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心狠意毒鐘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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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也許!”鐘敬人道:“興叔請客觀的公道批評一下!” 鐘興想了想,道:“論人才,公子和沈公子難分高低,設談文、武,現在是公子高過沈公子,這是事實!”鐘敬人故意作出一聲苦笑道:“興叔謬贊,小侄本是慚愧而不敢當,但平心而論,正如興叔所說,這是事實,小侄也正為這事實所苦!” 鐘興道,“怎說為事實而苦呢?”鐘敬人道,“事實上,小侄倒是勝過沈鈞,但小侄卻求婚而遭謝拒,佳人将嫁沈家,這……如何能使小侄不恨呢?” 鐘興道:“千言萬語,還是那句老話,公子和任姑娘無緣!”鐘敬人再次苦笑一聲道:“說到緣,老天何待我如此之薄!”鐘興道:“也許未來的公子夫人,勝過任姑娘多多!” 鐘敬人搖頭道:“小侄說過,除卻巫山不是雲,就算有上界仙女,美勝古今所有的佳人,奈小侄雖視而如不見何——”鐘興微籲聲道:“公子,你已入魔道了!”鐘敬人嘿嘿一笑道:“若能得心上人為侶,雖魔道何妨!”鐘興心頭一凜,立刻改變話題道:“公子,話談了少了啦,回去吧?” 鐘敬人搖頭道:“不,小侄還沒有說出,故作腹痛不去沈家的第二個原因來呢!”鐘興隻好接上話道:“對,公子請講!”鐘敬人道:“料我爹今晨會去。

    若是我們為找沈鈞,在‘無畏堡’中和他老人家碰了頭,對商談之事,似乎有些不便,所以……” 鐘興哦了一聲,接口道:“這個理由還免強說得過去。

    ”話鋒一頓,看了鐘敬人一眼,又道,“不過以公子和沈公子的友誼來說,就算今天使主人得難提及出山之事,似乎也該去一趟才對!” 鐘敬人冷笑着說道:“小侄不瞞興叙說,沈鈞和小侄已沒有友誼可言了!”鐘興道:“仍然是為了任姑娘?” 鐘敬人道:“當然!”鐘興道:“公子似乎應該明白,沈公子和任姑娘,是經父母之命,并本身願意結為連理,即将成婚的夫妻!” 鐘敬人道:“這個我知道!”鐘興道:“再退一步說,拒婚的是任家,和沈公子何幹?”鐘敬人道:“沈鈞小人,不夠道義!”鐘興道:“這句話怎麼講?” 鐘敬人道:“他若是夠朋友,有道義,就不該在求婚被拒後,也去求婚,若不如此,小侄敢說任筠遲早會嫁給我的!” 鐘興把臉一扳,道:“公子,這是你一面的情理!”鐘敬人本身沉聲喝問鐘興,為何偏向沈鈞,但他在轉念之間,中止了沖動,換上笑臉道,如何才好。

    鐘興籲歎出聲,拍着鐘敬人的肩頭道:“公子現在隻要平靜下激動的心情,多往好的地方想想,胸襟開敞,以仁恕人,自然安甯!” 說着,話鋒一轉又道:“公子,我們必須回去了!”鐘敬人道:“回那裡?”鐘興雙眉一皺,道:“回堡呀?”鐘敬人搖頭道:“興叔,我不回去!” 鐘興道:“公子怎說孩子話了,走吧!”鐘敬人雙眉連委,道:“實話告訴興叔吧,我不能回去了!”鐘興聞言大驚,道:“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鐘敬人道,“我爹和娘,從昨夜去‘鐵樓’,直到今晨我們離堡時還沒有出來!”鐘興目射寒光,道:“不錯,這和公子回堡與否有何關系?” 鐘敬人道:“我曾取走了‘蝕骨毒粉’!”鐘興頭皮一炸,道:“公子将毒粉用在那裡了!”鐘敬人道:“抹在一株古木幹上!”鐘興道:“作什麼?”鐘敬人道:“那是沈鈞每天清晨練習掌法的一株古木!”鐘興驚呼出聲,道:“這樣說來,沈公子今晨不到能達上無畏堡,是中了毒?” 鐘敬人道:“假如沈鈞今晨依然在古木幹上練習掌法的話,就會中毒,不過他若突然偷懶一天,自是……”鐘興忍不住怒火上“公子,你可見過有偷懶的習武朋友麼!”話鋒一頓,調沉痛而嚴肅的說道:“公子,你這樣作,可知道後果麼!”鐘敬人談然若無其事的,說道:“後果?我沒有想過!” 鐘興雙眉一挑,道:“公子,雙手難掩天下人耳目,沈公子中毒事,如今可能已被堡主或别人發覺,進而推演,則知是公子所為!況主人主母要去‘無畏堡’,任、沈二老,俱知主人主母為制毒的高手,此時,就許正想辦法解救沈公子!這是往好的地方說,設若說的嚴重些,葛大将軍無所不知,要是看出端倪,問及主人,叫主人以何言答對?” 鐘敬人并不接話,卻嘿嘿的一笑!這一笑,越法惹惱了鐘興,他搖頭歎息着說道:“公子為一已之私,置主人主母于無地,以主人的性格脾氣來說,恐怕不會再放過公子去了!” 鐘敬人突然瞥望了鐘興一眼,道:“興叔,這‘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