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陰險黴淫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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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把話說絕了吧,今天任你講什麼,也無法阻止我的行動,我一定要和這位大姑娘玩上一場,我不管你這一生中求不求人,對我而言,你的哀求不值半個子兒,和随便哪個人的央告一樣引不起我的反應,姓關的,除非你有法子擺平我,否則,你少開尊口較佳!” 心痛如絞,五内似焚,關孤這一刹間所感受到的委屈侮辱,苦澀與絕望,宛如将他生命中逝去及未來時光裡所應負荷的重量全彙集了,他的頭在漲鼓欲裂,肺在擴張,且在奔騰,他恨不能撕碎自己,撕碎天地! 慢條斯理的解下了外罩的紡綢灰衫,溫幸成又動手脫着他的那件白色中衣,一邊,陰陽怪氣的道:“閉上眼睛吧,老夥計,别瞧着也引起你的心火!” 關孤的額門青筋浮突,兩邊太陽穴跳動不停,目光如血,全身微顫,他一字一字的道:“溫幸成,讓我們做個交易——” 好像這才有了點興趣,溫幸成暫停解衣的動作,氣焰萬丈的問:“說,什麼交易?” 難澀的舐舐唇,關孤道:“我答應——如你放過舒婉儀,我就不向你報複!” 怔了怔,溫幸成突然仰頭狂笑起來,他笑得前仰後合,涕淚俱出,又笑得聲震室外,跺腳捶腰,好一陣,他才指點着關孤,仍然笑不可止的道:“關孤呀關孤……人道‘果報神’……精明無比,斷事明确,怎的……你現在卻好像個呆頭呆腦的白癡?你莫非……迷糊了?報複我?你憑什麼,憑哪一點來報複我呀!姓關的,你好天真哪,如今你們命在旦夕,幽冥漸近了,你不求我可憐你,卻反以這種要挾的口氣來作為條件?乖乖,想不到想不到——關孤,你如何報複我呢?當你們被‘悟生院’割了腦袋以後,呵呵呵!……” 蒼白着臉,關孤道:“我們說不定會渡過這次難關,溫幸成,在我們沒有命斷之前,我們仍不認為絕望,在你們來說事情未到實現之前,也不要以為就必定如願!” 磔磔怪笑,溫幸成道:“你們毫無希望,關孤,你們死定了,換句話說,你這條‘交易’完全是買空賣空,白饒,溫二爺沒有興趣!” 關孤沉痛的道:“你再想想——” 神色倏沉,溫幸成叱道:“不用多說了,我根本犯不着再想,關孤,就是這樣,你不要再做這種美夢,而且不要再幹預我!” 他扭回頭來,一下子脫掉了中衣,現在,這個“百面狐”就隻剩下貼肉的底衣褲了,舒婉儀業已又驚又羞又恨的垂下頭去不敢平視! 關孤切齒大叫:“溫幸成,你還知道羞恥為何物麼?” 頭也不轉,溫幸成好笑道:“等二爺我完了好事,你再告訴我,嗯?” 接着,他又醜陋的涎着臉道:“來啊,小心肝,别怕,這是件快活的事哪,你就會知道我不是騙你,嘿嘿,才開始的時候或許有點痛苦,但隻要一陣子之後,你就會覺得又是舒服,又是自在,那滋味,啧啧,說不出有多麼個好法,像是吃了人參果,喝下靈芝露,呵呵,騰雲駕霧,飄飄欲仙……” 舒婉儀籁籁顫抖,淚流如泣,她幾乎悲憤到窒息過去,唇角不停的痙攣,她抖索索的罵:“不要臉……禽獸……畜生……” 哧哧笑着,溫幸成刁滑的道:“打是情,罵是愛,來吧,心肝,寶貝,别磨蹭,春宵苦短呀,哥哥先為你寬衣再說……” 當溫幸成的手指甫一沾到舒婉儀的身上,她立時觸了電般往後猛縮,但是,那種劇烈的顫抖卻突然停止! 溫幸成也不由被吓了一跳,他怒道:“你是真個敬酒不吃吃罰酒?”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舒婉儀那種先天性的倔強,堅毅,勇敢的本質又流露出來,她反而平靜了,淌着淚,她冷冷的道:“溫幸成,你要再碰我一下,我馬上嚼舌自盡!” 呆了呆,溫幸成嘿嘿笑道:“少他媽吓唬我,我不吃這一套,女人家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法門我看多了,沒啥新鮮處!” 淚水一滴一滴自舒婉儀的鳳眸中流淌,她的臉龐卻又白又冷,那一滴滴的淚珠,宛若是流自大理石的塑像表面,一顆一顆悄無聲息的滑落,她的形色是如此生硬,如此僵木,又如此湛然:“你可以試試,畜生!” 怪叫一聲,溫幸成吼道:“他媽的,你用自殺來吓唬我?溫二爺怕你個屁,你自盡吧,看二爺能不能玩你個死的!… 舒婉儀凜烈的道:“你有膽量就碰碰我!” 張牙舞爪的作勢欲撲——溫幸成如今隻穿了一套内衣褲,光赤赤的四肢上生滿濃密的汗毛,皮膚白裡泛黃,那模樣,委實醜惡得令人作嘔,他一邊手舞足蹈,邊虛聲恫吓道:“二爺不敢?二爺含糊什麼?媽的,你再不乖乖就範,二爺就要用強了,你休要受了罪,還落個不痛快!” 冷冰冰的,血漓漓的看着他,舒婉儀一言不發,但是,從她的表情中,眼神裡,卻可以令人明确的體會到——她絕不是危言聳聽,故作要挾,她一定能做到! 自演自唱了一會,溫幸成終于洩了氣,他明白,如他用強——或者稍稍侵犯對方,舒婉儀便定然後立即如她所言的嚼舌自盡——她是那種貞烈又倔強的典型,而隻要她一旦香銷玉殒,溫幸成惹出的纰漏就大了,這個過失乃是他彌補不起,也承當不起的,如果舒婉儀真的自殺了,休說“悟生院”方面即将在這樁生意上惜詞挑剔煞價,甚至會借故為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