。
&rdquo[52] 這豈不是對于&ldquo無所住&rdquo最平凡的解釋嗎？衆僧請百丈山涅槃和尚說法： 百丈謂衆曰：&ldquo汝等與我開田，我與汝說大義。
&rdquo衆開田了，歸請說大義。
師乃展兩手，衆罔措。
這就是他偉大的說法。
注解： [1] 《楞嚴經》卷二：&ldquo如人以手指月示人，彼人因指當應看月。
若複觀指以為月體，此人豈唯亡失月輪，亦亡其指。
&rdquo《大智度論》卷九：&ldquo如人以手指指月，以示惑者，惑者視指而不視月。
&rdquo [2] 見《五燈會元》卷第四。
[3] 見《五燈會元》卷第一：&ldquo帝曰：&lsquo對朕者誰？&rsquo祖曰：&lsquo不識。
&rsquo&rdquo [4] 見《五燈會元》卷第四。
[5] 《傳燈錄》卷第十四。
[6] 見《碧岩錄》。
[7] 石霜楚圓禅師語。
見《慈明禅師語錄·三句頌》。
&ldquo第三句：維摩示疾文殊去，對談一默震乾坤，直至如今作笑具。
&rdquo [8] 《六祖壇經·機緣品第七》。
[9] 見《東林和尚雲門庵主頌古》。
&ldquo東林頌：紫羅帳裡撒真珠，禅客相承總掠虛；拍手呵呵開口笑，釋迦彌勒是他奴。
&rdquo [10] 見《無門關》卷一。
[11] 丹霞天然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五。
[12] 雲峰文悅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二。
[13] 寶嚴叔芝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五。
&ldquo僧問：&lsquo如何是佛？&rsquo師曰：&lsquo土身木骨。
&rsquo曰：&lsquo意旨如何？&rsquo師曰：&lsquo五彩金裝。
&rsquo曰：&lsquo恁麼則頂禮去也？&rsquo師曰：&lsquo天台楖栗。
&rsquo&rdquo [14] 杭州龍井通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七。
[15] 趙州從谂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四。
[16] 淨居尼妙道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二十。
[17] 策真法施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
[18] 雲門文偃禅師語。
見《東林和尚雲門庵主頌古》。
[19] 雲門文偃禅師語。
見《雲門匡真禅師廣錄》卷上。
[20] 建州夢筆和尚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七。
[21] 法華院和尚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一。
[22] 風穴延沼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一。
[23] 洞山守初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五。
[24] 五祖法演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九。
[25] 石霜楚圓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二。
[26] 楊歧方會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九。
[27] 見《舒州法華山舉和尚語要》，另見《古尊宿語錄》卷二十六。
[28] 五祖法演禅師語。
見《五燈會元》卷第十九。
[29] 見《黃梅東山演和尚語錄》，另見《古尊宿語錄》卷二十二。
[30] 大珠慧海禅師，馬祖禅師法嗣，著有《頓悟入道要門論》。
[31] 見《五燈會元》卷第四。
[32] 見《智門祚禅師語錄》，另見《趙州禅師語錄·趙州真際禅師行狀》。
[33] 同上。
[34] 見《續燈存稿》卷八。
[35] 見《五燈會元》卷第四。
[36] 見《五燈會元》卷第四。
[37] 見《傳燈錄》卷十。
&ldquo掠彴&rdquo：獨木橋。
[38] 見《五燈會元》卷第九。
[39] 見《五燈會元》卷第七。
[40] 龐蘊居士語。
見《舒州龍門佛眼和尚語錄》。
&ldquo日用事無别，唯吾自偶諧；頭頭非取舍，處處勿張乖。
朱紫誰為号，丘山絕點埃；神通并妙用，運水及搬柴。
&rdquo [41] 馬祖禅師弟子。
他皈依前為獵戶。
關于他和馬祖的對話，見拙著《鈴木大拙禅論集之三》。
[42] 西堂：&ldquo指曾于其他寺院任住持，而今客居于本寺者。
又稱西庵。
&rdquo（《佛光大辭典》） [43] 見《五燈會元》卷第三。
[44] 同前面。
&ldquo盧舍那&rdquo：報身佛。
[45] 見《舒州龍門佛眼和尚語錄》，另見《古尊宿語錄》卷第二十八。
[46] 見《五燈會元》卷第二。
[47] 見《雲門匡真禅師廣錄》卷中。
[48] 指百丈懷海禅師。
見《五燈會元》卷第三。
&ldquo普請镢地次，忽有一僧聞鼓鳴，舉起镢頭，大笑便歸。
師曰：&lsquo俊哉，此是觀音入理之門。
&rsquo師歸院，乃喚其僧問：&lsquo适來見甚麼道理，便恁麼？&rsquo曰：&lsquo适來肚饑，聞鼓聲，歸吃飯。
&rsquo師乃笑。
&rdquo [49] 見《五燈會元》卷第三。
[50] 見《五燈會元》卷第三。
[51] 見《頓悟入道要門論》。
[52] 見《雪峰真覺禅師語錄》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