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以身噬魔 獨挽狂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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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盯望了身側同伴一眼,接而媚笑膩聲說道:“喲……白少俠性情火爆,聽不得逗樂之言哪?好啦,白少俠且息怒吧,其實在此衆女皆屬乖巧依順,勤習不違之人,因此皆不緻遭逐出本殿,白少俠當可放心,至于刑房内那些頑劣不順的丫頭,便很難說了,若是在刑房内尚不改頑桀之心,十之八九皆将逐出,供教徒享樂了,白少俠最好早些前往巡探有無舊識?否則後悔已晚矣。

    ”有了常姑娘之例,因此白浩隻得忍下了心中怒氣,冷哼一聲說道:“哼,在下此來是客,當然也不願有失為客之道,但是在下未進此殿則罷,否則……常姑娘且跟在下同行,可否?”,“哦?可以……可以……本教習可特準白少俠與舊識同行,以慰舊情。

    ” 此時常柔婉似是甚為欣喜的急忙伸手摟着白浩手臂,滿面羞喜的連朝白浩撞眼色,因此白浩便含笑朝衆教習拱手說道:“既然如此,諸位善待之情,他日在下再另行答謝了。

    ”常柔婉似是溺水之人得一浮木,在數十雙羨慕的目光中.已忘了自己赤身裸體的羞恥,欣喜無比的緊緊摟着白浩左臂,半依入他懷内,随着兩名“魔使”前往刑房之方。

    一号刑房内,有二十餘名全身赤裸,淚水縱橫的姑娘,皆被捆綁在各種不同的木柱,木闆上,個個皆是挺胸挺臀,或是雙腿大張,或是單腿高擡,或是曲身後仰,或是伏身挺臀大張雙腿,将隐秘羞處顯現無遺的盡現白浩眼内。

    此時常柔婉已羞顔低語說道:“白……浩哥哥,此刑房内尚屬輕罰,你快看看有哪位相識的姊姊?”室内身軀被綁的衆女,跟見進入一名男子,頓時皆羞得赤霞滿面,淚水滂沱,奈何功力被封,啞穴被制,無能驚叫遮掩,隻能緊閉雙目不敢注視那白衣男子。

     “白衣羅刹”白涪巡行一圈後,并未發現相識之人,但忽然憶起“新月盟”盟主馮姑娘也陷身此地,但自己又未曾見過她面貌,又如何相認?況且衆女大多羞慚的緊閉雙at且啞穴受制,如何開口相認?于是請常柔婉出面逐一詢問,然而無人是馮盟主。

     第二間刑房内與第一間相同,但有三十餘女被綁在木柱木闆上,當巡望至一位柳腰束綁本架,将上身垂伏,雙腿立張大分,玉臀高挺的姑娘前,竟見雙目紅腫如桃,羞憤無比的嬌靥乃是“潇湘仙子”黃如詩,頓令白浩驚急的脫口叫道:“啊? 黃姑娘……黃姑娘你……” 白衣羅刹”白浩驚呼聲中,已然急忙伸手解開她身上的繩索,并且點開她的啞穴,霎時“潇湘仙子”黃如詩全身酸麻,站立不穩的倒入了他的懷中,并且放聲悲泣不止。

     她現時的心境自是可深悟,因此白浩已然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别授受不親,或是什麼有辱女子名節妒頃忌,已将黃如詩摟抱入懷,柔聲安慰。

     而站立一旁的常柔婉.也被黃如詩的悲戚哭聲引得悲從心來,竟也撲樓兩人悲泣不止。

     此時能言漢語的“魔使”突然睜瞪雙目地叱罵道:·你們不許再哭,以免誘擾其他人的心境,否則立即逐出本殿。

    ·兩女聞言頓時全身一顫,美目驚睜,玉手緊捂朱唇的哽咽抽搐,且衰怨無比的畏縮入白浩懷内,以求依靠慰藉。

    ’“白衣羅刹” 白浩此時也是感歎萬千,且無奈的安忍着兩女,但為今之策隻有先盡早探明尚有何相識之人?然後再細研如何搭救她們脫身?于是便柔聲安慰兩女,止住哀泣,然後續詢何人是馮盟主?但是一一詢問後,無一是欲尋之人。

    第三間刑房内不同于前兩間,隻見十餘個怪刑具上,有七具上各綁有一女。

     一名姑娘螓首玉肩仰躺一小片木闆上,雙手伸張緊綁橫木上,身軀淩空,而雙腳足躁綁在兩根木主上,使得背脊及玉臀下垂。

     但是玉臀之下竟然有一片忽沉忽升的釘闆,尖銳的釘尖上已是鮮血淋漓,一望便知是欲逼使那姑娘疲軟的玉臀.要不停的挺動,否則必使玉臀垂刺釘闆上。

     另一名姑娘的遭遇也大緻相同,但是胯間卻多了一根尖銳橫刺,使得那姑娘定要分張雙腿且不停的聳挺,方能避免尖刺入肉皮破血流。

     另一個上身伏躺木闆上,但下身懸空,雙腿分張成一字型的綁在橫木上,而腹下也有一釘闆不停的升沉着,使得那姑娘痛苦無比的連連挺腰擡臀,一沉一挺之間,便恍如在男人身上挺聳着。

     另一方,一名姑娘雙腿蹲張的被綁在兩根木柱上,而上身前伏,而突挺的玉臀兩側及後方,皆有釘刺依序升刺,使得那姑娘要将玉臀如磨盤般的扭搖,否則立遭依序升刺而起的尖銳釘刺,刺入腿胯或玉臀。

    一具具的刑具緩緩動作,俱是在逼使受刑姑娘習練那種淫功,當然使得黃、常兩女又羞又畏,且連連央求白浩幫助她們解脫如此痛苦。

    但此時另一名“魔使”突然開口不知說了些什麼?能言漢語的“魔使”聞聲後,也立時叱道:“哼,你們别妄想助她們脫身了,除非你們皆願意安份的習練‘天魔舞’方能避免遭刑以及被逐出‘魔女殿’的後果,否則便連‘聖女’也無權開釋你等,唯有‘聖女’接掌教主,或白少俠接掌‘羅刹’之職後,方有權視情況安置你們,否則你們除了一死外,便是淪為教徒參歡喜大法的陰鼎了,相信你們皆是聰明人,何者對你們有利,自應深悟了?”“白衣羅刹”白浩聞言頓時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且心思疾轉的思忖着:“依方才她暗中塞給自己似是紙團之物,相信她必然是對自己有利的一方,再依她所言,乍聽似在叱罵,但暗中卻似有提醒之意,莫非她是希望黃姑娘她們應好好在此接受訓練,方能自保,以後才能伺機開脫,恢複自由之身?唔……不論猜測是否屬實?但如今也隻有如此方能保全她們的安危了。

    ”思忖及此後,立時試問道:“如果她們願意安份的在此遵從教習教導習藝,那麼是否便可不再受刑?而且她們也能不受貴教徒侵犯嗎?”“咯咯咯……白少俠果然聰慧,自踏入本教重地後,尚不到半個時辰,已能悟解本殿一些重要禁制,要知本殿乃是教主直屬的儀仗衛隊,‘天魔女’的住宿及訓練重地.除了教主及兩位羅刹外,便連長老及法王皆不得進入,因此隻要不被逐出便安全無慮,除非有人自甘受逐,那就便宜了衆多教徒了。

    ”“白衣羅刹”白浩聞言後,頓知她是藉着另一“魔使”不懂漢語,才大膽的說出内情,供自己及衆女深思,因此已笃定的知曉這位“魔使”在是暗助自己。

    而此時的黃如詩,常柔婉,以及刑房中受刑的七女,皆已聽清那“魔使”言中之意,終于悟解隻要順從的在此聽命習練,便能暫保安全,也無慮遭外間衆多番子淩辱,而且在此“魔女殿”内,除了同為女子之身,且同為裸身的“天魔女”外,也無慮有教徒闖入,那就也無遭羞辱失節的顧慮了……當然,除了“白衣羅刹”例外。

    因此衆女芳心内,雖然尚對逼迫習練“天魔舞”甚感羞恥且厭惡,但為了明哲保身,隻有忍唇屈從,否則被送至刑房,不但皮肉受痛,也要做出相同的羞辱勸作,甚或送至第四刑房,更要吓死人了。

     于是黃如詩及常柔婉羞怯的互視一眼後,同時望向了白浩,不知該如何啟齒? 就在此時,白浩也已盯望着兩女,擔心她倆羞畏不肯答應,當眼見兩女似羞似怯的欲言又止時,立時低聲說道:“兩位姑娘請恕在下唐突,依在下之意,兩位應以大體為重” “潇湘仙于”黃如詩聞言頓時芳頰霞紅,且聲如蚊鳴的羞澀說道:“賤妾但憑白公子做主,賤妾定依言從命。

    ” “浩哥哥……小妹也……也由您做主便是。

    ” “白衣羅刹”白浩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的笑道:“唔……如此在下便放心了。

    ” 話聲方落,倏然身形迅疾的一一将受刑中的七女松綁後,才朝那兩名“魔使” 說道:“兩位魔使,如果諸位姑娘皆應允,不再違逆諸位教習之令,願順從習練所傳,使諸位教習減少困擾,但不知諸位教習可否不再追究以往過失?” 能言漢語的“魔使”聞言頓時面浮一絲嘉許之色,接而便與另一名“魔使”急語一會兒,才見那名“魔使”也面含笑意的連連點首,并且立時往大堂之方掠去。

     “白衣羅刹”白浩見狀,頓知“魔使”已然同意自己的意見,于是忙與黃、常兩女低語了數句,由她倆與已恢複自由,但卻驚畏羞怯.擁躲暗處的七女詳解内情。

     其實方才白浩與兩名“魔使”之言,早已盡入七女耳内,因此也多悟解如今的自保之道,唯有忍辱委曲的順從衆教習,方能安全的存身“魔女殿”免遭外間男人的污辱奸淫,因此不消片刻,便都已同意順從,而且也願意與其他刑房内相識的人詳解。

    于是第一、第二間刑房内的諸女,也在如此情況下,皆一一應允,依“白衣羅刹”之意委屈求全,以求自保。

    而此時的白浩認為由衆女自行研商較為妥當,因此便又行往第四間刑房,但一進房已見由别間刑房脫身趕至的五名姑娘,正背朝自己悲泣呼喚中。

    内心奸奇的掠近張望,竟見前方乃是一個深池,池内有四根粗木柱聳立,其中兩根本柱上,各有一名赤裸姑娘四肢大張的抱爬木主出水面,且神色驚畏駭然的悲泣不止。

    及胸的池水内竟然有無數似蛇長物蠕遊亂竄,但仔細一看并非長蛇,而一些鳗、鳝。

     “白衣羅刹”白浩剛掠至池緣,突然聽到一聲尖叫由一根木柱上的姑娘口中響起,接而手腳一松,身軀已墜入了池内,但卻又駭然尖叫的狂急扭身拍打,唯恐那些猙獰恐怖的蠕滑長物近身。

    另一名緊摟木柱的姑娘,雖也望見了一白衣男子掠至池邊,芳心驚羞中卻更怕墜入池内,因此不敢松手的連連尖叫道:“不準看……你快閉眼,不準看……”而池邊悲急尖叫的五名姑娘,眼見方才曾在刑房見過自己羞恥醜态男子,竟又進入此刑房,頓時也驚急駭叫得蹲身掩遮,但其中一女突然悲聲叫道:“這位公子……白少俠,您快救救我們盟主……”“白衣羅刹”白浩聞聲恍如由夢中驚醒,頓時身形疾掠向池面,伸手疾探,抓握住池内的姑娘手臂,猛然一扯樓入懷内,接而身軀疾升回旋,已輕松的落至池邊。

    蹲身縮掩的五女跟見“白衣羅刹”由池内救起了盟主,頓時狂喜得一擁而上。

    互摟悲泣,竟忘了全身赤裸的羞恥。

    白浩松放那位姑娘時,竟見她嬌靥赤紅如丹,一雙熒目浮顯出怪異神色盯望着自己,因此隻是讪讪一笑後,身形倒縱再向池面。

    “啊……你不準過來……不準看,我甯可落水也不止你碰我……” 尚緊摟本柱的姑娘驚急尖叫聲巾,使得自浩無奈得隻好淩空盤旋,掠回原地,但此時倏聽方才被教出池水的姑娘,已歎聲說道:“唉……二妹……此時尚有何羞畏可言?我們……皆已裸身盡現白公子眼内……二妹,他便是‘白衣羅刹’白浩,白公子,煩勞你再費心救回殘妾二妹……”此時緊摟木柱的姑娘耳聞大姊之言,頓時美目一亮,并且不再羞畏尖叫的任憑“白衣羅刹”飛掠而至,将自己樓抱入懷掠返池畔。

    一百四十餘名姑娘終于得到了共識,願意依順“白衣羅刹”之言,為了明哲保身,不受“鷹教”教徒的淫辱,唯有順從“魔女殿”内的十餘名教習之令,習練那些令人羞憤難堪的淫藹動作“天魔舞”。

    “法王殿”内.依然如先前的人數與白浩相對低語中,此時隻聽白浩甚為不悅的說道:“……因此貴教以如此不入流的手段,逼衆女服下了獨特淫藥,可見貴教乃是名副其實的邪惡‘魔教’!”莫劄長老聞言頓時哈哈笑道:“呵呵呵……白少俠此言井矣,如果那些姑娘皆屬貞節烈女,那麼她們為何不羞憤自盡?而且意欲潛遭的姑娘,當淫毒發作之時,為何不自盡? 反而樂而不疲的享受歡喜大法所給予她們的歡暢?不也是她們内心探處潛隐的本性嗎?呵呵呵……白少俠,中土之人久受道德禮俗所束,因此衆多人事有所欲為而不敢為,因此隻能暗中為之,或是半推半就為之,然而本教教義便是坦蕩相處,随心所欲,不受自鳴清高的腐禮所束,白少俠若在本教久處之後,定可發現本教實乃人間少有的歡樂之地。

    ”“白衣羅刹”白浩内心深知莫劄長老所言,也确有道理,但卻非中土禮教所能接受,但因學識淺薄,不知該如何駁斥?因此隻得話鋒一轉的說道:“貴教所為如何,原本便與在下無關,而且在下也無興趣自律是滿口仁義道德的俠義,欲求貴教釋放她們,但在下為了自身利益,卻不能不與諸位計較,因此,諸位有何指教但請明說,不必拖泥帶水虛言搪塞。

    ”“東法王”巴倫聞言頓時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自少俠真乃是豪爽之人,快人快語處事尖銳,令人不敢輕視大意,好,既然如此,我等便直說了,憑少俠與爾喀一言承諾,便前來本教重地,可見少俠乃是一諾千金信守承諾之人,因此我等隻希望白少俠以後身任‘羅刹’之職後,能與我等結盟互利,到時白少俠的好處甚多,但不知意下如何?”“白衣羅刹”白浩聞言,頓知已被自己料中了他們的用意,但是現今僅知大概,卻不明隐情如何?還有召見自己的教主之方,有何利害關系隐存,再者豈能與這些心邪奸狡,别有意圖的魔徒結盟?因此雙眉略桃的環望衆人,正欲開口拒絕時,倏然有一陣急促的清朗話聲傳入了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