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日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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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晴。

    寫了幾封信。

    中飯後去訪藤枝丈夫,看一看他從北海道演講有沒有回來。恰巧他在家裡。他說,他是剛于昨日回到東京的。坐下談了一會之後,來了兩個《戰旗》的編輯員,我看他們都很年青,或者還在讀書也未可知。我真要感謝他的夫人,忽而咖啡,忽而紅茶,忽而果子點心,真是有點太勞碌她了!

    最後我們談到女作家的身上。藤枝拿出一本《真美善》女作家專号來,問我的意見如何,我隻搖一搖頭,笑一笑而已。我應當怎麼樣表示我的意見呢?天曉得!&hellip&hellip

    他說,他于今晚或可與藏原惟人見面,他将告訴他&hellip&hellip呵,我是怎樣地想向藏原君借幾本俄國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