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毒鈎偷龍至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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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人道:“恐怕難免!”
鐘佩符道:“江湖陰詐,是非難斷,有時和你動手為敵的人,是惡徒,但卻有時,會是正人君子,這點你信麼?”
敬人道:“孩兒信的!”
鐘佩符道:“那很好,不過我要請問你了,你出去之後,若遇正派強敵,非用此鈎不足以勝時,你用不用?”
敬人道:“當然用!”
鐘佩符道:“恐怕你并沒有打算,多帶一柄劍去吧?”
敬人道:“是的,孩兒認為,有此鈎足矣!”
鐘佩符嘿嘿一笑道:“當然足矣,傷者死,擋則亡,是足夠了!”話鋒一頓,接着又道:“你既然會用此鈎,能保不傷人麼?”
敬人搖頭道:“這太難了!”
鐘佩符道:“是的,那就一定會傷人,不論對方是正人君子,抑或是奸邪之人,隻要和你動手,怕不後果相同!”
敬人道:“動手搏戰,非死即傷,我不殺人,人也殺我!”
鐘佩符道:“這話也對,我再問你,若在鈎傷對手後,發覺那人竟是一位孝子,一位正人,你怎樣辦?”
敬人把手一攤道:“那又有什麼辦法呢?”
鐘佩符道:“你這種回答,也就是說,隻好看他死?”
鐘興接話道:“主人……”
鐘佩符霍地沉聲道:“興弟,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們兄弟就從此絕!”
鐘興俯首,流下了淚來!
他已知道主人這樣問話的緣故了,他很想暗示給敬人,使敬人明白厲害,在答對上留些分寸!
可是鐘佩符已以“相絕”的話,下了警告!
他暗自着急,平日敬人十分聰明的,為何今夜卻糊塗至此,若照這樣下去,結局已不難想象了!
其實,敬人這叫作“鬼迷心竅”,忘記了!所以,鐘佩符在沉叱過鐘興後,又轉向敬人道:“你回答我剛才的話!”
敬人道:“他已中毒鈎,自然是隻有看着他死了!”
鐘佩符道:“不錯,是沒有其他辦法可想了!”話鋒一停,神色變了!他臉上已滿布了殺氣,道:“還有件事要問你,你能走出這山中麼?”
敬人搖頭道:“不能!”
鐘佩符哈哈大笑了起來,霍地推椅而立,道:“敬人,以你現在的鈎法、劍術、功力來說,若是和我相對動手,有勝我的可能和把握麼?”
敬人雙目眨動,道:“爹!孩兒沒想過這件事!”
鐘佩符道:“你該想想!”
敬人道:“這是不會有的事,孩兒……”
鐘佩符沉聲叫道:“我要你想想,回答我!”
敬人道:“孩兒是難勝爹爹的!”
鐘佩符又是一笑道:“不錯,你現在勝不了我!”話聲一頓,一字字又道:“可是在三五年後,你功力已高,修為亦深,又有毒鈎在手,那時我就隻有閉目等死的份了!”
敬人霍地退後一步,道:“爹,您……您……”
鐘佩符揮手叱道:“住口!”
敬人抗聲道:“孩兒天膽,也不敢對爹不敬呀?”
鐘佩符道:“敬人,現在爹要問你,你是乖乖的讓爹一掌震死你,抑或是以你這一身所學,和爹放手一戰!”
敬人大驚失色,道:“爹您要殺我?”
鐘佩符道:“不錯,我要殺你,我非親自先殺不可!”
鐘興不再顧忌一切了,上步道:“主人,主人,您請息怒,聽小的一言!”
鐘佩符面對鐘興,苦笑出聲道:“興弟,你若良心未泯,還能再替他講情嗎!”
鐘興道:“小的不敢替公子講情,小的另有話說!”
鐘佩符虎目中,已有淚痕,道:“興弟,你……你有什麼話說呢?”
鐘興道:“公子不識厲害,總因年紀還小,主人不能隻在答對的話語中,就認定公子已入魔道難再自拔!”
鐘興這話的用意,旨在點醒敬人!
可是敬人卻被仇、恨、妒、殺的魔心所困,根本沒有聽出厲害,并且還在對乃父突然暴怒,深覺不解呢?
鐘佩符等鐘興說完,沉默了刹那!當他知道,敬人不會接話時,才開口道:“興弟,你的心已盡到了,現在還有話說嗎?”
鐘興見敬人仍然未悟,隻好又道:“主人,公子就算有罪,也罪不至死呀?”
鐘佩符淚已流下道:“興弟看你份上,你再聽我問他幾句話。
”話聲一頓,轉對敬人道:”我要親手殺你,就在今夜,你可明白是為什麼?” 敬人一瞥乃父,道:“孩兒不明白,不過那些害人的古書上,曾經寫過,父叫子亡,
”話聲一頓,轉對敬人道:”我要親手殺你,就在今夜,你可明白是為什麼?” 敬人一瞥乃父,道:“孩兒不明白,不過那些害人的古書上,曾經寫過,父叫子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