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以賭制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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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賭!” 小癡睨眼道:“你要賭什麼?” 呂四卦道:“我賭,若我嬴了,我不要她嫁給我!” “噢?以賭制賭了你倒轉的挺快的?”小癡邪笑道:“好吧!反正你是輸定了……” “不!”呂四卦突然截口道;“我是賭你嬴!呵呵……”已笑着瞄向門徒:“他們一定會說話。

    而且說的很标準。

    ” 沒想到呂四卦突然會倒向小癡,這個賭就白賭了。

     其實呂四卦臨時作此決定,也非全無根據,縱使他想不出小癡要用何方法讓門徒“說中原話”,但以他和小癡混迹多年的經驗,他相信小癡一定有法子。

     賭注一押,呂四卦反而輕松的笑了起來。

     小癡怔楞一下,随即笑道:“也罷!看在你胳臂往内别的份上,就饒你一次!” 他轉向慕容紅亭,黠笑道:“老西席,現在就看你啦!” 慕容紅亭也不知小癡有何方法,一時也難以拿定主意,幹笑着。

     “光笑也不是辦法!”小癡道:“幹脆你輸了,就把功夫傳給我,你不也說過要傳我?” 慕容紅亭本就說過,若小癡能救出他,則以“玄天神功”相授,現在已算是脫開枷鎖,也該實現諾言,嚴格說起來,他的賭注仍是白押。

     他也答應了:“好,老夫就接受此賭局。

    ” “這才象話!” 小癡頻頻滿意笑着,随後已起身,在台階晃來晃去,像在思考拟定什麼詭計似的,時而露出黠狡笑容。

     不久,他轉向門徒,笑道:“各位該知道我是誰吧?” 他手指着自己,笑的甚為誠懇。

     然而門徒一片茫然,各自猜想小癡含意,皆不能有共同意識,連“真主”兩字也說不出來。

    看樣子小癡要栽了筋鬥。

     小癡幹笑着:“奶奶的,真是野蠻人,一句都不懂。

    ” 秋海棠輕笑道:“真主,要不要屬下代為翻譯?” 小癡瞄她一眼,笑的甚邪:“不必了,他們仍是很聰明的,你隻要告訴他們跟我做動作就行了。

    ” 秋海棠淺颦一笑:“真主要他們做何動作?” 小癡黠笑道:“馬上你就會明白。

    ” 秋海棠本想探點眉目,然而小癡一點口風也不露,無奈地一笑,她已轉告門徒,真主要他們學“動作”。

     她強調“動作”,是深怕小癡利用此機會教他們說中原話,這可就不好了。

     衆門徒已會意地點頭,瞧向怪裡怪氣的真主,想瞧瞧他到底有何“動作”要傳授? 小癡則不再言語,一隻右手慢慢舉起,含笑的瞄向門徒,示意着要他們照著作。

     衆門徒三分莫名,七分湊趣的舉起右手。

    舉的甚為标準,連高低都差不多。

     小癡滿意點頭:“這就對了,呵呵,有時候學說話是不須要用嘴巴的!” 此話聽得秋海棠和慕容紅亭茫然不解,也帶着好奇的瞧着小癡,看他在弄何玄虛? 呂四卦已道:“當然啦,教啞巴說話,當然不必用嘴巴?” 秋海棠霎時愕然:“你要用手語?” 手語也算是一種“話”,而且各國通用,若小癡真的用上了,她可就輸得冤枉了。

     豈知小癡另有一套,得意道:“俺的絕活豈是“手語”所能表現出神髓。

    況且我們賭的仍是“說中原話’,用‘比劃’的,似乎差了點,我不願讓你們輸的心不服,口不服。

    ” 如此一來,秋海棠和慕容紅亭又放了個心,然而還是吊着膽,因為小癡表現得是如此有自信的神情。

     他又如何讓門徒說“中原話”? 小癡伸直的手指已屋成拳頭,捏得甚緊,青筋一條條已浮現,門徒也照着做,興趣仍是不減。

     小癡突然猛将右手往小腹打去,用力非常,打得他自己都受不了“呃”凍了臉容。

     衆門徒霎時變了臉色,如此自砸肚皮,這還得了? 然而小癡卻笑了起來,伸出右手直晃着,肚子一點也不痛,他讓衆人看清楚,這些都隻不過是虛晃一招而已。

     他笑的很開心:“别擔心,照着弄就可以,打不打肚子,随你們便。

    ” 門徒似能會意,打或不打的抉擇中,他們都從小癡虛空的動作而想成“不打”,逗趣的往肚子砸,動作依然賣力,叫聲更是痛苦,耍着幾次,也笑了起來。

     秋海棠不明就裡,心想老是打着肚子,和說話有何關系? 小癡瞥向她,笑的神秘道:“肚子打久了,很容易餓的!呵呵……” 他得意的向門徒揮揮手,喚回他們注意力,然後再次舉起手臂,舉的很高而且很慢,他有意趨使門徒行動變成一緻。

     庭院氣氛已轉沉靜,門徒也被小癡氣勢所攝住,伸手舉的甚高,也想配合着動作。

     秋海棠猜不出原委,但她感覺得出勝負,結局就快出來了。

     不由得她多想,小癡已猛力往肚子砸,“呃”的特别大聲。

     衆門徒也想學他動作,右手猛力往回砸向小腹。

     就在此時,小癡突然問的甚大聲:“你們餓不餓?” 這聲音,任誰都聽得見,秋海棠更聽得清楚,她正感不妙之際,已來不及了,因為小癡正看着她,得意的笑着。

     衆門徒一手往小腹砸,都有意配合着小癡動作,尤其叫聲更是整齊,那聲“呃”叫的讓人舒服得很。

     小癡已嗤嗤笑起來,聳着肩頭,威風凜凜道:“聽到沒有?我問他們“餓不餓’,他們怎麼回答。

    ” 呂四卦已明白此把戲,趕忙耍着動作,直往肚皮砸,戲叫着:“餓啊!呃啊!餓死我了!” 秋海棠和慕容紅亭已笑的甚僵,他倆終于明白小癡說門徒會說的一個中原字,就是“餓”字。

    因為他已技巧的運用上“呃”和“餓”兩字的諧音。

     他倆又怎能想到小癡腦筋轉的如此之快了耍了這讓人料想不到的一招。

     小癡得意笑道:“不管餓不餓,他們叫的可真标準,我很願意把他們當作‘餓’來看待。

    ” 秋海棠窘然一笑:“可是他們并不真正了解這個字……” 小癡反問:“什麼字?” 秋海棠瞥向他,似怪他故意裝蒜,仍道:“是‘餓’字啊!” 小癡已嗤嗤奸笑起來;“既然你聽得懂他們說的是什麼字,你就算輸了,你别忘了我們打賭的是什麼?” 他強調的說:“隻要門徒會‘說’中原話,而且要全部會說。

    至于他們懂不懂,你隻有一個一個去問他們了!呵呵……” 他之所以要反問秋海棠,其目的也是要她說出“餓”字,以證明她已聽懂而且聽到了,免得她也來個反裝蒜。

     呂四卦在旁,風涼話也直說:“如果你捧着一盤山珍海味,你就知道他們是否了解什麼叫做“餓’了!” 說完他又回頭和門徒湊趣地耍着動作,各有笑聲不斷。

     秋海棠和慕容紅亭已無話可說,他倆承認輸了,門徒确實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