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懾心摧魂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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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房中走。

     她的心中也在激動,因為她在一處莊院發覺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很令她迷惘,他是誰? 原來赤縷仙子在回程中發現有個令她傾心的男人,如果不是急于把四個弄到手的男人送回山中,她必定會去跟蹤這男人,說不定也會把這男人擄來。

     男人想女人睡不着,女人想男人更睡不着覺。

     赤縷仙子在她的床上輾轉翻動,無法成眠,她不時的還一聲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呼呼睡了。

     山洞的門自房中推開了。

     推開門的乃是羅刹鬼婆,此刻,羅刹鬼婆以彩巾挽包着她那滿頭華發,她的面上敷了粉,全身上下灑香料,在那燈光照射下,體态輕盈的直往洞中鐵栅前走去。

     她已站在兩間石室栅門外了。

     仔細看,羅刹鬼婆的雙手發出咯咯響聲,而她那紅得過分的嘴巴油呼呼似要滴口水了。

    用力的舐了一下口唇,抖一抖裹在身上的薄外罩,羅刹鬼婆推動機關便走進右手的石室中。

     這時候床上的兩個男人睡意正濃,當然不會知道羅刹鬼婆進來了。

     隻見羅刹鬼婆走到大床前,她伸手撥轉床邊躺的男子,隻看便吃吃笑了。

     “丫頭很會辦事,這人的臉蛋不難看,喲,好像不到三十嘛,嗯,夠壯的了。

    ” 猛不丁,羅刹鬼婆右手并指疾點,點中那人的胸前兩處大穴,便聽得那男子“吭叱”一聲,于是…… 羅刹鬼婆不看兩間室中男人的模樣,披上薄紗便往外走,兩道鐵栅又關上,在屋門口,她才把兩個大腳女人叫到她面前。

     “進去,用熱水把他們洗幹淨,解去他們身上禁锢,招待他們好吃的。

    ” 兩個大腳女人立刻去張羅,而鬼婆卻愉快的回到她的那間大房中了。

     四個男人又醒過來了。

     四個人彼此對看一陣,各人心中想着同樣一件事。

     他們都以為自己做了夢,那當然是“美人夢”! 美夢不能成真的,但美夢卻可以令人沉想不已。

     四個人當然不會說出口,自己覺得一身輕。

     于是,四個人又被領着到那間精緻的客廳中,免不了又是一陣吃喝,當然,那特制的壯陽老酒是少不了每人又喝了不少。

     酒足飯飽之後,四個人又被領到那洞室之中了。

     當然,四個人也是在半迷糊狀态中又走入洞室中了。

     隻不過他四人一進入洞室中,沒多久便又渾渾噩噩的睡着了。

     這正是養精元,準備再來下次的男女大戰了。

     想一想也知道,那羅刹鬼婆正是叫他們把精元養足了以後,再為她的修習那“懾心摧魂掌”而“出力效勞”了。

     長青鎮南大街上,悅來客棧的大門外,來了五個騎馬的女人,五個十分俏麗惹眼的女人。

     五個女人剛下馬,客棧中便跑來兩個夥計。

     兩個夥計迎上前,又拴馬又拉凳,當然是把馬往門邊附近的馬樁上拴,至于拉凳就不必了,因為這五個女子早就扭腰跳下馬了。

     那夥計在前面走,口中不住地叫着:“歡迎,歡迎!” 有個女子淡淡地道:“有幹淨客房嗎?” “有,後院有大客間,五位是……住幾間?” “兩間就夠了。

    ” 那夥計怪笑道:“有,有,五位姑娘請!” 就在那夥計領着五個俏女人往門内走的時候,猛古丁一位女子側回頭。

     這女子雙目一亮間,看着街上走來的一個大男人。

     大男人有什麼注意的,街上盡是男人行,隻不過這個男人不一樣。

     這男人長的一副十分讨女人喜歡的模樣。

     隻見這男人身上穿着藏青長衫腰紮水色長帶,英雄巾上墜着一塊翠玉,薄底快靴一樣的水色細帶紮緊了兩隻褲管。

     再說那身材更是一副标準樣,天庭飽滿雙目亮,膽鼻方口面色粉白,他還似乎帶微笑。

     這男人走的快,轉眼間走到一家藥鋪門前。

     隻見他擡頭看了一眼便往裡面走去。

     悅來客棧門口,那女子暗中“咦”了一聲,她對身邊的四個女子隻說了兩句暗語,便立刻獨自一人轉往街上來了。

     她走的十分輕松,風擺柳腰足踩雲,飄呀飄的便也到了那家藥鋪前。

     她隻看了藥鋪招牌,便擡步登石階。

     她一邊走,一邊問:“喂,是長生藥鋪嗎?” 藥鋪裡的夥計笑指門口招牌,道:“姑娘,有招牌,你是不是不……識字呀!” 姑娘笑笑,道:“識字,但不多。

    ” 她邊說邊走到櫃台前,她與剛走進來的那男子并肩站在一起了。

     另一個夥計迎過來:“姑娘,你抓藥?” 姑娘笑笑,道:“也看病。

    ” 夥計道:“那要請大夫為姑娘效勞了,你請那面坐。

    ” 姑娘不坐,她對身邊的人搭讪了。

     “喲,先生,你真像一個人呐!” 那男的一笑,卻未回答。

     姑娘立刻又道:“我表哥就是你這樣。

    ” 男子又是一笑,他隻注意夥計為他抓的藥。

     姑娘正要再說什麼,藥鋪的大夫出來了。

     “哪位要看病呀!” 夥計忙對姑娘笑道:“姑娘,大夫來了。

    ” 扭着腰肢走過去,姑娘坐在大夫面前隻見大夫把墊枕往桌上一放,拉過姑娘一手便并指按在姑娘的脈門上了。

     那大夫半眯着眼看姑娘,他這是一邊占脈象一邊觀姑娘的氣色。

     豈知姑娘以為這大夫是色狼,心中不由冷笑。

     姑娘暗中閉穴道,内功運在手臂上,-,大夫用力壓腕門,就如同壓在鐵棒上。

     大夫吃驚的立刻換過姑娘的另一手,卻不料姑娘的手臂仍然似鐵棒。

     那大夫不由吃一驚,以為白天鬼上門。

     “你……你……這脈象怎麼……” 幹幹一笑,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