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險驚智鬥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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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三哥等人在着,他敢稍有異動?”
崔涼寒着臉道:“我已經一再向禹老闆獻議,設法暗裡将姓夏的處決——至少也将他軟禁起來,以免他和關孤互為呼應,但禹老闆卻不肯答允,他主要的理由是無罪可加,因為姓夏的在關孤叛離之後,并沒有絲毫串反之狀,亦無他通同關孤的佐證,相對的,他卻更加賣力了,所以禹老闆不願采取行動,怕會冤枉了他,另一方面,禹老闆也擔心萬一動手拿他,會引起意外的傷亡………”
金重祥冷冷的道:“我們大老闆還有的别的顧慮哩,軍心士氣的問題,‘悟生院’叫關孤這一攪,業已成了一潭混水,且更上下翻騰了,正在這個動蕩不安的節骨眼下,若是貿然下手對付夏摩伽,很可能激發另一場更大的紊亂與變化,況且,大老闆尚抱着僥幸的心裡,希望姓夏的是真心對他效忠,大老闆也知道目前再也折不得人了,折掉一個便少一個,尤其是‘前執殺手’之屬!”
崔涼陰森的道:“我看,老闆的這個希望隻怕要落空!”
金重祥點點頭,道:“姓夏的一定早與關孤勾結好了,别看他眼前一本正經,忠心耿耿,但見關孤出現,他馬上就會向我們‘倒戈’,我敢斷言,留着他遲早是個禍害!”
崔涼喟了一聲,道:“但禹老闆不肯聽從我們獻議,他有他自己的一套想法,我們又能怎麼辦呢?”
馬長盛搭腔道:“說不定程妖姬也幫着姓夏的——”
側臉望着他的“五哥”,金重祥有些啼笑皆非的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妖姬根本就與關孤素來不和,而夏摩伽更是關孤一派的中堅,妖姬怎會幫着姓夏的?她恨他的程度比恨我們還要來得深,五哥有時你論事完全不憑依據,叫人說都不好說……”
馬長盛讪讪的道:“大家猜嘛,我還不是猜……”
金重祥道:“可不能胡猜呀!”
崔涼岔開話題道:“‘絕春谷’那邊,不知禹老闆他們如今在幹什麼?”
馬長盛笑道:“我們老闆包管比我們舒服,還不是摟着他的妖姬在作樂?”
金重祥穩練的道:“你想得太離譜了,五哥,禹老闆絕不會在這時還有閑情逸緻去逗妖姬的樂子,聽他們從‘絕春谷’回來的人說,禹老闆現在每天隻打坐調息兩個時辰,其他時間全用在巡行查視上,妖姬也是全身披挂的跟随着,最苦的就是窦啟元、莊彪、和馮孝三幾個,一天到晚輪流執勤守候,半步不離谷口,百名弟兄也分成兩撥,日夜埋伏,那邊的情況比我們這裡更要緊張得多!”
馬長盛搖頭,道:“其實,何須這麼緊張?”
金重祥眉心微結,道:“為什麼不該這麼緊張?”
馬長勝粗魯的道:“我們這裡才是第一關,也是首當其沖的一關,他們來了,好好歹歹便得在這裡大幹一場,根本輪不着老闆那邊費心,等對頭闖到他們那裡去時,隻怕不死也隻剩口氣了,他們卻慌什麼?”
金重祥深沉的道:“如果我們攔不住呢?”
馬長盛信心十足的道:“憑‘真龍九子’的全部人馬,憑“火珠門’的所有好手,憑數百名孩兒,會攔不住關孤有限的幾個毛人?”
金重祥道:“假若他們潛行過去了呢?别忘記‘絕春谷’乃是他們必經之路,也是最後攔截他們的機會!”
馬長盛幸然道:“你何不說他們全飛過去得了,哪就更一了百了啦!”
一邊的崔涼忙道:“真是的,我們自己人在這裡瞎擡杠有什麼意思?好像還煩得不夠似的!”
金重祥揉揉臉,意态索然的道:“好了,淨是唇舌翻動,口也幹了,咱們回帳蓬裡喝上兩杯潤潤喉吧!”
咽了口唾液,馬長盛立即笑道:“這還像句人說的話,娘的皮,一陣折騰下來,不獨嘴幹,肚子也早就餓了,喝上兩杯之外猶得好好吃上一頓!”
金重祥道:“五哥,你真不愧号稱‘饕餮’。
” 馬長盛眼珠子一翻,道:“就憑你這句挑剔的話,就十足十的稱得上為‘睚眦’了!” 崔涼不奈煩的道:“走吧走吧,别又頂了起來——” 他正說到這裡,遠處的道路上,業已傳來一陣“吱呀”的獨輪轉動聲,三個人立時回頭望去,嗯,可不是,前頭路上一個粗漢正吃力的推着一輛獨輪車走了過來,車的兩邊木杠上,各依坐着一個人,因為向着陽光的原故,他們一時炫花花的沒看清坐在車的人的面容。
心裡沒來由的一跳,金重祥低促的道:“唏,我覺得有點不對路——” 崔涼卻笑笑道:“我怎的沒這種感覺?” 粗枝大葉的看了一眼,馬長盛不奈煩的道:“走吧,一輪獨輪車上坐着兩個土娘們,有什麼不對路的?莫不成關孤還會從輪軸心裡蹦出來?”——
” 馬長盛眼珠子一翻,道:“就憑你這句挑剔的話,就十足十的稱得上為‘睚眦’了!” 崔涼不奈煩的道:“走吧走吧,别又頂了起來——” 他正說到這裡,遠處的道路上,業已傳來一陣“吱呀”的獨輪轉動聲,三個人立時回頭望去,嗯,可不是,前頭路上一個粗漢正吃力的推着一輛獨輪車走了過來,車的兩邊木杠上,各依坐着一個人,因為向着陽光的原故,他們一時炫花花的沒看清坐在車的人的面容。
心裡沒來由的一跳,金重祥低促的道:“唏,我覺得有點不對路——” 崔涼卻笑笑道:“我怎的沒這種感覺?” 粗枝大葉的看了一眼,馬長盛不奈煩的道:“走吧,一輪獨輪車上坐着兩個土娘們,有什麼不對路的?莫不成關孤還會從輪軸心裡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