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人去樓空判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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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再快一點。

    ” 趙義不能不急,因為他回去就請丁丈夫,那大夫診斷過後,便對他道: “這位病人肯定是中了毒,這毒不同于一般的毒,手法很獨特,如果沒有獨門的解藥,一天以後,你們就準備收屍吧!” 于是,趙義雇了頂轎子,“馬不停蹄”地向那“鳳凰山莊”趕去。

     襲人知道,那大夫的話說得沒錯。

     他認識那個女人。

     但那女人卻因為襲人易了容,而沒有認出襲人,一切都僥幸的很。

     趙義一邊走着一邊道: “除了那惡人,再也沒有人能想出這麼歹毒的方法來。

    ” 隻聽前面的一個轎夫哀求的口吻說道: “我們已經跑了這麼長時間的路了,是不是可以歇歇了?如果再這樣跑下去,那麼我們全會累死的。

    ” 轎夫們累得實在撐不住了。

     趙義道:“不行!” 那口氣中,竟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轎夫一見趙義這樣,便索性停下了轎。

     他們也有些火了。

     隻聽其中一個轎夫道: “這生意我們不做了。

    ” “救人如救火!” 趙義一看轎夫停了下來,他不禁怒道: “你們不想活了?” 同時,他一運氣,雙掌以排山倒海之勢,向路旁邊的一棵樹打去。

     兩個轎夫一見,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們再也不敢吭聲了,擡起轎子便奔跑起來,不,是狂奔起來。

     XXX 到了,終于到了“鳳凰山莊”。

     鳳凰山莊規模并不怎麼大,這點趙義在很早以前就知道。

     趙義來到莊前,打發了轎夫之後,他背起慕容華就往莊裡走。

     突然—— 趙義被一把刀攔住。

     他擡頭一看,隻見一個家丁模樣的人,拿着刀,攔住了自己。

     那人道:“請問你們找什麼人?” 趙義怒道:“是一個女人叫我來的。

    ” “原來是治病的,請吧!” 想必這個家丁早已得到消息,知道趙義他們要來。

     這時出來一人,引着趙義他們朝一排房屋走去。

     趙義背着慕容華,跟在那人的後面。

     那人引着趙義來到一間屋子的門口,然後,他用手往裡一指,随後,他就順原路掉頭就走了。

     那人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趙義對此感到百思不解。

     他在房門口徘徊了一會兒,然後下了決心,用力一推房門。

     “吱”的一聲,門露出一道縫來。

     隻聽屋裡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們來了。

    ” 那女人的聲音中帶着不耐煩,好像她已等了很久時間。

     趙義的腳遲遲地沒有跨進去,他怕看到尴尬的場面。

     隻聽那女人又道: “你還站在外面幹什麼?” 趙義咬了咬,推門走了走去。

    他心想:大不了自己閉上眼睛再出來。

     果不其然…… 趙義不是沒有見過光身的女人,像他這樣的人,如果沒有見過光身子的女子,那麼對于他來說,不僅是種遺憾,恐怕也是種悲哀。

     可是,那映入趙義眼中,并不是光着身子的女人,而是兩個光着身子的男人。

     女人光着身子有看頭,但是,男人在光身的時候,不僅沒有看頭,而且還很惡心。

     趙義不僅感到惡心,而且,還有種想嘔吐的感覺。

     進門後,趙義就覺得這兩個男人簡直是有毛病,他們正圍着一張軟床,好像正為床上的一人做按摩。

     趙義看不清床上的那人,但他卻感覺到那床上的人,一定是個女人。

     于是,他對床上的那人道: “解藥呢?” “你先等一會。

    ”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布幔中傳了出來。

     怎麼?床上的那人不是“她”? 趙義感覺到自己錯了。

     那床上并不是趙義所想像的那個人——那個女人。

     趙義想發怒,但是他還是忍了,他隻好耐着性子忍下去了,一方面他有求于人,另一方面,他認為那女人讓自己等,那一定有她的理由。

     趙義開始觀察起來。

     他看見這間屋子布置得富麗堂皇,而且暖洋洋的,屋裡的陳設很雅,很别緻,特别是,屋子中間有一個大火盆,正冒着火苗。

     這時,趙義看見一個面貌清秀,體格健壯的男人,正坐在一邊閉目養神。

     趙義明白,這男人顯然是剛剛做完那種事。

     趙義打從心裡厭惡這種事。

     這時,布幔掀了開來,那個女人緩緩地走了過來。

     隻見她面色含春色,媚眼惺忪,她的身上幾乎沒有穿衣服,隻是披一層薄薄的輕紗。

     那女人一點也不害羞,面色坦然地來到一張凳子前,坐了下來。

     趙義的眼睛一直緊緊地盯着那女人,同時,他也發現那兩個男人正看着自己。

     隻聽那女人道: “你們兩個真沒用,還抵不過人家一個人。

    ” 說這話時,她瞟了一下床上的那人。

     趙義聽得面紅耳赤,他感到這個女人簡直不要臉,她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這時一個男人道: “我行,我行!” 那女人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好不要說了,你有什麼本事就拿出來。

    ” 說着話時,那女人不自覺地望着那男人的某處,接着道: “你們真的行嗎?” 那男人一聽話中有轉機,他連忙道: “我行,我行。

    ” 那女人有些不屑道: “我看你們不行吧?” 那男人迫不及待地道: “我保證我行。

    ” 一旁的趙義再也按捺不住,再也無法忍受了,他對那些人吼道: “不要再說了,你們這一群無恥的狗男人,你們難道要想讓我來看你們……” 趙義雖然在江湖上闖蕩多年,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事。

     他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事,但他希望這也是最後一次。

     趙義忍受不了,他看不下去了。

     “你說什麼?”隻見躺在床上的那個男人開口道。

     趙義很厭惡這種人,他覺得和這種人說話,有違身份。

     所以,現在不管哪個人一開口講話,他就破口大罵。

     那男人道:“你說什麼?” 趙義道:“你不要裝傻,你有臉做出來,我還沒臉看呢……” 趙義怒罵一通。

     那女人笑了,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得“花枝”亂顫,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趙義怔怔地看着那女人。

     而那個男人一看那女人笑的樣子,竟有些神魂颠倒了。

     他眼中冒着火,他覺得自己很沒面子,他認為要挽回面子最好的方法就是殺了面前的趙義。

     趙義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毫不畏懼。

     他對那男人道: “怎麼?你想與我較量較量嗎?” “慢!”隻見那女人對那個男人喝道: 趙義對那女人道: “怎麼?你害怕我把你的心肝寶貝殺了嗎?你心疼了吧?” “哈哈哈……”那女人笑’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她停止了笑。

     隻聽她對趙義道: “心疼,你以為我心疼嗎?你錯了,我隻是不想他 那麼快把你殺了,那豈不就沒意思了嗎?” 趙義道:“你想吓唬我嗎?你盡管讓他過來就是了。

    ” “好。

    ” 那女人不再言語,隻見她手一揮,那男人就沖了上來。

     趙義一看,暗道:“來吧!我也正好教訓教訓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