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荷蘭人與新荷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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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地。

    真是一個奇迹!此後,我再也沒有聽說過類似的事件。

    &rdquo之前的航線障礙重重,船根本無法全速航行,種種不便使荷蘭人意識到必須重新找一條更便捷的航線。

    一張荷蘭地圖标注了雅各布·科内利松·範·内克[1]的船隊在1598至1600年的航線,表明當時還有别的航線可以穿越印度洋。

     1611年,能力出衆的指揮官亨德裡克·布勞威爾發現了一條重要航線,後來,他成了荷屬東印度群島的總督。

    亨德裡克·布勞威爾發現,繞過好望角後,乘船向正東方向行駛三千英裡,轉北向爪哇國行駛,就能迎風直達目的地。

    新航線的航行時間比舊航線少很多。

    亨德裡克·布勞威爾寫信給荷屬東印度公司的董事,信中指出他從荷蘭到爪哇國隻用了七個月,建議以後的船隻都走同樣的航線。

    董事們聽取了他的建議。

    1613年起,所有的荷蘭船隊指揮官都按照亨德裡克·布勞威爾發現的航線行進。

     雅各布·科内利松·範·内克(1564&mdash1638) 看了南印度洋地圖的人都會明白,航線的變化對發現澳大利亞西海岸意義重大。

    好望角距露紋角約四千三百英裡。

    有風的時候,如果向東行駛的船在改變航道前利用風勢,就有可能看到澳大利亞海岸。

     &ldquo安德哈特&rdquo号通過這條航線看到了澳大利亞海岸。

    &ldquo安德哈特&rdquo号的船長德克·哈托格沿亨德裡克·布勞威爾發現的航線航行時,命船稍微往東偏移了一些,到達了鲨魚灣,在後來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小島登陸。

    他還在那裡立了一根柱子,柱子上面釘了一塊金屬牌,牌子上寫着:&ldquo1616年10月25日,&lsquo安德哈特&rsquo号從阿姆斯特丹來到此地,1616年10月27日出發前往班塔姆島。

    &rdquo現在。

    這塊牌子保存在阿姆斯特丹國家博物館裡。

    其實,這塊金屬牌不過是當時水手吃飯時用的錫鉛合金制的餐盤。

    它被錘平了,用來做标記,如今成了珍貴的文物,因為它見證了歐洲人首次來到澳大利亞的曆史。

    八十年後,荷蘭&ldquo蓋爾文克&rdquo号的船長威廉·德·福拉曼發現了德克·哈托格留下的金屬牌。

    那根柱子已經腐爛,但釘在上面的金屬牌&ldquo經過雨淋暴曬依然完好&rdquo。

    威廉·德·福拉曼将金屬牌作為&ldquo有趣的探險紀念品&rdquo送回了阿姆斯特丹,又在原來的地方重新立了一根柱子,并釘了塊牌子。

    1817年,法蘭西複辟王朝的遠征隊指揮官路易·德·弗雷西内将這塊牌子帶回了巴黎。

     亨德裡克·布勞威爾(1581&mdash1643) 威廉·德·福拉曼(1640&mdash1698) 荷蘭水手認為德克·哈托格的發現保障了航行的安全。

    在亨德裡克·布勞威爾的航行記錄裡,并沒有叙述清楚他從什麼時候開始向北航行。

    現在,荷蘭航海者有了一個參照地标,并收到了新修正的航行指令,在好望角朝南緯30°至40°之間的方向航行四千英裡,直達&ldquo安德哈特&rdquo号發現的德克哈托格島。

    荷蘭人給澳大利亞取了第一個名字&mdash&mdash&ldquo南方新陸地&rdquo。

    早期阿姆斯特丹出版的幾張地圖上都繪有這片陸地。

     這樣一來,歐洲的貨船在常規航線上就能看見澳大利亞西海岸,發現澳大利亞其他海岸也就指日可待了。

    當然,并不是所有船隻都在澳大利亞海岸的同一個地點登陸。

    有時,船隻會被強勁的海風吹離預定路線幾百英裡。

    船隊在往返東印度群島的途中,發現新海岸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1628年,德·威特船長從巴達維亞返回荷蘭。

    途中,由于逆風,船在澳大利亞西北海岸擱淺。

    德·威特被迫将胡椒和銅全部扔進大海,&ldquo上帝立刻顯靈,船又完好無損地開始航行了&rdquo。

    後來,這個地方的一片海岸被稱為&ldquo德威特地&rdquo。

    1627年,&ldquo古登·西帕&rdquo号上的高級官員彼得·諾伊茲發現了位于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