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告别處女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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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我太久沒做了。

    感覺上像一個十七歲少女跑去男生的宿舍玩,卻被脫光衣服似的。

    ” “我的感覺真的像在侵犯一個十七歲少女似的。

    ” 我的手指仲進她的皺紋中,親吻她的脖子和耳垂。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喉嚨開始顫抖時,我把她的腿打開。

    慢慢進入裡面。

     “沒問題吧,你不會使我懷孕吧。

    ”玲子輕聲問我。

    “這把年紀懷孕很羞家的。

    ” “沒事的。

    放心好了。

    ”我說。

     我進到深處,她顫抖看歎息。

    我溫柔地撫摸她的背,用力抽動幾次,突然無預兆地射精了。

    我無法控制自己,隻能緊緊抱住她。

     “對不起。

    我忍不住。

    ”我說。

     “傻瓜,何必這樣想嘛。

    ”玲子拍拍我的屁股。

    “你跟女孩子做愛時都在想這種事:” “也許吧。

    ” “跟我做的時候,不必想這個。

    忘了它。

    你愛幾時就幾時。

    怎樣?舒服嗎?” “太舒服了,所以忍不住。

    ” “何必忍呢?這就好。

    我也覺得得棒。

    ” “玲子。

    ”我說。

     “什麼?” “你應該再和人談戀愛.這樣子太可惜了。

    ” “我會考慮的。

    ”玲子說。

    “不過,旭川的人會談戀愛嗎?” 過了一會,我又勃起。

    玲子屏住呼吸扭動身體。

    我們邊做邊聊天。

    在她裡面這樣子聊天的感覺很美妙。

    我一講笑話她就吃吃她笑,笑的震動傳到我那兒。

    我們這樣做了好久。

     “這樣的感覺美極了。

    ”玲子說。

     “動一動也不壞。

    ”我說 “試試看。

    ” 我把她的腰抱起來,進入更深處,盡情品嘗銷魂的滋味。

    當晚我們親熱了四次.完事後玲子在我腕臂中閉起眼睛深歎,身體不住地侈 “我以後不必再做愛了。

    ”玲子說。

    “我把人生的全部都做完了,可以安心做其他事了。

    ” “誰知道明天如何?”我說。

     我建議玲子搭飛機去,又快又舒适,但她堅持要搭火車。

     “我喜歡青函聯絡船,不想坐飛機。

    ”她說。

    于是我送她到上好車站。

    她提看吉他箱子,我擡着旅行箱,我們并肩坐在月台的長椅上等火車。

    她跟來東京那一天一樣,穿看斜紋呢夾克和白長褲。

     “旭川真的不錯?”玲子間。

     “很好的城市。

    ”我說。

    “過些時候,我會去看你。

    ” “真的?” 我點點頭。

    “我寫信給你。

    ” “我喜歡你的信。

    可是直子全都燒掉了。

    那麼好的信。

    ” “信隻是普通的紙。

    ”我說。

    “縱使燒了,留在心中的東西依然會留下,不能留下的留看也沒用。

    ” “老實說,我好怕。

    一個人孤苦零丁的去旭川,好可怕呀。

    所以,記得寫信給我。

    看了你的信,我會覺得你就在我身邊。

    ” “你喜歡的話,我就天天寫給你。

    沒問題的。

    無論走到天涯海角,石田玲子都能活得很好。

    ” “我總覺得自己體内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堵住似的,難道是錯覺?” “那是殘存的記憶。

    ”我說看笑起來。

    玲子也笑了。

     “不要忘了我。

    ”她說。

     “永遠不忘記你。

    ”我說。

     “也許以後沒機會再見到你了,不過,無論丢到那裡,我都會永遠記得你和直子。

    ” 我看看她的眼睛,她哭了。

    我禁不住吻了她。

    雖然周圍經過的人頻頻盯看我們看,但我已經不在意了。

    我們活看,隻須考慮怎樣活下去就夠了。

     “祝你幸福。

    ”分手之際,玲子對我說。

    “我能向你忠告的全都說完了,再也沒什麼好說的,隻能祝你幸福。

    讓我和直子那一份的幸福都給予你。

    ” 我們握手告别。

     我打電話給阿綠,說無論如何都要跟她談一談。

    我說我有很多話要說,必須對她說。

    在這個世界上,除她以外别無所求。

    我想見她,一切的一切從頭開始來過。

     阿綠在電話的另一端,沉默了好久。

    仿佛全世界的細雨下在全世界的青草地上似的,沉默無聲。

    那段時間,我閉起眼睛,額頭一直壓在玻璃窗上,終于阿綠開口了。

    她用平靜的聲音說:“現在你在哪裡?” 我現在在哪裡? 我繼續握住聽筒台起臉來,看看電話亭的四周。

    如今我在什麼地方?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我猜不看。

    到底這裡是那裡?映入我眼簾的隻是不知何處去的人蔓,行色匆匆地從我身邊走過去。

    而我隻能站在那個不知名的地方,不停地呼喚阿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