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南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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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馬上就要結束了。

    我對女土司來了個釜底抽薪。

    我沒想到自己會對她來上這麼一手。

    我把她當成嶽母,但她好像不願意我做她的女婿。

    沒有我的支持,女土司很快就被打得招架不住了。

    她給我來信了。

    在信中,她說需要未來女婿的支援。

    我聽管家念了信,沒說什麼。

    還是管家替我回了信,說:"我們的少爺腦子有問題,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是你家的女婿。

    " 回信又來了,言辭有點痛心疾首。

    說,茸貢家未來的女婿,也就等于是未來的茸貢土司。

     管家笑了,但我沒有笑。

    這一段時間我沒事可幹,又開始想塔娜了。

    于是管家又回信說:"少爺說,都想不起塔娜的樣子了。

    " 這是非常時期,一個傻子就能決定許多聰明人的命運,女土司不好再堅持土司之間的禮儀,不等舉行正式婚禮,就把女兒給我送來了。

     塔娜是早上到的,下人來通報時,我正跟臉會紅出跟乳暈一個顔色的姑娘在床上。

    我不是說我們在于事。

    沒有。

    這段時間,我們在晚上就幹夠了。

    早上總是醒得很晚。

    索郎澤郎站在床前大聲咳嗽。

    我醒來,但隻睜開了一隻眼睛,我看見他的嘴巴在動,聽不見他是說塔娜到了,便迷迷糊糊地說:"好吧,好吧。

    " 要是塔娜真的在這種情形下闖進來,局面就不大好看了。

    好在管家早己起床,索郎澤郎正要傳我的糊塗話時,塔娜已經叫他帶到别的房間裡去了。

    我把身邊的姑娘搖醒。

    她翻一下身,歎了口氣,又睡着了,差點把我急壞了。

    好在,她隻睡了一小會兒,好像不是為了睡去,而是為了重新醒來。

    她隻重新睡了。

    一小會兒,就醒來了。

    她咯咯地笑着,問:"我在哪裡?" 我告訴了她,并問她:"我是誰?" 她也回答了。

     這時,索郎澤郎沉着臉走進來,對我說:"你的未婚妻都等急了。

    " "誰?!" "塔娜!" 這下,我像隻青蛙一樣從床上跳起來,差點沒有光着身子跑出房間。

    索郎澤郎想笑又不敢,床上的姑娘卻笑了。

    她咕咕地笑着,自己還光着身子,就跪在床上給我穿上衣服。

    笑着笑着,就流淚了,淚珠大顆大顆落在兩個Rx房上。

     我告訴她,塔娜将是我的妻子,她是茸貢土司的女兒。

    她就不哭了。

     我又告訴她。

    淚水挂在她Rx房上就像露水挂在蘋果上一樣。

    她就破涕為笑了。

     一見塔娜的面,她的美又像剛剛出膛的滾燙的子彈把我狠狠地打中了,從皮膚到血管,從眼睛到心房,都被這女人的美弄傷了。

    把我變回為一個真正的傻子很容易,隻要給我一個真正的美麗女人就行。

     人一變傻,臉上的皮膚就繃緊了。

    看一個人是不是傻子,隻要看看他的笑容就行了。

    傻子笑時,臉上的肌肉不聽使喚,所以,傻子隻能做出凍死在冰雪中的人臉上那種表情。

    那種人的笑,把牙齒全都露出來了,臉上卻見不到一點漾動的光彩。

     還是塔娜先開口:"沒想到我來得這麼快吧?" 我說是沒有想到。

    一說話我臉上的肉就活泛了。

    臉一活泛,整個腦子立即就跟着活泛了。

     但我還是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過去,我跟女人不需要任何客套就直接上床睡覺。

    有什麼山高水長的意思,也要等睡過幾次,表示起來,才能揮灑自如。

    但對将成為我妻子的塔娜可不能這樣,但不這,又該怎樣,我就不知道了。

    好在我有一個跛子管家。

    他把我該想到的事都替我想到了。

    他對着我耳朵小聲說:"叫他們進來。

    少爺。

    " 我相信管家。

    于是,我很氣派地揮揮手,果然,就有下人從外面進來了。

    他們在塔娜面前放下好多珠寶。

    現在,我也是個商人了,這麼些珠寶并不在話下,所以,可以不停地揮手。

    下人們便魚貫而進,把來自土司們領地和漢地的各種好東西放在塔娜面前。

    這個早上,我不停地揮手,我想,塔娜她故作鎮定,到最後還是會感到吃驚的,但她咯咯地笑起來,說:"我到死也用不了這麼多東西,我餓了。

    " 下人們又在樓下的廚房和樓上的客房之間奔忙起來,管家是個好管家,塔娜一到,就準備下這麼豐厚的禮品。

    廚娘領班也是天下最好的,塔娜一到,就備下了這麼豐盛品。

    塔娜又是哈哈一笑:"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