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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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職後我和二建很是逍遙了幾天,沒事就騎着摩托車到處亂竄,今兒去懷柔明兒去龍慶峽後兒去雁栖湖,晚上三裡屯酒吧去喝酒泡妞,我沒事再給方芳寫寫情書。

    方芳在加拿大已經開始上學了,她第一封信除了向我報平安和告訴我通信地址外,還在信紙上印了一個紅紅的唇印,還問我那兩萬美金是啥意思?我回信告訴她那是我給她的彩禮錢! 逍遙的日子被二建結束了,這厮有一天大早上起來就跑到我家,說給我找了一份工作,我一聽就煩了,去******工作吧,老子不愛幹。

    結果二建一句話我就改主意了,原來這份工作居然是在北京射擊場當内務人員,就是那個看二建打半瘋時攔着二建并且把這事給平了的馬三給我倆介紹的。

     我一聽就來了情緒,有幾個男人不愛玩槍的啊?就是現在的國情不允許私人有槍,不然我家裡絕對是個軍火庫。

    尤其是聽二建說那個馬三現在是射擊場的保安經理,說句話黑白兩道都給面兒,我倆去了絕對混的開,而且最吸引我倆的是在射擊場幹的話算是内部人員,打玩兒子彈是成本費,便宜極了。

     我二話不說爬起來就和二建直奔射擊場報道去了,第二天就上了班。

    這個射擊場的工作簡直是太适合我了,槍械品種非常齊全,AK47,五六式半自動步,五四式,大口徑霰彈,居然還有火箭筒可以打,在這兒隻要是有錢你就招呼吧,一摟扳機幾百塊錢就出去了,但是一個‘爽!’字是讓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而且令我驚訝的是居然好多男客人是陪着女客人來的,那些個女客人打起來真夠兇的,眼都不眨一下幾千塊錢就打出去了,至于打沒打中靶子是次要的,關鍵是要感覺! 就這樣我和二建上班幹活,下班拿着工作證挑把好槍就開打,真過瘾!有一個射擊場的哥們笑着對我倆說他剛來也是這樣,前幾個月的工資全交回射擊場裡了,到後來還欠着射擊場倆月工資。

     沒過一星期就有事找上門來了,那天晚上我和二建剛下班,騎着摩托車剛一出射擊場大門就被一幫人給圍住了,為首的就是文物局的那個王隊長。

    這家夥咬牙切齒的說:“沒想到吧,看你倆活的還挺潤,咱這帳今兒該算算了吧!” 我和二建一看這幫人的樣子都不是善主,估計今這事不能善了,就對二建一使眼色,猛地一擰油門‘轟!’的一聲,直接就把我前面的一個給頂出四五米開外,二建也撞飛了一個,我倆一下就沖出包圍了。

     那些人沒想到我倆居然連句話都不說就動手,居然是用摩托車撞人,頓時亂了起來。

    我和二建沖出幾十米後并沒有跑,而是又兜了回來,開足馬力接着撞。

    那幫人又沒想到我倆居然還敢回來,手忙腳亂的躲着我倆的摩托車。

     就這樣成了我和二建騎着摩托車追着撞這幫人的場面,不過這幫人也不傻,亂了一陣後就紛紛的亮出了家夥,我一看這幫人用的全是短鋼管,馬上就對二建喊了一嗓子:“風緊,扯呼啊!”我倆一扭把就開足馬力溜了,留下一幫子指着我倆背影,聞着油煙味破口大罵的! 這事可沒有結束,第二天這幫人就又來了,還比上次多了七八個,總共二十來個人,還是那個王隊長帶頭。

    我和二建一看沒出去,從另一個門跑了,這時誰出去誰大頭,被打死活該。

     第三天那幫人沒來,但是我和二建先後都接到那個王隊長打來的電話,直接了當的對我倆說要‘辦’我倆,除非我倆這輩子都當烏龜王八躲着他。

    要不就讓我倆認慫,拍十萬塊錢出來給他,他就放我倆一馬。

     二建和我一商量,看來這事躲不過了,要不我倆幹脆做了他得了,于是我倆從以前的隊友那裡打聽到了那家夥平時的除上下班,還有一些常去的地方。

    在周五的晚上十一點多鐘,我和二建就在這家夥常去的那家歌廳門口等着他。

     結果這家夥和四五個人喝的醉醺醺的從歌廳裡走出來,我剛要動手二建一把把我拉住了,指着他們當中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的說:“先别動手,他和北城朱子在一起。

    ”這朱子可是在道上玩的挺響的一個主兒,和馬三的名聲差不多,換句話說這不是我倆惹得起的主兒,原來這家夥和朱子認識,要不說話那麼牛呢。

     我和二建誰也沒敢動手,除非我倆今晚把這些人全滅了口,否則跑了一個就是大禍臨頭啊,那就是沒完沒了的結局了。

    二建說:“今天咱倆隻能放過這家夥了,明天我去找久哥,他和這朱子近來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