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玄門秘辛

關燈
慌,這是玄能适應體脈的自然過程,稍忍一忍就沒事了。

    日後還會出現類似狀況,不過它會随着玄法境界的精進逐漸消退!” 盡管申公豹表面輕言安慰這兩兄弟,但他心裡卻清楚這是因為兄弟倆的氣脈從未經過道基修持,受不住“金傀符”玄能的魔烈,自然會産生反噬的征兆,久而久之自會消退,隻是持之日久形成痼疾一樣會危及本命,不過既然是利用他們想當然這後果就不關他的事了。

     果不其然,兄弟倆痛苦掙紮了片刻功夫,疼痛便自行消失了,兩人拍拍身上的塵土,不敢相信地相互活動了一下身體,毫無任何異常狀況。

     “既然你們已經明白其中道理,就自行領悟吧!”申公豹說完拍拍手掌,屋外應聲進來一頭非猿非獸的怪物,把兄弟倆吓了一跳。

     耀陽連忙擠眉弄眼地指了指怪物,對倚弦說道:“說你還不信,今晨就是它敲門,一大清早差點吓死人!” 申公豹瞥了一眼金毛怪物,陰陰冷道:“這隻靈糅叫小白,以後就由它負責照看你們的起居飲食!”說完傲然轉身,緩步行開廂房。

     兄弟倆心中盡管疑問較多,像是為什麼服侍他們的不是桃兒?為什麼一隻金毛怪猴偏偏叫小白……等等問題,但對着這始終陰面冷語的申長老卻不敢羅嗦,隻是一味揖身道謝,一路恭送申公豹出了屋子。

     再又回到屋裡,耀陽可就忍不住了,哇哇大叫着抱起《玄法要訣》,大肆翻看後半卷的玄法訣竅與行功方法,激動之情溢于言表。

    倚弦哪曾接觸過這等直面天地玄機的機會,自是也不例外。

     接下來的幾天,耀陽與倚弦閉門不出,勤修《玄法要訣》中的“玄門八法”和各式奇遁法門,雖說一直看不懂最後卷葉上的大部分内容,但是别的都還玩得似模似樣,隻是莊園中的花草慘遭兩人摧殘,包括那隻靈猱小白也不例外。

     至于每次玄法修習完畢後的體脈痛苦,也正如申公豹所說的那樣,次數從多到少、由重變輕,直到最後慢慢消退不再複發了。

     清晨,陽明山,東玄别院。

     耀陽與倚弦一早便醒了,随手穿了衣物,便各自尋了一處靠近門口的地方,促狹地對望一眼,掐好法訣等待小白的來臨。

     一想到小白每日被整得嗷嗷亂嚷四處逃竄,那身百年修煉所得的金絲毛更被修理得參差焦萎的模樣,兄弟倆人就已經忍不住偷笑出聲來。

     稍頃,輕盈的腳步聲慢慢接近廂房,随着幾下笃笃的敲門聲,門前傳來一句軟柔綿甜的呼喊聲:“兩位公子起身了嗎?” “桃兒姐姐?”耀陽與倚弦不敢置信地對望一眼,急忙打開門來,果然是有些日子沒見的俏婢桃兒。

     門外的桃兒見到兩人一身因修煉導緻破損的衣衫和鼻青面腫的臉蛋,先是一愣接着手掩櫻口,苦苦終忍住沒有笑出聲來。

     耀陽看到桃兒俏臉苦忍的笑意,心中一陣疑惑,皺眉問道:“有什麼好笑的嗎?”倚弦在旁卻是俊臉通紅,顯然自己也感到這副尊容實在不怎麼好看。

     桃兒好奇地問:“才幾天沒見,二位少爺怎麼弄成這樣了!” 耀陽無所謂地聳聳肩,還故作潇灑地甩甩頭,指了指門口道:“小白來哩!” 正在門外探頭探腦往裡窺望,鬼鬼祟祟的小白此時現身門外。

    桃兒原本還能忍住笑意,可是當她看到小白一身參差難齊的金毛和一臉委屈的神情,終于忍不住,一陣銀鈴般脆朗的笑聲自口中蕩出,直笑得柳腰輕折。

     耀陽大咧咧走到小白身旁,賊笑兮兮地拍拍它的肩,颌首連連誇贊了幾句,一臉細心寬慰人家的體貼表情,還朝倚弦擠了擠眼。

     小白此時下意識地雙臂抱頭畏縮了幾步,逗得三人又一陣哄堂大笑。

     桃兒好一會兒才格格喘氣不止,沒好氣地給兩人各抛了一個媚眼道:“尊者回來哩,要見你們,快快随我換件衣服去見他吧!”說完嬌笑盈盈地領着小白走了。

     兄弟倆換過衣衫後,徑直來到莊園前庭的内廳。

     一身玄袍的蚩伯負手卓立于前廳的“龍騰四海圖”前,一臉思忖再三的神情。

    當聽得兄弟倆的腳步聲入廳,回首展露出一個難得的微笑,親切問道:“你們來哩!這一段日子在這裡住得還習慣嗎?” 耀陽與倚弦倍感受寵若驚,忙齊聲稱好,并跟着行禮請安。

     “不用拘禮!”蚩伯随意揮揮手,道,“聽申長老說,你們悟性極高,基本上已經掌握了大部分玄法訣竅!” “還算好啦!這些其實要多謝申長老和蚩伯您的教導有方才對!”兄弟倆口中雖是不敢居高,但自謙的得意笑容仍然可以看出洋洋自得的驕傲神色。

     蚩伯颌首贊許地一笑,道:“嗯,總之你們要切記——師門傳宗道,修行在個人。

    說到底一切還是要靠自己的,你們繼續好好努力吧!” 兩人肅容應諾。

     耀陽方才進門到現在已憋了半天的話,此時才敢适時問道:“蚩伯,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随您一起回宗門參拜聖師呢?” 蚩伯聞言久久不語,謂然長歎一息。

     兄弟倆一愣,不明所以地對望一眼,心中感到大為疑惑不解。

    倚弦急忙近前問道:“蚩伯,難道我們還不夠宗門授道的資格嗎?” “非是本尊不願領你們去見聖師,而是……”蚩伯欲言又止,一味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