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雍 郡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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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職知罪,卑職知罪,王爺開恩,王爺開恩!”
雍郡王胤祯道:“我不願拿我這個郡王壓你,其實,我這個小小的郡王也不在你‘侍衛營’眼裡,咱們按皇律王法處理,我問你,你可知道,向我這郡王動刀行兇,那是什麼罪?”
錢振星哪敢答話?一顆頭碰得雪地直響,把那堆雪都碰成了一個坑,連連哀求,語不成聲!
雍郡王胤祯目注關山月,道:“小關,你說把他們怎麼辦?”
關山月哪能不懂?心知這位雍郡王并不願得罪侍衛營,固然,一個王爺絕不會怕一個小小的侍衛營,但,那對他的未來,究竟并不太好,要不然的話,他不會問關山月!
關山月微微一笑,道:“全憑王爺做主!”
雍郡王胤祯深深地看了關山月一眼,點頭說道:“那好……”
随即轉望錢振星,道:“我不難為你們,我待會兒找拜善說話去,你們起來吧!”
按說,錢振星該叩頭謝恩起來了,但是他明白,隻要這位雍郡王找上了他那位統帶,倒黴的還是他,說不定那會更慘,更糟,所以他一聽這話忙又哀求上了!
雍郡王胤祯眉鋒一皺,道:“怎麼,難不成你讓我饒你們?我這個郡王差點挨揍挨刀子,就這麼輕易地算了啦!”
錢振星忙道:“卑職不敢,卑職不敢,但求王爺開恩!”
雍郡王胤祯目注關山月,關山月會意,含笑說道:“王爺,有道是‘不知者不罪’。
天那麼冷,雪地上跪久了兩條腿受不了,好在他們也沒傷着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子裡好撐船,您寬懷大肚,我鬥膽代他諸位求個情,您就開個恩吧!” 雍郡王胤祯笑了,旋即他臉色一沉,道:“錢振星,聽見了麼?你拿人家當飛賊,要打人家,要砍人家,到頭來人家卻替你求情!” 錢振星老江湖,老官場了,哪得不懂,忙道:“多謝關爺,多謝關爺!” 關山月道:“不敢當,不敢當,錢老别客氣!” 雍郡王胤祯道:“你們擡起頭來看清楚了,這是我的朋友!” 錢振星等連忙擡起了頭,錢振星一張臉沒一點血色,道:“卑職知道了,下次絕不敢……” 雍郡王胤祯道:“你還想下次?别跪着了,都起來吧!” 錢振星等這才叩頭謝恩,站了起來,每個人那衣衫下擺及兩條褲腿全濕透了,大冷天的,也真難為了他們! 關山月含笑說道:“錢老,往後‘北京城’碰面的機會多,還望多照顧!” 錢振星餘悸猶存,聞言忙賠上心驚膽戰的尴尬笑臉道:“關爺這是打錢振星的臉,其實,您早該說。
” 關山月擡手一指熊大通,道:“錢老不妨當面問問這位貴屬,他可容我說話!” 錢振星忙道:“關爺您多包涵,回去後錢振星自會處置他!” 可憐熊大通如今連一句話也不敢說! 雍郡王胤祯擺手說道:“這兒沒你們的事了,回去吧,記住我一句話,對任何人,不許說在這兒碰見了我,明白麼?” 錢振星如逢大赦,連聲唯唯,打了個千,狼狽地率領那些個下屬,倒退出後院而去! 熊大通那手是白斷了,那挨了揍的,也隻有自認倒黴! 望着那些人,關山月笑了,但,蓦地裡一聲“哎喲!”由前院傳了過來,關山月眉鋒一皺,道:“王爺,熊大通倒黴了!” 雍郡王胤祯道:“如今你閣下的氣該消了,我也該走了!” 關山月忙道:“怎麼,王爺不多坐會兒?” 雍郡王胤祯搖頭說道:“不坐了,事不宜遲,我還要到老八那兒走一趟去……” 關山月道:“那我就不敢再留您了!” 雍郡王胤祯笑道:“你巴不得我快走……說真的,小關,你什麼時候到我那兒去?” 關山月道:“我明天下午就去,隻是,王爺,我怎麼進内城?” 雍郡王胤祯笑道:“放心,我不會讓你翻牆進去,早替你準備好了,拿着這個,包管你在城内通行無阻!” 說着,翻腕自袖底取出一物,那是一塊腰牌,上面寫“雍郡王府”四個字,關山月伸手接了過來,道:“王爺,這東西好用,可是隻能用一兩次,用多了不太妥當,如果您願意,請在‘侍衛營’給我找個差事!” 雍郡王胤祯道:“怎麼?你羨幕他們,也想橫行霸道?” 關山月笑道:“您知道,我帶‘侍衛營’的腰牌,總比帶您這‘雍郡王府’的親随腰牌要好得多,您想想看是不是?” 雍郡王胤祯笑道:“我不用想,從明天起,你是‘侍衛營’的副統帶,明兒個你到我那兒去,我把拜善也叫去,你們先見見!” 關山月搖頭說道:“王爺,官大了,我當不起,一下子當了副統帶,既不妥當,也令人難服,還是換個小一點兒的吧!” 雍郡王胤祯笑道:“人家都想幹大的,你卻想幹小的,什麼叫當不起?我看給你個大将軍都不為過,你自己挑吧!” 關山月笑了笑,道:“如錢振星于願已足!” 雍郡王胤祯笑道:“好胃口,就這麼說定了,我走了,明兒個别忘了到我那兒去,我等你,也别讓我望眼欲穿再出來找你!” 說着他戴上帽子,徑自踏雪而去! 關山月站在廊檐下道:“您請放心,我一定到,您走好了,我不送了!” 雍郡王胤祯人已出了後院,一句話送了過來:“外邊冷,進去吧,早點睡!” 關山月一轉身進了屋,掩上了門! 随即,屋裡熄了燈,黝黑一片,這後院,白雪皚皚,寒風呼嘯,吹得老梅亂顫,更顯得清冷了……
天那麼冷,雪地上跪久了兩條腿受不了,好在他們也沒傷着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子裡好撐船,您寬懷大肚,我鬥膽代他諸位求個情,您就開個恩吧!” 雍郡王胤祯笑了,旋即他臉色一沉,道:“錢振星,聽見了麼?你拿人家當飛賊,要打人家,要砍人家,到頭來人家卻替你求情!” 錢振星老江湖,老官場了,哪得不懂,忙道:“多謝關爺,多謝關爺!” 關山月道:“不敢當,不敢當,錢老别客氣!” 雍郡王胤祯道:“你們擡起頭來看清楚了,這是我的朋友!” 錢振星等連忙擡起了頭,錢振星一張臉沒一點血色,道:“卑職知道了,下次絕不敢……” 雍郡王胤祯道:“你還想下次?别跪着了,都起來吧!” 錢振星等這才叩頭謝恩,站了起來,每個人那衣衫下擺及兩條褲腿全濕透了,大冷天的,也真難為了他們! 關山月含笑說道:“錢老,往後‘北京城’碰面的機會多,還望多照顧!” 錢振星餘悸猶存,聞言忙賠上心驚膽戰的尴尬笑臉道:“關爺這是打錢振星的臉,其實,您早該說。
” 關山月擡手一指熊大通,道:“錢老不妨當面問問這位貴屬,他可容我說話!” 錢振星忙道:“關爺您多包涵,回去後錢振星自會處置他!” 可憐熊大通如今連一句話也不敢說! 雍郡王胤祯擺手說道:“這兒沒你們的事了,回去吧,記住我一句話,對任何人,不許說在這兒碰見了我,明白麼?” 錢振星如逢大赦,連聲唯唯,打了個千,狼狽地率領那些個下屬,倒退出後院而去! 熊大通那手是白斷了,那挨了揍的,也隻有自認倒黴! 望着那些人,關山月笑了,但,蓦地裡一聲“哎喲!”由前院傳了過來,關山月眉鋒一皺,道:“王爺,熊大通倒黴了!” 雍郡王胤祯道:“如今你閣下的氣該消了,我也該走了!” 關山月忙道:“怎麼,王爺不多坐會兒?” 雍郡王胤祯搖頭說道:“不坐了,事不宜遲,我還要到老八那兒走一趟去……” 關山月道:“那我就不敢再留您了!” 雍郡王胤祯笑道:“你巴不得我快走……說真的,小關,你什麼時候到我那兒去?” 關山月道:“我明天下午就去,隻是,王爺,我怎麼進内城?” 雍郡王胤祯笑道:“放心,我不會讓你翻牆進去,早替你準備好了,拿着這個,包管你在城内通行無阻!” 說着,翻腕自袖底取出一物,那是一塊腰牌,上面寫“雍郡王府”四個字,關山月伸手接了過來,道:“王爺,這東西好用,可是隻能用一兩次,用多了不太妥當,如果您願意,請在‘侍衛營’給我找個差事!” 雍郡王胤祯道:“怎麼?你羨幕他們,也想橫行霸道?” 關山月笑道:“您知道,我帶‘侍衛營’的腰牌,總比帶您這‘雍郡王府’的親随腰牌要好得多,您想想看是不是?” 雍郡王胤祯笑道:“我不用想,從明天起,你是‘侍衛營’的副統帶,明兒個你到我那兒去,我把拜善也叫去,你們先見見!” 關山月搖頭說道:“王爺,官大了,我當不起,一下子當了副統帶,既不妥當,也令人難服,還是換個小一點兒的吧!” 雍郡王胤祯笑道:“人家都想幹大的,你卻想幹小的,什麼叫當不起?我看給你個大将軍都不為過,你自己挑吧!” 關山月笑了笑,道:“如錢振星于願已足!” 雍郡王胤祯笑道:“好胃口,就這麼說定了,我走了,明兒個别忘了到我那兒去,我等你,也别讓我望眼欲穿再出來找你!” 說着他戴上帽子,徑自踏雪而去! 關山月站在廊檐下道:“您請放心,我一定到,您走好了,我不送了!” 雍郡王胤祯人已出了後院,一句話送了過來:“外邊冷,進去吧,早點睡!” 關山月一轉身進了屋,掩上了門! 随即,屋裡熄了燈,黝黑一片,這後院,白雪皚皚,寒風呼嘯,吹得老梅亂顫,更顯得清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