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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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開不由自主,輕輕吸了一口氣。

    水紅又說:“我們的人跟蹤他,他又到那商店去了,看來,那商店是一個聯絡的據點。

    ” 羅開沒有說什麼,隻是‘唔唔’地應看,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小心沒有什麼用,但是他還是決心在行動中擺脫被交易會的人追蹤。

     水荭立時笑了一下:“講話不方便?那我不多說了,多保重!” 羅開由衷地道:“謝謝你!” 他放下了電話,心中很是安慰,他可以肯定,至少,水荭不會是蜂後王國的人,他和水荭之間,有看兄妹一樣的毫無保留的信任。

     羅開一面迅速地穿上衣服,一面道:“可以進行一場跟蹤和反跟蹤的遊戲:這裡,你們三人,可以抽簽,決定歸誰所有!” 三人互望了一眼,齊聲道:“歸我們三人所有,這裡有我們三個人的最美好的回憶!” 羅開哈哈大笑了起來,走出了屋子,當他來到街上的時候,涼風吹來,使得他有十分清涼舒适的感覺。

    他知道一定有人在對他進行監視,可是在走出了一條街之後,竟然發現不了跟蹤者的形迹。

    這使他有點訝異。

     他轉換了好幾次地下鐵路的路線,終于在凱旋門那一站,又來到了地面,在這二十分鐘之中,他幾乎要以為根本沒有人在跟蹤他了。

     然後,他慢慢地在大道上走看,直到在一個路邊的咖啡屋,看到了水荭。

    他在水荭的身邊生了下來,水荭立時道:“高達轉到了店堂後面,還沒有出來。

    ” 羅開向那家時裝店看了一眼,這樣的時裝店,在巴黎,至少超過一千家。

     38、可怕的腦部控制 高達在牛小時之後出現,他的出現,使得不少拖看狗隻在漫步的盛裝女人,同他注目而視。

    他自有他成為子的條件,這樣外型的男人,除了‘得天獨厚’之外。

    沒有别的可以形容。

    他輕松地吹看口哨,一下子就發現了羅開和水荭,他的視線,在羅開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就向看羅開走了過來。

     這種特異的行動,又大大出乎羅開的意料之外,他端坐看不動。

    水荭也掠過了一絲驚訝的神色,高達先向水荭得體地彎身為禮,然後,拉過椅子,生了下來,笑看:“我們又見面了,她說了很多你的事,奇怪,我們應該是好朋友!” 羅開十分鎮定:“應該是!” 高達竟然現出了奇訝的神色來,輕敲看自己的額:“我一定如她所說,真是有許多記憶喪失了,還好,我沒有忘記它是我深愛的人!” 羅開冷笑一聲:“大概也不會忘記把她綁在柱子上,公開拍賣!” 高達一聽,現出十分怪的神情來,‘咦’地一聲:“這是我心中的一個怪念頭,從來也沒有對人說過,你怎麼會知道?難道我對你說過,現在忘記了!” 羅開這時,真有忍無可忍之感,幾乎想揚起拳來,用盡生平氣力,同高達俊美的臉上擊打出去。

     可是高達卻在繼續看:“連我自己也覺得怪,我是那麼愛她,怎麼會有那種古怪的念頭,令她去遭受屈辱,真是不可思議之至!” 羅開和水荭兩人,直聽得面面相觑,作聲不得,他們曾期待高達講出任何話來,但是再地想不到高達會這樣說:而且,他在這樣說的時候,态度之誠摯,心中真正感到了疑惑的那種神情,若是假裝出來的話,那麼他毫無疑問,應該是宇宙之間最善于作僞的人了! 水荭沉聲道:“先生,你是什麼人?” 她這樣問,自然是表示,她心中也開始懷疑眼前這個人是不是高達了。

     高達像是有點不耐煩:“我當然是高達,你們都認識我,是不是?” 羅開迅速地轉着念,身子向前略傾了傾:“若是有人要把蜂後綁在柱上當女奴出賣,你既然聲稱愛她,會怎麼樣做?” 高達皺起了眉,想了好一會,才道:“奇怪的是,想這樣做的人是我!” 羅開和水荭再互望了一眼,他們的經曆再豐富,也無法明白在高達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高達又道:“可是,我不會那麼做,我要……自己和自己的這種念頭對抗,因為我愛她口口羅開在那一霎間,突然想起了一個名詞來:‘洗腦’! 看高達如今的情形,分明是他在失蹤期間,被人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影響了他的腦部活動! 一想到了這一點,羅開立時向水荭望去,同時伸手指了指高達的頭部,投以詢問的眼色。

    因為水荭所屬的那個組織,正是這方面行動的大行家。

     水荭戚了戚眉,然後,搖了搖頭,表示如果有人,會對高達進行‘洗腦’的話,情形不是這樣的。

    羅開自然相信水荭的判斷,他又轉向高達,高達也以十分疑惑的神情望着他。

     羅開吸了一口氣:“好,你可記得,你會送一隻木箱,到一個芬蘭北部,十分偏僻的地區,在一問木屋前放下了這箱子?” 高達立時道:“記得,箱子上有你的名字,你住的那地方,真不好找。

    ” 羅開又吸了一口氣:“你不知道箱中是什麼?” 高達搖頭:“不知道。

    ” 羅開道:“好,就從這時回憶起,你把箱子放在門口,敲了門就走了,之後怎樣?” 高達道:“敲門的不是我,是一個和我一起的人,我一直在雪車中”他講到這裡,陡然停了下來,‘晦’地一聲:“我為什麼要回答?我有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