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關燈
小
中
大
也不可能一一記住客人的長相。
不過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抱指望，所以倒也不會特别失望。
&mdash&mdash好了，看來我們好像打擾到副教授了，也該告辭了。
&rdquo草薙說着，拍拍還在喝咖啡的岸谷背部。
&ldquo好好幹啊，刑警大人。
如果那個涉嫌者就是真兇，那你說不定會有苦頭吃了。
&rdquo 湯川的話，令草薙轉身。
&ldquo你是什麼意思？&rdquo &ldquo我剛才不也說了嗎？如果是一般人，不會連用來當作不在場證明的票根該收在哪兒都注意到。
如果她是算準了刑警會來問所以事先夾在電影簡介中，那她顯然是棘手的強敵。
&rdquo說這話時，湯川的眼中已毫無笑意。
草薙點點頭，&ldquo我會留心的。
&rdquo &ldquo那我走了。
&rdquo說着他就要走出房間，可是開門前又想起什麼，再次轉身。
&ldquo對了，嫌疑犯的隔壁住着你的學長喔。
&rdquo &ldquo學長？&rdquo湯川訝異的側首。
&ldquo是個高中數學教師，姓什麼石神。
他說是帝都大的校友，所以我想應該是理學院的。
&rdquo &ldquo石神&hellip&hellip&rdquo湯川喃喃複誦一遍後，鏡片後的眼睛突然睜大，&ldquo是達摩石神嗎？&rdquo &ldquo達摩？&rdquo &ldquo你先等一下。
&rdquo湯川說着就消失在隔壁房間，草薙不禁和岸谷面面相處。
湯川立刻就回來了，手上拿着黑色封面的檔案夾，他在草薙面前打開檔案夾。
&ldquo是不是這個人？&rdquo 那一頁排列着許多大頭照，都是看似學生的年輕人。
頁面上方，印着&ldquo第三十八屆碩士課程修畢生&rdquo。
湯川指的是個圓臉研究生的照片，面無表情，吸入橫線的眼睛直視前方，名字是石神哲哉。
&ldquo啊！就是這個人。
&rdquo岸谷說，&ldquo雖然年輕很多，但絕不會錯。
&rdquo 草薙用手指遮住大頭照的額頭，點頭同意。
&ldquo沒錯，現在頭發比這時更稀薄，所以我一時沒認出來，不過的确就是那個老師。
是你認識的學長嗎？&rdquo &ldquo他不是學長，他跟我同屆。
當時我們學校理科生從大三才開始區分專攻領域，我選擇了物理學，石神則選了數學。
&rdquo湯川說着閉起檔案。
&ldquo這麼說，那個歐吉桑也等于跟我同年？真沒想到。
&rdquo &ldquo他從以前就比較老氣。
&rdquo湯川咧嘴一笑，旋即露出以外的表情，&ldquo老師？你剛才說他是高中老師？&rdquo &ldquo對，他說在當地的高中教數學，也秉仁柔道社的顧問。
&rdquo &ldquo我聽他說過，他從小就學柔道，他爺爺好像開了一間柔道官吧。
不，撇開那個不談，那個石神居然當起高中老師&hellip&hellip你沒弄錯吧？&rdquo &ldquo怎麼可能弄錯。
&rdquo &ldquo是嗎？既然你這樣說，那應該是事實吧。
一直沒他的消息，我還以為他在哪個私立大學做研究，沒想到他居然當起了高中老師。
那個石神當然會&hellip&hellip&rdquo湯川的眼神有點虛無。
&ldquo他以前真的那麼優秀嗎？&rdquo岸谷問。
湯川呼的吐出一口氣。
&ldquo雖然我不想随便用天才這個字眼，但這個字眼應該最适合他。
聽說還有教授指示，他是五十年甚至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
雖然選的學系不同，但他的優秀程度連我們物理系都有耳聞。
他向來對利用電腦的解法沒興趣，總是半夜還窩在研究室，單憑紙筆挑戰難題。
那個背影給人的印象太深刻，不知不拘間甚至赢得達摩這個稱号，不過這當然是表達敬意的稱号。
&rdquo 聽了湯川的叙述，草薙感到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一直以為眼前這個朋友已經夠天才。
&ldquo既然那麼厲害，怎麼沒去當什麼大學教授呢？&rdquo岸谷又問。
&ldquo這個嘛，大學這種地方也有很多内幕。
&rdquo湯川難得說話吞吞吐吐。
想必他自己也常對無聊的人際關系感到壓力吧，草薙暗自想象。
&ldquo他看起來還好嗎？&rdquo湯川看着草薙。
&ldquo我也說不上來，外表是不
不過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抱指望，所以倒也不會特别失望。
&mdash&mdash好了，看來我們好像打擾到副教授了，也該告辭了。
&rdquo草薙說着，拍拍還在喝咖啡的岸谷背部。
&ldquo好好幹啊，刑警大人。
如果那個涉嫌者就是真兇，那你說不定會有苦頭吃了。
&rdquo 湯川的話，令草薙轉身。
&ldquo你是什麼意思？&rdquo &ldquo我剛才不也說了嗎？如果是一般人，不會連用來當作不在場證明的票根該收在哪兒都注意到。
如果她是算準了刑警會來問所以事先夾在電影簡介中，那她顯然是棘手的強敵。
&rdquo說這話時，湯川的眼中已毫無笑意。
草薙點點頭，&ldquo我會留心的。
&rdquo &ldquo那我走了。
&rdquo說着他就要走出房間，可是開門前又想起什麼，再次轉身。
&ldquo對了，嫌疑犯的隔壁住着你的學長喔。
&rdquo &ldquo學長？&rdquo湯川訝異的側首。
&ldquo是個高中數學教師，姓什麼石神。
他說是帝都大的校友，所以我想應該是理學院的。
&rdquo &ldquo石神&hellip&hellip&rdquo湯川喃喃複誦一遍後，鏡片後的眼睛突然睜大，&ldquo是達摩石神嗎？&rdquo &ldquo達摩？&rdquo &ldquo你先等一下。
&rdquo湯川說着就消失在隔壁房間，草薙不禁和岸谷面面相處。
湯川立刻就回來了，手上拿着黑色封面的檔案夾，他在草薙面前打開檔案夾。
&ldquo是不是這個人？&rdquo 那一頁排列着許多大頭照，都是看似學生的年輕人。
頁面上方，印着&ldquo第三十八屆碩士課程修畢生&rdquo。
湯川指的是個圓臉研究生的照片，面無表情，吸入橫線的眼睛直視前方，名字是石神哲哉。
&ldquo啊！就是這個人。
&rdquo岸谷說，&ldquo雖然年輕很多，但絕不會錯。
&rdquo 草薙用手指遮住大頭照的額頭，點頭同意。
&ldquo沒錯，現在頭發比這時更稀薄，所以我一時沒認出來，不過的确就是那個老師。
是你認識的學長嗎？&rdquo &ldquo他不是學長，他跟我同屆。
當時我們學校理科生從大三才開始區分專攻領域，我選擇了物理學，石神則選了數學。
&rdquo湯川說着閉起檔案。
&ldquo這麼說，那個歐吉桑也等于跟我同年？真沒想到。
&rdquo &ldquo他從以前就比較老氣。
&rdquo湯川咧嘴一笑，旋即露出以外的表情，&ldquo老師？你剛才說他是高中老師？&rdquo &ldquo對，他說在當地的高中教數學，也秉仁柔道社的顧問。
&rdquo &ldquo我聽他說過，他從小就學柔道，他爺爺好像開了一間柔道官吧。
不，撇開那個不談，那個石神居然當起高中老師&hellip&hellip你沒弄錯吧？&rdquo &ldquo怎麼可能弄錯。
&rdquo &ldquo是嗎？既然你這樣說，那應該是事實吧。
一直沒他的消息，我還以為他在哪個私立大學做研究，沒想到他居然當起了高中老師。
那個石神當然會&hellip&hellip&rdquo湯川的眼神有點虛無。
&ldquo他以前真的那麼優秀嗎？&rdquo岸谷問。
湯川呼的吐出一口氣。
&ldquo雖然我不想随便用天才這個字眼，但這個字眼應該最适合他。
聽說還有教授指示，他是五十年甚至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
雖然選的學系不同，但他的優秀程度連我們物理系都有耳聞。
他向來對利用電腦的解法沒興趣，總是半夜還窩在研究室，單憑紙筆挑戰難題。
那個背影給人的印象太深刻，不知不拘間甚至赢得達摩這個稱号，不過這當然是表達敬意的稱号。
&rdquo 聽了湯川的叙述，草薙感到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一直以為眼前這個朋友已經夠天才。
&ldquo既然那麼厲害，怎麼沒去當什麼大學教授呢？&rdquo岸谷又問。
&ldquo這個嘛，大學這種地方也有很多内幕。
&rdquo湯川難得說話吞吞吐吐。
想必他自己也常對無聊的人際關系感到壓力吧，草薙暗自想象。
&ldquo他看起來還好嗎？&rdquo湯川看着草薙。
&ldquo我也說不上來，外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