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奇女施布木竹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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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絕對不能離開此地!”
“原來姑娘有事情得辦,所以非冒險待在此地不可,隻不知姑娘有什麼要緊事?”
唐甯道:“我奉命在這裡等候家姐唐英……”
徐經緯道:“原來是你們姐妹有約……”
他笑笑走向門口,又道:“碰到了英姑娘,請代在下問候一聲……”
唐甯道:“你要走了、’徐經緯道:“是啊!趁毒火教的人未回,在下還有機會離開此地,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他繼續走到門口,背後的唐甯卻道:“公子這一走,恐怕要錯過一場精彩絕倫的好戲!”
徐經緯詫然停步,回頭道:“什麼精彩好戲?”
唐甯道:“是關于家姐的事……”
徐經緯聳聳肩,道:“事情又不關在下,在下留此何用、’他拉開了柴門,正待走出去,唐甯用一手頂住門闆,道:“公子難道不關心家姐的生死、’徐經緯道:“英姑娘的生死?你們姐妹見面,居然涉及了什麼生死之事,倒是令人大覺有趣!”
唐甯倏地冷笑一聲,道:“我将事情說穿了,說不定公子還會感到更有趣呢!”
徐經緯聽見她的語氣有點冷冰冰的味道,不覺注視着唐甯,道:“姑娘何不将事說明白點?”
唐甯道:“我正要說出來……”
她的臉面閃動着根然之色,又道:“坦白告訴你也無妨,我是奉命來此追殺家姐唐英的!”
這真是徐經緯說什麼也想不到的事,因此他在出極端詫異的表情,道:“姑娘不是開玩笑吧?”
唐甯道:“我用不着拿這種事開你的玩笑,對不?”
徐經緯仍然半信半疑,道:“唐英不是姑娘的同父異母姐姐嗎?你們之間居然存有那麼大的仇恨,非以性命相搏不可?”
唐甯冷冷道:“她背叛了本門,所以非按門規處死不可!”
徐經緯道:“這事定然相當嚴重,否則你也不會連手足之情也不顧,是也不是?”
唐甯截然道:“不錯!何況她已經欲置我于死地在先……”徐經緯想了一下,道:“姑娘懷疑毒火教的襲擊,是出自今姐唐英的授意?”
唐甯點頭道:“毒火教是海龍會的走狗之一,隻有他們才會受家姐策動攻擊我!”
徐經緯越聽越糊塗,說道:“這麼說唐英姑娘也是海龍會的人了?”
唐甯道:“她應該是海龍會的人,因為她已背叛了五船幫!”
徐經緯用心思忖,好一會才明白過來,道:“敢請你們四川唐家跟五船幫和海龍會都有關系?”
唐甯道:“正是如此,我們利用這兩大海寇之間的争逐,本可左右逢源……”
徐經緯打斷她的話,道:“可是因為你們派在五船幫的唐英背叛,共救走了朱绮美,使你們跟五船幫的關系惡化,是吧?”
唐甯邊:“你很聰明,居然推斷出這麼多事情來!”
徐經緯道:“可惜有件事姑娘未必知道……唐甯道:“什麼事?”
徐經緯道:“唐英姑娘根本不可能得到海龍會的協助!所以這毒火教很可能是受其他人的支使而在這裡攔截你的!”
唐甯冷笑道:“你這話不是信口雌黃吧?”
徐經緯道:“當然不是!須知我曾經和令姐陷在海龍會所屬的定軍島上,跟海龍會為敵,有這件事發生過,難道海龍會容得了令姐嗎?”
徐經緯本以為這句話就足可啟開唐甯的疑窦,不料唐甯又通:“哼!據我所知,家姐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定軍島!”
徐經緯沉吟不語,他突然想起他和獨眼龍陷入岩洞之事,且從此未再碰見唐英。
如此說來,唐英在他逃開之後,一直和海龍會的人留在定軍島是有可能的了?徐經緯一念及此,登時開始有點相信唐甯之言了。
他轉身回到神案之前,站在地上。
唐甯見狀笑道,“怎麼啦?你不走了?” 徐經緯道:“我打算當面請教令姐,她是不是真的已投入了海龍會!”唐甯道:“就為了這麼一件事,你立刻決定冒險留下嗎?” 徐經緯道:“這件事在你看來不一定值得冒險留在此地,但對我來講,卻是項重要的!” 唐甯問道:“難道說家姐是不是加入海龍會的事,比你的性命還重要?”徐經緯道: “我并沒有說我的性命不重要……再說毒火教再狠,我留在這裡也未必就會傷了性命,對不對?” 唐甯笑了起來,而且笑得相當甜,道:“你這人倒不失有書生本色,固執得率直天真!” 徐經緯正要回答,屋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那人走得很急,而且一直朝徐經緯他所停留的那破屋走了過來。
唐甯黛眉緊皺,自言自語道:“這個時候會有誰來?” 她的聲音很小,小得幾乎連徐經緯都沒聽清楚。
可是外面那人卻停了步,道:“妹妹!是你在屋裡嗎?” 唐甯聞聲色變,但很快的又恢複了她的鎮定,道:“姐姐,不錯是我,你推門進來吧!” 外面的唐英果然應聲直往破屋而來。
屋裡的徐經緯突然在這個時候,發覺身旁的唐甯的表情,完全換成另一個人似的,湧現着駭人的殺機。
他靈光一現,覆地舌綻春雷,大喝一聲道:“英姑娘!千萬不可進來!”這時屋外的唐英,正好将門推了一下,還沒有完全推了開來,因此她還是看不清屋裡的情形。
隻聽徐經緯那适時的一喝,使她停了推門的舉動,就站在門的那一面道:“甯妹!你跟誰在一起?他為什麼不準我進屋裡去?” 唐甯兩手不知何時,已分别扣住兩枚暗器。
一見徐經緯警告了唐英,不由心頭火起。
但她并沒有遷怒徐經緯,一面緩緩将暗器收起,一面說道:“姐姐!你現在可以進來了!” 唐英毫不遲疑地将此門一推而開,一眼便發現屋中的徐經緯和唐甯。
她神情一松,笑道:“原來是徐公子和甯妹在一起,我還以為有什麼外人在哩!” 說話之間,唐英神色愉悅,看來壓根兒就不知道唐甯有取她性命的意思。
是以她又高高興興地道:“甯妹用本門暗器約我到這裡來有什麼事?”唐甯平靜地道: “自然有事才敢勞動姐姐來!” 唐英“哦”了一聲,道:“咱們姐妹等一會再好好聊,我得先問問徐公子幾件事……” 徐經緯聞言道:“姑娘有何指教?” 唐英道:“我新近聽到一個有關你的消息,對你甚是不利,隻不知公子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徐經緯沉吟一會,道:“對在下不利的消息?那麼一定是三花令欲擒住我的事了?” 唐英粉首微點,道:“是的!除此而外,據說一會一幫的人也都在找你……” 徐經緯訝道:“一會一幫?那大概是海龍會和五船幫了?” 唐莫道:“是啊!他們都對你抱有很大的興趣,這是什麼原因?” 徐經緯雙手一攤,道:“這就怪了!除了鲨尾嶼和定軍島之事外,我與他們也無甚過節,姑娘是知道的!” 唐英道:“當然!一會一幫假若為這件事找你,當日我也有份,理應也不放過我才對,可是他們的興趣似乎隻集中在你一人!所以決計不會因為當日之事的……” 徐經緯問道:“姑娘為什麼知道他們僅對我一個人有興趣?” 唐英道:“因為從我所獲知的消息顯示,一會一幫已發出重酬,指明要擒下你!” 徐經緯道:“怪了!姑娘可知道是為了什麼?” 唐英道:“據說是因為你精通營壘地道的設計……” 徐經緯“啊”了一聲,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他想了一想,又道:“那麼一定是海龍會失落的那一份營壘圖已經有了着落了吧?” 唐英道:“海龍會失落的營壘圖是不是有着落是另一回事,
如此說來,唐英在他逃開之後,一直和海龍會的人留在定軍島是有可能的了?徐經緯一念及此,登時開始有點相信唐甯之言了。
他轉身回到神案之前,站在地上。
唐甯見狀笑道,“怎麼啦?你不走了?” 徐經緯道:“我打算當面請教令姐,她是不是真的已投入了海龍會!”唐甯道:“就為了這麼一件事,你立刻決定冒險留下嗎?” 徐經緯道:“這件事在你看來不一定值得冒險留在此地,但對我來講,卻是項重要的!” 唐甯問道:“難道說家姐是不是加入海龍會的事,比你的性命還重要?”徐經緯道: “我并沒有說我的性命不重要……再說毒火教再狠,我留在這裡也未必就會傷了性命,對不對?” 唐甯笑了起來,而且笑得相當甜,道:“你這人倒不失有書生本色,固執得率直天真!” 徐經緯正要回答,屋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那人走得很急,而且一直朝徐經緯他所停留的那破屋走了過來。
唐甯黛眉緊皺,自言自語道:“這個時候會有誰來?” 她的聲音很小,小得幾乎連徐經緯都沒聽清楚。
可是外面那人卻停了步,道:“妹妹!是你在屋裡嗎?” 唐甯聞聲色變,但很快的又恢複了她的鎮定,道:“姐姐,不錯是我,你推門進來吧!” 外面的唐英果然應聲直往破屋而來。
屋裡的徐經緯突然在這個時候,發覺身旁的唐甯的表情,完全換成另一個人似的,湧現着駭人的殺機。
他靈光一現,覆地舌綻春雷,大喝一聲道:“英姑娘!千萬不可進來!”這時屋外的唐英,正好将門推了一下,還沒有完全推了開來,因此她還是看不清屋裡的情形。
隻聽徐經緯那适時的一喝,使她停了推門的舉動,就站在門的那一面道:“甯妹!你跟誰在一起?他為什麼不準我進屋裡去?” 唐甯兩手不知何時,已分别扣住兩枚暗器。
一見徐經緯警告了唐英,不由心頭火起。
但她并沒有遷怒徐經緯,一面緩緩将暗器收起,一面說道:“姐姐!你現在可以進來了!” 唐英毫不遲疑地将此門一推而開,一眼便發現屋中的徐經緯和唐甯。
她神情一松,笑道:“原來是徐公子和甯妹在一起,我還以為有什麼外人在哩!” 說話之間,唐英神色愉悅,看來壓根兒就不知道唐甯有取她性命的意思。
是以她又高高興興地道:“甯妹用本門暗器約我到這裡來有什麼事?”唐甯平靜地道: “自然有事才敢勞動姐姐來!” 唐英“哦”了一聲,道:“咱們姐妹等一會再好好聊,我得先問問徐公子幾件事……” 徐經緯聞言道:“姑娘有何指教?” 唐英道:“我新近聽到一個有關你的消息,對你甚是不利,隻不知公子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徐經緯沉吟一會,道:“對在下不利的消息?那麼一定是三花令欲擒住我的事了?” 唐英粉首微點,道:“是的!除此而外,據說一會一幫的人也都在找你……” 徐經緯訝道:“一會一幫?那大概是海龍會和五船幫了?” 唐莫道:“是啊!他們都對你抱有很大的興趣,這是什麼原因?” 徐經緯雙手一攤,道:“這就怪了!除了鲨尾嶼和定軍島之事外,我與他們也無甚過節,姑娘是知道的!” 唐英道:“當然!一會一幫假若為這件事找你,當日我也有份,理應也不放過我才對,可是他們的興趣似乎隻集中在你一人!所以決計不會因為當日之事的……” 徐經緯問道:“姑娘為什麼知道他們僅對我一個人有興趣?” 唐英道:“因為從我所獲知的消息顯示,一會一幫已發出重酬,指明要擒下你!” 徐經緯道:“怪了!姑娘可知道是為了什麼?” 唐英道:“據說是因為你精通營壘地道的設計……” 徐經緯“啊”了一聲,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他想了一想,又道:“那麼一定是海龍會失落的那一份營壘圖已經有了着落了吧?” 唐英道:“海龍會失落的營壘圖是不是有着落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