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書會元截江網卷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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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以給饋饷軍用不乏故諸将得悉力以戰朝廷益嘉之【系年録】二十年上曰比縁河流淺澁綱運遲緩已令内帑支降錢五百萬貫以佐調度【聖政】 偶句 陳恕同知利害而有真鹽鐵之号 李溥盡知錢谷而有發運使之除 江淮之間辇運相繼範旻之主漕計也 瀕海之粟千艘而西許元之為判官也 淳化上供六百萬以允武之為淮浙發運也 祥符上供七百萬以李溥之為江淮發運也 範旻嵗運倍于正元太宗曰實我倉廪卿之功也丁謂運米數倍唐朝真宗曰國儲有備卿等力也至道以前黃河五十萬惠民四十萬而汴河則三百萬熙甯以後廣濟六十萬惠民六十萬而汴河則六百萬 經傳格言 粟行三百裡則國無一年之積粟行四百裡則國無二年之積粟行五百裡則衆有饑色【管子】千裡饋糧士有饑色 食敵一鐘當吾二十鐘稈一石當吾二十石【并孫子】 偶句 粟行五百裡則衆有饑色此運糧之為害也 食敵一鐘則當吾二十鐘此因糧之為利也 名臣奏議 漢隋唐漕運因革歐陽修上仁宗漢初嵗漕山東粟十數萬石是時運路未修其漕尚少其後武帝益修渭渠至漕百萬餘石隋文帝時防水為倉轉相運置而闗東汾晉之粟皆至渭南運物最多其遺倉之迹往往皆在然尚有三門之險自唐裴耀卿又尋隋迹于三門東西置倉開山十八裡為陸運以避其險率泝河而入渭當時嵗運不減二三百萬石其後劉晏遵耀卿之路悉漕江淮之米以實闗西後世言能經财利而善漕運者耀卿與晏為首耀卿與晏初理漕時其所得少至其末年所入十倍是可久行之法明矣 本朝漕運之費倍于古蘇轍上神宗曰漢唐以來重兵分于四方雖莫大之憂而饋運之勞不至于太甚祖宗受命懲其大患而畧其細故斂重兵而聚之京師根本既強天下承命而服然而轉漕之費遂倍于古凡命東南之米每嵗遡汴而上以石計者至五六百萬山林之木盡于舟楫州縣之卒斃于道路月?嵗給之奉不可勝計徃返數千裡饑寒困迫每每侵盜雜以他物米之至京師者率非全物矣由是觀之今世之籴法以其力緻之而不計其患非法之良也 漕運急則民困朱熹上光宗建炎以來指揮兵多權宜科次又複數倍供輸日久民力已殚而間者諸路上供多入内帑是緻戶部經費不足遂廢祖宗破分之法而上供嵗額必取十分登足而後已期限迫促科責嚴峻監司州縣更相督迫唯務自寛已責何暇更察民情捶撻号呼有使人不忍聞者而州縣嵗入多作上供起發則又于額外巧作名色夤縁刻剝此民力之所以大窮也 偶句 畫漕運十四防者張方平之在嘉祐也 條利病三十事者蔣之奇之在元豐也 張方平論漕運以河渠為主【熙甯八年】 歐陽修論漕運以河渠為先【康定元年】 賈宇請開?州古河嵗省官費功利甚厚 文彥博言自汴入河用力不多所費極少 修勸農之法以省江淮漕運則陳濟之議也 去兵吏之冗以減江淮漕運則仲淹之請也 景德間定江淮運米六百萬石從李溥之請也 天聖間減江淮運米五十萬石從呉耀卿之請也 諸儒至論 本朝漕運凡四東萊曰本朝定都于汴是時漕運之法分為四路東南之粟自淮入汴至京師陜西之粟自三門白波轉黃河入汴至京師陳蔡一路粟自惠民河至京師京西之粟自廣濟河至京師四方之粟有四路四條河至京師然而本朝所謂嵗漕六百萬石專倚辦江淮其所謂三門白波之類非大農仰給之所惟是江淮最重在祖宗時陸路之粟至真州入轉般倉自真方船即下貯發運司入汴方至京師諸州囘船卻自真州請鹽散于諸州雖有所費亦有鹽以償之此是本朝之良法 漕運當各從其便張守曰祖宗以來毎嵗上供六百餘萬斛悉出于東南而轉輸未甞以為病也今宜以兩浙之粟專供行在而江東之粟以饷淮東江西之粟以饷淮西荊湖之粟以饷鄂嶽荊南量所用之數責漕臣将輸而歸其餘于行在錢帛亦然恐未至于不足也漕運必因水勢華子西曰蕭何發敖倉之粟以飽韓信之師皆得之于河渭之順流孔明下巴蜀之粟以饷荊州之卒皆借夫嘉陵一江之力隋人開汴水而淮漕以通呉人堰京口而可以運江南之粟 主意 得人則漕辦論餽饷之計于今日者一曰因地勢二曰便民力而已要其所以緻是者必得人任其責也夫興師十萬日費千金千裡餽糧士有饑色民食之不可不講也尚矣三代而上兵農一緻無事則出耕有事則習戰故餽饷自給糧道不絶未聞有餽兵之勞自兵民既分不能以自養雲屯萬竈日仰食于縣官而上之人始有廪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