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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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心軟就未取她性命,隻是把她那雙會憋寶的眼睛挖掉,又挑斷了她身上修煉數百年的妖脈。

     自此開始沈老太太就和常人一樣歸入天道,也會逐漸衰老。

    然而沈老太太妖心不死,仍暗地裡修習妖術。

    劉彥秋這時才後悔替她求饒,然而被妖術困在房中不能離開,自知命不久長,于是詳錄此事經過,埋于床下地闆之中,盼望日後有人殺此妖人,為民除害。

    務将其挫骨揚灰,永絕後患。

     我到此時才知道,确實是自己和肥佬拔了棺材釘放了黃衣女鬼出來。

    心中懊悔不已。

     廖海波說:"和我估計的基本一緻,把她們的屍體火化了,徹底解決掉這兩個魔鬼。

    越早動手越好,現在就回分局。

    " 老王聽了毛骨悚然,見廖海波說要走,他一刻也不想在這鬼地方多待,馬上要去開門,剛到門口,"砰"的一聲,似乎撞在一堵透明的牆壁上,頭上腫起了一個大包,連聲呼疼。

     田麗覺得奇怪,伸手去摸老王撞到的地方,吃驚地對廖海波說:"頭兒,這兒有一堵透明的牆壁!" 我和廖海波也伸手摸去,在門前的空間中确确實實地存在着一堵有形無色的透明牆,那牆非磚非鐵,堅硬異常。

     廖海波說:"劉彥秋在筆記中說他被妖術困在這間房裡,看來咱們也着了道兒了。

    " 我在房間四周摸索了一圈,發現周圍都是如此,四人就好比是掉進一個大大的玻璃魚缸之中。

     廖海波回頭看了一眼油畫對我們說:"咱們是不是被關在油畫裡了?" 廖海波說:"沈老太太是用這畫把咱們圈起來了,咱們雖然沒有進入畫中,但是離不開畫中所繪空間的範圍。

    " 我仔細去看那幅油畫,突然發現畫中多出來的并不止我們四個人的輪廓。

    在畫中所畫的房間角落裡,蹲着一個老婦人,正在用怨毒的眼光死死盯着我們看。

    我按照畫中老婦人所在的位置轉頭去看房間中 相同的地方,那裡空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我對廖海波說:"老哥,你看這畫中的老婦人很像死去的沈老太太,不過她雙眼完好,死去的那個沈老太太眼睛是瞎的,應該不是同一個人吧。

    " 廖海波搖搖頭說:"不對,畫裡的就是沈老太太,咱們雖然在院中挖出她的屍體,但是她未必就是真的死了,對付這兩個魔頭絕對不能以常理推斷。

    " "嘟……嘟……"房中茶幾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衆人都被突然傳來的電話鈴聲吓了一跳,這大半夜的,誰會給一個孤老太太家打電話? 田麗想去接電話,手還未碰到電話機,電話的免提功能鍵就自動按了下去,一個沙啞的女人聲音從電話中傳了出來:"劉彥秋的筆記本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沒想到被你們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翻了出 來。

    筆記本你們已經看過了,不過就算沒看過,我也不會讓你們活着離開這裡。

    你們都得給我死在這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罷狂笑不止。

     這個聲音非常刺耳,就好似用兩塊泡沫塑料相互磨擦一般,聽在耳中讓人心煩意亂,我捂住耳朵不想再聽,可聲音就像是在我腦子裡面所發,仍然聽得清清楚楚。

     這時廖海波對我們使了個眼色,示意讓我們看那幅油畫,畫面又有了變化,畫中本來蹲在房中角落的沈老太太,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部電話。

    看來打電話的不是别人,正是在畫中的沈老太太。

     老王見狀,忍不住罵了聲:"老妖怪。

    " 電話裡的聲音大怒:"無知鼠輩,竟敢出言不遜,剛才偷喝了我不少好酒,今夜就先拿你開刀……" 廖海波聽沈老太太說話,知道她片刻之間就要對老王施殺手,于是屏息凝神準備救人。

     突然間身後酒櫃中的兩大瓶洋酒悄無聲息地狠狠砸向老王頭頂,廖海波應變奇快,把老王拉向一旁,但是這兩瓶酒砸的勁道太大太快,饒是廖海波拉了老王一把,仍然有一瓶砸在了他的頭上。

    老王的腦 袋立時鮮血橫流,他大叫一聲暈倒在地,不知是死是活。

     我吓得呆了,忽然廖海波大叫一聲:"小心。

    " 被他一叫我回過神來,見一把菜刀從空中向我頭頂劈來。

     廖海波剛才在救老王,離我太遠來不及出手救援,束手無策。

     菜刀來勢快如閃電,我吓得兩腿發軟根本閃避不開,耳中猛聽"撲"的一聲響動,我心想這回可真是死定了,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腦袋,想摸摸看是被砍掉了半個,還是整個都沒了。

     沒想到一摸之下,竟然完好無損,仔細一看原來是田麗在危急之際把茶幾擡起擋在我面前,菜刀正好砍在茶幾上。

    我死裡逃生,心中對田麗好生感激,心想:不愧是我老哥的手下,強将手下無弱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