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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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二建老鬼睡覺休息的地方,從今起我們三人就不回客棧了,直接住在這了,當地文物局提供了三張行軍床給我們三人,張哥說老鬼特地要求我和二建給他做助手說我倆手裡有條鬼命,身上有殺氣能辟邪,張哥啼笑皆非的答應了。

     中午的時候我和二建溜出現場去到客棧裡找到那個奸商老闆,給他三百快錢押金要了一個舊冰櫃,又定了二十來聽啤酒,讓他找車給送到考古現場去,那老闆笑眯眯的收下錢說沒問題。

     這湘西的中午是又潮又悶,溫度老在三十度左右,很容易中暑,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要注意保養,所以定了一個冰櫃在凍點冰鎮啤酒,熱了喝一喝,對身體大大有益。

    不一會兒冰櫃啤酒送到,我和二建把冰櫃啤酒搬進裡屋,我倆旁邊也有一個電池,是存放柴油發電機的,我從柴油發電機的蓄電池上引出根電線接到冰櫃上,一按開關,冰櫃‘嗡嗡’的啟動了,放進啤酒我和二建喘了口氣,這大熱天日子好過了! ‘轟隆隆!’的雷聲響起來了,這天要下雨了,于是今天的工作被迫終止了,唯一的成績就是把封洞那一排青色的石磚給打開了,露出一個黑幽幽的洞口來,張哥和那地方考古隊帶隊的一商量,停了也好,就當放放洞内的污濁空氣吧,于是一拍兩散,各自休息去了,張哥帶隊回客棧了,我和二建老鬼回裡邊收拾東西去了。

    到了傍晚雨停了,空氣清爽的很,張哥帶着一個熟人回來了,這人我們都認識,是孫教授,和他我們真是有緣啊!看來這次又得和他打交道了。

     孫教授看見我們頓時就笑了,拍拍我和二建的肩膀說:“我對你倆印象深的很,你倆現在可是名聲在外啊,年輕有為,有勇有謀,我欣賞!”我謙虛的說:“孫老您過獎了,來,裡邊歇會兒。

    ”說完把張哥和孫教授請進,外屋是一條長桌子和十幾把椅子,中午我們考古隊員就在這吃飯。

     張哥和孫教授坐下後我從冰櫃裡拿出十幾聽冰鎮啤酒和幾袋當地地産牛肉幹什麼的擺在桌上,張哥拿起一聽‘咦!’了一聲問:“你從哪搞的冰鎮啤酒?”我一解釋孫教授就笑了說:“年輕人就是腦子活,我這次也沾光了,以前我在外工作風吹雨打的哪有這待遇,這次來湘西得待一陣子了,這大熱天的有冰鎮啤酒喝真是享受!”說完抓過一聽啤酒打開一飲而盡,喝完說了聲‘痛快!’看他那樣子真不像個六十來歲的老頭。

     十幾聽啤酒轉眼就沒了,我又拿出十來聽啤酒來一邊喝一邊吃着牛肉幹一邊唠嗑。

    孫教授結束了貴州巫王墓的工作後回北京沒多久就聽說我們隊到湘西來了,于是給文物局的局長打了個電話問了問情況後就跟過來了,孫教授對湘西的文化曆史民俗非常熟悉,說起來是口若懸河,引經據點,滔滔不絕,聽的我們是津津有味,說到趕屍得時候孫教授更是語出驚人,不但承認趕屍卻有其事,而且也承認現在還沒完全用科學的角度去解釋清楚這一現象,對孫教授這種實事求是憚度我深感敬佩,不像有些人不懂裝懂,要不就是一概以封建迷信而論。

     孫教授對趕屍這一現象做了一番評論後,接下來說出來的話讓在坐的除了老鬼外都大吃了一驚,原來在不僅在湘西有趕屍這一現象,在其他地方還有比趕屍更令人恐懼的存在。

    趕屍好歹是專門的趕屍匠驅使才會行動的,但在西藏地區還有一種不用驅使類似于僵屍的行屍的存在,89年擴建布達拉宮的時候孫教授在西藏就曾經碰到過一個老師,這個老師隻有在喝酒的時候才是清醒的,平常總是在半夢半醒之間,一會兒糊塗一會兒明白。

    可是即使是這樣也總有許多人找他幫忙,有時是警察找他去幫忙做屍檢,有時是身體不舒服求他看看是哪的毛病,還有的求他要人骨制的護身符,找他也好找,在當地一個又大又破的酒館門口的一塊大石頭上,中午陽光充足的時候他肯定在哪曬太陽,旁邊總趴着一條黑色的大藏獒。

    你和他說話他不搭理你,隻要你在酒館裡買點酒肉放在他面前,肉無所謂但這酒一定得在旁邊的酒館裡買的陳酒才行,然後就算你不理他,他喝兩口酒後也會找你唠唠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