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如此水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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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幾名少女。

    上身都僅是穿了一件肚兜兒,下身則是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褲。

    那嫩藕般的雙臂,凝脂搓酥般而又光滑晶瑩的修長玉腿,都裸露在外,尤其雙臂和雙腿不停的伸屈劃亂,隻看得丁濤和甘霖都不禁目直神馳。

     他們長了這麼久,幾曾見讨如此令人心動的情景。

     綠衣女回眸望着丁濤道:“這樣的美人們,你想不想下水去捉?” 丁濤直着兩眼道:“當然想,隻是不知道你肯不肯讓我捉?” 綠衣女道:“你不但可以捉,而且我答應捉到了就是你的。

    ” “真的?” “跟你開的什麼玩笑?” 丁濤哪顧一切,連忙從懷裡掏出一包用油紙包着的東西,交與嶽小飛道:“嶽公子,這是一疊銀票,你替我拿着!” 嶽小飛接過揣在懷裡。

     丁濤接着就要脫衣。

     綠衣女道:“在我面前,不準脫衣服!” 丁濤再向水裡望去,那些少女?不知什麼時候,竟遊走得隻剩下一名。

     這隻剩下的一名,竟伏在水底不動。

     丁濤愕然問道:“這位姑娘為什麼不動了?” 綠衣女神秘一笑道:“是我要她暫時不動的,這佯才方便你下去捉。

    ” “我若捉到了,真的給我?” “隻要你能把她帶走,當然就是你的人。

    ” “帶着人不方便,我隻想把她留-個晚上就夠了。

    ” “别多說廢活,快下去捉,否則她在水裡憋死了,你捉到了又有什麼用?” “撲通”一聲,丁濤已撲進水去。

     他的水性的确不錯,很快便鑽入水底,抓住了那少女。

     奇怪的是那少女竟然動都不動,一任丁濤捕捉。

     丁濤早已欲念大發,存心來個先行一嘗甜頭為快,捉住那少女後,便緊緊摟個滿懷。

     頓時,他幾乎全身的骨頭都根根酥了。

     這一來,難免使他嗆了好幾口水。

     當他把那少女抱上岸來,還連連喘着氣道:“别裝蒜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 豈知那少女放到地上以後,她卻真的不動了。

     丁濤大吃一驚,喊道:“不好,她已經沒了氣!” 居然出了人命,怎不令他惶駭莫名。

    丁濤立刻又叫道:“女統領,這不能怨我,是她自己在水裡憋死的!” 綠衣女笑道:“我當然不會要你給她償命,你隻管放心。

    ” 接着,目光轉向那業已停止呼吸的少女罵道:“沒用的東西,隻這麼-會兒的工夫就憋死,往日潛水的本領哪裡去了!” 邊說邊一擡腿,立即把那少女又踢下水去。

     此刻,丁濤和甘霖都已看得汗毛直豎。

     綠衣女再叫道:“來人把她拖回去!” 但水底果然又遊出一名少女,抓住那死去少女的一條腿,很快便遊近洞壁隙入深處不見。

     這一幕經過,綠衣女竟然像若無其事,目光紮視過丁濤和甘霖道:“不必再思剛才的事,你們自信能過得了關麼?” 丁濤道:“在下剛才的遊泳技術,你已見過,這麼近的一段水,當然可以過關。

    ” 綠衣女而泛不屑神色,搖搖頭道:“我說你們兩人絕對過不去。

    ” “豈有此理!” “如果你們真能過去,我情願再賠兩個姑娘給你們。

    ” “死姑娘準要!” “不是死的,是活的。

    ” 丁濤一拉甘霖道:“快下水,今天晚上總算又有姑娘陪宿了!” 接着“撲通”“撲通”兩聲,丁濤和甘霖立即躍下水去。

     他們遊得還真快,不大一會便接近彼岸。

     豈知就在即将接近對岸時,蓦地由水底來了股奇大的激流,沖激得兩人不進反退,眼看離對岸隻有不足一丈的距離,就是無法沖過去。

     但兩人并不死心,拚盡全力向前猛遊。

     但卻越遊離對岸越遠,又因激流濺起的水花急速湧來,使得他們連連嗆水,幾乎已把肚子灌滿。

     最後,他們都已筋疲力盡,沒奈何,除了返身遊回,實在沒有别的辦法。

     當兩人上了岸,還在勾着脖子嗆咳不已,好久好久才緩過氣來。

     綠衣女笑道:“我說你們過不了關,這話并不假吧?” 丁濤和甘霖憋得臉上青筋直冒,根本說不出什麼話來。

     綠衣女再望向嶽小飛和袁小鶴道:“現在看你們兩位的了!” 嶽小飛瞥了瞥袁小鶴道:“袁大哥.你看該怎麼辦?” 袁小鶴似也是一籌莫展。

     不難想見?連嶽小飛都沒辦法,袁小鶴的輕功,本來就不能與嶽小飛相比,還會有什麼辦法。

     綠衣女淡淡一笑道:“聽說你們兩人連過文關武關火關,都表現得非常出色,若闖不過水關,那就功虧一篑,未免太可惜了!” 綠衣女這幾句話,本來是為嶽小飛和袁小鶴惋惜,但聽在兩人耳朵裡,卻仿佛對方是在有意譏諷。

     袁小鶴頹然搖了搖頭道:“小飛,如果咱們有少林達摩祖師那種登萍渡水一葦渡江的本領,還用發什麼愁呢?” 豈知他這兩句話,等于把嶽小飛點醒,他什麼話都沒說,卻轉身向後走去。

     袁小鶴訝然叫道:“小飛,你要到哪裡去?” 嶽小飛并未答話,不大一會,手裡便拿着三塊木闆回來。

     原來他先前經過不遠處的谷道時事曾發現路側有好幾塊木闆。

     他站在水關前,拿捏準距離,揚腕将三塊木闆抛下水去。

     他扔得十分準确,三塊木闆.正好在兩岸間各取同等距離。

     袁小鶴兩眼直眨的道:“你想以木闆做落腳點躍過去?” 嶽小飛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成功與否,完全在此一舉。

    ” 事到如今,袁小鶴也隻有任由嶽小飛冒險一試。

     嶽小飛挽起長衫下擺,猛運一口真氣,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