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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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識她。

    ” “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無所事事,嗲裡嗲氣地跟進跟出,出身能好到哪去?”他先入為主的認定海棠玉是拜金女。

     白禹軒很想笑,也為父親感到慶幸,要是她聽到這段話,肯定揮拳問候。

    “她是一間頗負知名度PUB的老闆,在台北市的中、青年代才俊很少不知她的店。

     “海棠長相偏向豔麗型,天生的惹火身段并非刻意打扮,她之所以‘無所事事’是因為我的堅持,你不該隻聽信片面之詞就妄加臆猜她是輕挑女子。

    ” 輕挑是她的保護色,吃過虧的他太清楚她的手段,隻是他老是身不由己的上當。

     主觀意識強烈的白臣陽不輕易相信人。

    “光聽她的名字就知道不是好女孩,像酒店小姐。

    ” “爸,你太偏頗楚月的說詞,海棠姓海單名一個棠,你不能要她不姓海改姓白吧!”白海棠,聽來很不錯。

     這一刻,白禹軒動了結婚念頭,雖然他還不确定是否愛她,但她一定是他最美的新娘。

     “楚月有什麼不好,先前你們還走得好好的,怎麼一會兒工夫你就移情别戀?”兒子的花心叫人擔憂。

     “她的辦事能力我無話可說,若是公私不分地連我的私事都要插手,我甯可她隻當我的秘書。

    ”說他翻臉無情,他承認。

     楚月是年前招考的新秘書,外形甜美可人十分單純,以他風流、花心的程度怎可能錯過她,不到半個月光景她成了他的枕畔人之一。

     剛開始她沉醉在戀愛的甜蜜中,外界對他的評論她一概不相信,以為她是他最終的愛人。

     後來她接到他諸多情人打來的電話,一一過濾後便明了了他的花心,開始利用工作之便,阻止他和其他情人的約會。

     本來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由她去胡鬧。

    女人他多得是,走了一個馬上遞補新人,身邊永遠不缺美女做伴,可是她的單純天性己經變質了。

     有一回他在某位情人家中過夜,正在興頭時她居然打了電話來,像抓奸的妻子似詢問他的行蹤,責怪他冷落她,哭哭啼啼地說要找人算帳。

     而她真的做了。

     為了追蹤他所有的情人,她請了個私家偵探調查他,因此他落腳在誰家她一清二楚,且想盡辦法在他完事後上門警告對方别再靠近他。

     一次兩次還無所謂,聽多了情人們的抱怨就覺得煩,那時海棠正好介入他的生命中,因此他下定決心要和所有女人劃清界線,那頭母獅的利爪是沾着血的,包括楚月的。

     “你母親很中意楚月當她的兒媳婦,你該很清楚這個意思吧?”白臣陽暗示他該娶楚月為妻。

     “你們應該合力再生一個兒子來娶她,我已經有對象了。

    ”而且鎖定不放。

     “你在說什麼瘋話?我們兩老都一把年紀,就指望你生個孫子來抱。

    ”臉色一沉,他發怒地斥責兒子的荒唐。

     孩子?白禹軒的腦中浮現一個神似海棠玉的小女嬰。

    “我得問問海棠生不生。

    ” 以她母親的例子來看,要她生育可能很困難,她會先掐死讓她受孕的“插秧機”。

     他大概沒料到海棠玉是自然派,相信宿命和機率,和天賭。

     “你結婚生子關她什麼事,我是不可能接受有個離經叛道的媳婦。

    ”就算不是楚月也不會是那個叫海棠的女人。

     “爸,話不要說得太早,等你見過她……”話說到一半門突然被推開,沖進來一位滿臉是淚的女孩。

     “楚月——” 清麗如月的女孩顧不得禮貌,像是受盡委屈地奔向白禹軒,緊緊地抱着他不放,抽噎地說出令人震驚的事。

    “海……海棠在偷……公司機密。

    ” 是嗎?白禹軒面無表情地扯下她的手,不留情面地說:“你被開除了。

    ” 說海棠玉在偷公司機密,傳出去恐怕沒幾個人相信,連她自己都覺得好笑,可是叫人無法置信的是她的确在以公司機密進行交易。

     是竊取嗎? 不,根據她的說法是信用破産,一物兩賣,讓馭風企業既得利益又蒙受商譽損失,叫瞧扁她的人跌破眼鏡,美女也是有高度智慧的生物。

     除了老爸老媽和鄰家大哥,以及兩位臭味相投的好友外,沒人相信她有變成電腦駭客的潛質。

     不是不為,而是懶得為之,她個人認為整日對着電腦螢幕是自虐的行為,傷眼傷神又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