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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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睡眼朦胧的走出帳篷伸了個懶腰,,然後做了幾個深呼吸,開始我的必備晨練,打軍體拳。

    幾套拳打下來感覺渾身舒泰,腦子也清醒了不少,忽然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這琴聲是牧民特有的馬頭琴的聲音,昨晚我聽過了,也沒感覺怎麼樣,可現在的琴聲可比昨晚上那位牧民大叔的水平高的不是一星半點。

     悠揚的琴聲回蕩在草原上,曲調滄桑,仿佛在傾訴蒙古族那悠久的曆史,又好像在向大草原訴說着自已對它的依戀和眷顧,讓人蕩氣回腸而又豪情萬丈,這才是馬頭琴的所應有旋律,這才是真正的馬頭琴! 順着琴聲我走了過去,看見一個老牧民盤腿坐在不遠處的草地上,身邊趴着一黑一黃兩條大藏獒,正是我昨天看見的那兩條用腦袋撞羊的藏獒。

    老人歲數可真不小了,滿臉的皺紋,頭發和胡子全白了,雪白的胡子垂到了胸前,估計得七八十歲了。

    悠揚的琴聲就是從老人手裡的那馬頭琴傳出來的。

     老人仿佛不知道我來了,閉着雙眼繼續拉着馬頭琴,那馬頭琴不知道有多少年的曆史了,樣式很古老,和昨晚我見到的有些不同,但木質的琴身卻锃光瓦亮的,透着一股暗紅色。

     那兩條藏獒看見我走近老人立刻從嘴裡發出‘嗚嗚’的警告聲,我馬上停下了腳步,這可不是鬧着完的事,随便被這倆咬一口就得傷筋動骨,在這兒還沒地方打疫苗去。

     就在這時,陳叔提着一個鐵桶走了過來,看見我就笑着跟我打了個招呼,然後走到老人面前把桶放下然後恭敬的彎腰施禮。

    那兩條藏獒顯然和陳叔很熟悉,一個勁兒的搖尾巴。

    我看了看那個大鐵桶,裡面滿滿的全是生羊雜羊腸。

     老人停止了拉琴,把馬頭琴小心翼翼的放在一邊,從鐵桶裡抓起一大塊羊雜看都不看的随意的往空中一抛,隻見那條黑色的藏獒‘呼!’的一聲就沖了出去,一個跳躍就追上了那塊羊雜,‘嗷嗚!’一口就把那塊羊雜咬住了,緊接着就伸長脖子吞了下去。

    老人又抓起一塊羊雜還是随手一抛,那條黃色的藏獒也沖了出去“嗷嗚!”的一口把這塊羊雜吞進了肚。

     别看這兩條藏獒體型龐大,可是動作卻非常的靈活,最可怕的就是那兩張血盆大口裡面白森森的獠牙,真和獅子一樣讓人恐懼! 陳叔來到我旁邊問我:“這兩個小家夥怎麼樣?”我一聽吓了一跳,問陳叔:“這還算小?”陳叔笑呵呵的說:“當然了,還不到一歲半呢,去年才出生,巴特兒老爹用了二十隻羊從一個狗販子子手裡換過來的。

    ” 說到這陳叔指着喂狗的老人說:“這就巴特爾老爹,今年八十多歲了,是我們大隊年齡最大的老人了,也是我們大隊最老的成員了。

    ”我對陳叔說:“剛才我聽巴特爾老爹拉琴真是好聽!”陳叔自豪的說:“巴特爾老爹不僅僅是馬頭琴拉的是草原上最好聽的,也是草原上最好的獸醫和活地圖!前幾年草原發生了疫情,多虧了巴特爾老爹的草藥,不然隊裡的牛羊全完了,我們大隊是那次疫情中損失最小的!還有眼前的這塊水草肥美的好地方也是十多年前巴特爾老爹帶隊找到的,總之巴特爾老爹在這個大隊是最受尊重的說一句話比大隊長都管用!” 我聽着陳叔的話,心裡不由的對眼前的老人肅然起敬,真是家有一老,猶如一寶啊!這時候老人喂完了狗,拍着狗腦袋叨唠了兩句,然後用手一指陳叔,那兩條藏獒一溜小跑就過來了,在陳叔腿邊一左一右的蹲了下來。

     陳叔摸着一隻藏獒那毛茸茸的大腦袋說:“這兩個小家夥可利害着呢,而且除了巴特爾老爹喂才肯吃,别人喂連看都不看!”我看到那兩個鐵桶裡已經全空了,好家夥,滿滿的一大桶得有幾十斤生羊雜就這麼沒了!我驚歎道:“真能吃!”陳叔說:“不光能吃還能幹呢,有這倆小家夥在放牧的時候可省心了!上個月還咬死一條狼呢!” 我問陳叔:“現在還有那麼多狼?”陳叔說:“有啊,就是沒以前多了,早些年打狼打太狠了,結果狼少了,可這其它動物就泛濫成災了,結果造成草原的自然環境越來越惡劣,草質越來越差,自然也影響到牛羊肉的質量和産量,好多牧民幹脆不放牧了,把牛羊賣了進城打工去了,這樣一來牛羊肉自然就物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