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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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你就開槍,然後你們自己去帶頭過橋,别他娘的拿着槍指老子,你爺爺我不是吓大的。

    ”張廣川也火了,見比利每次都拿着槍指他,氣就不打本處來,不由怼了起來。

     “你是認為我不敢開槍?” 比利眉頭一皺,用槍往張廣川頭門上一頂,怒道:“你是真想找死是吧?要不……老子這就先成全了你!” 見到這般,于是我就趕緊走過去,将張廣川拉到了一旁,對比利道:“我們這就過橋。

    ” 比利笑了笑,得意道:“這才像話。

    ” 說完,便把槍收了回去,對我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廣川心中憤怒無比,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勸道:“先忍忍,隻有先保住了命,才能有機會報仇。

    ” 張廣川聽完之後,點點頭,然後擔憂道:“可是……這橋怎麼過?這木闆起碼有上千年了,一但斷掉,我們就根本沒命活。

    ” 我長吸了一口氣,他的擔心也正是我的擔心,那些鐵鎖上面的木闆,雖然都十分的厚重,但是上千年的時間,就是再厚的木闆也不可能還能保持堅固的。

     想到這裡,于是我歎了口氣,然後便對張廣川和河洛道:“你們跟在我後面,一定要千萬小心。

    ” 河洛和張廣川點點頭,每個人都提心吊膽的樣子。

     是的,從這樣一座吊橋上通過,就和賭命沒什麼分别。

    一步出錯,就命斷深崖。

     我深吸了口氣,然後就走到了橋頭前。

     看着眼前長長的吊橋,手心裡都全是冷汗。

     不過,我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可走,隻有眼前這一條路,所以最後也隻得鼓起勇氣,心一橫,然後就擡腳往第一塊木闆上踩了下去。

     第一腳,我十分的小心,隻是試探性的踩上去,如果它承受不了我的重量的話,我還能及時收回腳步。

     不過,當我大部分力量都踩下去後,結果發現它似乎能承受我的重量。

    于是,我就完全的站在了第一塊木闆的上去。

     與此同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我。

     特别是張廣川和河洛,更是提心吊膽,因為過度緊張,手都握成了拳頭,好像比我本人還要緊張。

     當見到我完全的站在了木闆上,河洛擔心的問道:“小魚,沒事嗎?” 我回頭點點頭:“你們記住,我踩哪塊木闆,你們就踩哪塊木闆。

    ” 河洛和張廣川點點頭。

     而這句話也被身後的比利他們聽見了,于是他就對身後的人說:“我們也跟在他們身後。

    ” 顯然,他們并不打算等我們完全通過此橋,他們再過,而是要跟在我們身後一起通過此橋,為的就是保證腳下踩的每一塊木闆,都是堅固的。

     第一塊木闆沒事,接着我就跳過第二塊木闆,踩向第三塊木闆。

    因為不确定因素實在太大了,所以隻有以最少的步數走過去,才能最好的降低風險。

     我和剛才一樣,腳往第三塊木塊踩踏過去,并沒有将所有的力量踩過去,而是試探性的踩了一下。

    感覺沒事,這時我才慢慢的增加力量,最終站過去。

     不過,當我走出兩步的距離時,這時橋面就已經有些微微的開始出現晃動了,這讓我心裡更加的緊張,額頭都有些冒汗了。

     就這樣,我一腳一步的往前走,還好,走出去有十幾步,都還沒有出現意外。

     而緊随我身後,張廣川和河洛也都上到了橋面上。

    在他們二人的身後,則是比利他們那群人,也在陸續踏上橋面。

     這人一多,鐵鎖吊橋就晃動的有些大了。

     不過,好在我們大家都還在橋頭這端,但是想到要是走到橋中央的時候,加上這劇烈的搖晃,到時候指不定就會重心不穩,一頭栽到橋底下去不可。

     感到這些,我就感到非常的擔憂與害怕。

     對我來說,眼前的每一步,都是十分的艱難,因為你不知道下一步,是不是就會一腳踩斷木闆,然後直接掉落下去。

    所以,我每一步踏出,都好像是在賭命似的,在賭那塊木闆千萬不要斷。

     可是,有時候就是這樣,你心裡越害怕什麼,它就越來什麼。

     就在我走出去将近有三分之一的橋面距離時,意外就發生了…… 當時我也是試探性的去踩了一下前面的一塊木闆,發現它似乎是結實的,可是當我将身子的所有重量都轉移過去時,頓時“啪”的一聲脆響,腳下的木闆一下就斷成了兩截。

     “啊~” 這一驚吓,直接讓我失聲驚叫。

     這是一種從内心深處産生的恐慌和驚吓,根本與膽子的大小無關,驚叫聲自然而然的,反件反射般就順着嗓子喊了出來。

     因為就在腳下木闆斷裂的瞬間,我的腳下也立即一空,重心全失,然後整個身子就往吊橋下面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