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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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也不知三人究竟說了什麼,到最後竟然劍拔弩張,片刻後,‘吳邪’掏出了槍,指着胖子的額頭。

     胖子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樣,眼珠子直勾勾瞪着‘吳邪’,片刻後,他連連冷笑,轉頭對悶油瓶說了什麼,緊接着背上自己的打撈袋,看樣子是要散夥。

     悶油瓶神情淡漠,一直關注着這一切,仿佛與他無關。

     但不知為什麼,我能感覺到,悶油瓶很陰郁,他眼光是淡漠的,看着胖子和‘吳邪’,似乎穿透了什麼。

     片刻後,‘吳邪’收起槍,悶不吭聲的往前走,同子和灰老鼠趕緊跟了上去,胖子一個人跌坐在原地,神情衰敗,就跟絕望了似的。

     我看的直想罵娘,心說演什麼煽情劇,罵着罵着,我直想掉淚,恨不得把下面假扮我那個狼崽子千刀萬剮。

    這麼多年來,我跟胖子罵過、打過、懷疑過,但我們從沒有動過槍,但這小子,竟敢拿槍指着我的兄弟! 胖子跌坐在原地,垂着頭,神情猶如大喪,我知道胖子是被‘我’打擊到了,如果哪一天,胖子拿槍指着我,估計我也會覺得受不了,這麼多年的生死兄弟都能反目,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是靠譜的…… 悶油瓶看着胖子半晌,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片刻後,他跟着走了。

     胖子一直在下面坐着,就跟死了心一樣,我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隻能徒勞的砸玉石,但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玉石的角落處,竟然有一個很小的氣孔。

     它幾乎隻有牛奶吸管的一半大小,如果不是下面火龍光芒太大,再加上我一直往角落裡砸,幾乎都不會發現。

    我看到這個氣孔,就仿佛看到了一條通外外界的通道,頓時升起了一股希望。

     我立刻将嘴湊到氣孔處,希望透過它,聲音能傳出去,我朝着它喊:“胖子、胖子!”我喊了十多聲,胖子似乎有聽見什麼,他神色頹敗的擡頭四處看了看,随即苦笑了一下,估計以為自己是出現幻聽了。

     我忍不住直想罵娘,心道這玉石似乎有很強的隔音性,胖子現在狀态不好,我再叫下去,他以為是幻聽,沒準惱羞成怒,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不行,得重新想辦法。

     片刻後,我解開皮帶,掏出命根子,對着那氣孔慢慢撒尿。

     很快,便有一滴滴的水打在地上,胖子終于注意到了,擡起頭,嘴裡不知在說什麼,但神情有些抱怨,我一想就明白過來,感情這死胖子在抱怨墓室漏水…… 我氣的夠嗆,恨不得在來一泡尿,直接尿他身上去。

     就在我暗罵胖子腦袋不靈光時,胖子鼻子突然煽動了一下,整個人神情都變了,他趴在地上,在那灘水迹上聞了一下,緊接着便擡頭,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不知道胖子此刻看到的是什麼東西,但從他的神情觀察,他顯然沒有看到我,我懷疑,這個玉石的底部,很有可能做個什麼加工。

     但胖子沒讓我失望,他是個很豁達的人,很快,他從打撈袋裡摸出了一溜的工具,将工具擺在地面上,又跑回來時的地方,片刻後,竟然搬過來一口四四方方的木箱子,估計是什麼陪葬品之内的。

     胖子手裡拿了一些倒鬥的工具,站在木箱子上,整個臉都貼到了那個小氣孔的地方,接着,他開始用力鑿,我看的精神大振,心說不愧是上山下鬥的好兄弟,這默契度就是高,那該死的悶油瓶子,回去後一定要嚴加管教。

     當即,我也配合着在上面砸,這次我學乖了,用那把匕首當鑿子,以氣孔為中心往下砸,但我們的合奏曲才沒配合幾下,胖子突然停止了開鑿的動作,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從打撈袋裡摸出一個瓶裝的東西,緊接着,從瓶裝物裡噴出一陣液體,将整個玉石都蓋住了,以至于我完全無法看到下面的環境。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胖子在幹什麼,但片刻後,我耳裡就聽到了一種極其細微的咔嚓聲,就像是冰面破裂一樣,這時,我發現屁股底下那塊‘玉石’,竟然裂開了密密麻麻細小的紋路,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屁股底下一空,整個人直接栽了下去! “哎喲!”屁股底下傳來一陣疼痛,我忍不住哀嚎了一聲,隻見胖子還站在那木箱子裡,對于從上面突然掉下一個人,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當他看清我的長相過後,胖子整個人都跳了起來,直接從木箱子上跌下來,怪叫道:“你是什麼東西!” “呸。

    ”我揉着屁股站起來,道:“你才是東西。

    ” 胖子愣了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悶油瓶他們走過的墓道,顯然反應不過來,我知道這事情比較詭異,先遠離那個玉石的底部,這才道:“胖子,你别急,我慢慢跟你講。

    ”接着,我将自己的遭遇大緻講了一遍,胖子滿臉懷疑,最後問道:“胖爺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假貨?” 我一愣,還真沒想到這一點,想了想,我分析道:“那個假貨如果真是個軟粽子,那它所知道的信息,肯定是從我們進鬥後的對話中聽來的,咱們聊一聊以期的事。

    ” 胖子想了想,嘴裡嘶了一聲,道:“你這麼一說,好像那小子自從爬出洞後,話就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