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智力是揭示兒童成長秘密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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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打開了新思路,給了我們新型的人類和社會的進步,如果我們對他們的這種勞動做一下研究,我們就不得不承認他們的腦力勞動不能被描述為讓一般人望而止步的非凡勞動。

    英國心理學家貝恩說:“天才們以相似性進行的聯想能力非常強,這就是天才的最基本特點。

    ”甚至人類發現的最關鍵點,也隻是憑借精确的觀察和簡單的推理——大多數人都認為自己能做到這兩點——就能有新的發現。

    隻不過除了那些發現者們,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那些擺在眼前的“事實證據”。

     我們可以說,天才能把事實與主觀意識相分離,并且能把事實與所有其他因素區分開,就如同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裡,有一束光亮照射在一顆寶石之上。

    這一個思想的火花可以産生思想的革命,能夠為全人類提供無比偉大、無比珍貴的财富。

     而天才之所以能夠有所發現,主要依據的是普通事物而非不普通事物的顯著特征;是同類事物的獨立性,而非事物的固有價值決定了這些奇妙的現象。

    也許是這些奇妙的現象混雜于無數混亂無序的觀念中,而從未引起過注意。

    同時,新的事物又不斷湧入,思維慣性又使新事物在思維膨脹和無能為力的想法之間徘徊。

    當别人揭示了這個真理後,許多人感到他們自己也都知道這個真理的存在,隻不過他們不認為這個發現有價值。

    而那些天才們能夠感受到其價值,并且将其付諸行動,研究出來并公之于衆。

    但通常,那些已存在于混亂意識中的真理卻并不是這種情況。

    盡管很簡單,一般人也很難心有靈犀地發現它。

     人們會認為這種想法很奇怪、很荒謬,要想使“新穎”進入頭腦,這需要一定的時間,需要智力的協調配合。

    也許有一天會突然如水晶般清澈透明。

    使人不能看到“新穎”的不是人的“天性”,而是人的“錯誤”,這些錯誤不僅能使人失去創造力,而且還能損害人的感受。

    因此救世的開拓者們常被一種無意識的忘恩負義所困擾,這就是精神黑暗的結果。

     克裡斯托弗·哥倫布的論據是什麼呢?他認為:“如果地球是圓的,那麼人如果從某一點出發,一直往前走,必将回到出發的地方”這就是智力勞動的成果,他給人類展現出了一個新世界。

     這個新世界就在哥倫布航線上,哥倫布遇到了這塊陸地而不是死亡,這是命運的安排。

    命運有時給這種“小小的推理”報以大大的獎賞。

     當然,新大陸的發現并非人類聰明才智的勞動所得,而是哥倫布的想法戰勝了所有其他意識而付諸行動的所得。

    他的困難在于他曆經千辛萬苦,才說服别人為他提供船隻和船員,幫助他完成了這一偉大的曆史使命。

    這是他的堅定信念而不是他的想法獲得了勝利。

     他簡單而又符合邏輯的推理在其心裡點亮了一種比智力還要珍貴的東西。

    這種推理使一個沒有受過教育、出身低下的單身漢将一個新世界呈現給他的國家。

     據說,亞曆山大·伏特[亞曆山大·伏特(1745~1827),意大利著名物理學家。

    ]的妻子發高燒,伏特按當時的治療方法為她配制退燒劑——帶皮的青蛙湯。

    這是個下雨天,他把死青蛙挂在窗戶的鐵絲上時發現青蛙的腮在收縮。

    “如果死肌肉還收縮,那說明有某種外力在作用于這個腮”這就是這個“天才”,這個“偉大的發明家”的簡單論據。

    為了尋找這個外來力量,伏特通過大量的實驗,從地場中得到了看不見摸不到,卻真實存在的電。

    “天才”的一個簡單論點,帶來了偉大的發現。

    對一件小小的事實給予重視,例如那隻死後肌肉收縮的青蛙,嚴肅地思考而又不帶任何幻想,然後把精力集中在“它為什麼要收縮”這個問題上。

    這就是這位偉大的天才取得偉大成就的漫長過程。

     伽利略的發現與此相似。

    他站在比薩教堂中,看見吊鐘左右擺動,他發現鐘擺擺動的間隔時間都相同,而鐘擺的這種等時性就是人類用于計量時間的開始,也是天文學家計量宇宙的開始。

     牛頓的故事也是如此簡單,一天當他躺在蘋果樹下時一棵蘋果掉了下來,他就開始思考:“蘋果為什麼會往下掉?”這就是物體重力理論的起源,也是萬有引力的起源。

     當我們研究瓦特的生平時,我們驚歎他的知識淵博并敢與同時代知識最淵博的人挑戰。

    他既是物理學家,又是心理學家、數學家。

    英國和德國的大學都授予他榮譽稱号。

    然而,他之所以對人類做出了偉大貢獻,并為自己樹立了豐碑,隻是因為他看見被蒸汽推起來的壺蓋。

    “水蒸氣的力量能夠推動壺蓋,那也就能推動活塞,它就能夠成為機器的偉大動力。

    ”著名的壺蓋是人類曆史的魔杖,它使人類從此能夠毫無疲倦地工作、旅行。

    這些從小事開始的偉大發現是多麼了不起啊,這些發明給世界帶來了奇迹。

     所有這些故事從一開始就與那些産生于兩個互不相知的微小精子和卵子的故事相似,這兩個細胞的結合不可避免地導緻複雜生命的産生。

    仔細地觀察,将觀察所得合理地連在一起則是天賦極高的人的工作。

    然而,這項工作卻需要特别的注意力。

    它能使頭腦集中于某事物,這是天才的特點,像有發育能力的細胞是思想的碩果一樣。

    這些碩果是積極豐富的内心活動所緻,這種心理活動似乎與一般的心理活動不僅在形式上不同,而且在“力量”上也不同。

    正是生氣勃勃的生命使兩個微弱的智力火花升起,使它們奇妙無比。

    如果不是來自強壯、獨立并且能夠進行堅持不懈努力和自我犧牲的人,這些小小的智力火花就隻能是内在的、微不足道的了。

     因此,就智力本身而言,它要做的工作不是非常重要,但這項工作被清楚地做了界定,被剝奪了複雜。

    簡單是發現的向,簡單如同真理,這一點毋庸置疑。

    雖然一定要細小,但是把細小結合起來就會非常強大,其他的都是不具價值的。

     而如果不具價值的東西越多,即大腦活動的阻力越多,那麼就會有越多的智慧之光被浪費,力量會被分散。

    大腦不僅不能進行推理活動,甚至連事實都看不清。

     謙遜、簡單而獨立 我們來對那些人們都容易犯的錯誤做個快速了解,會感覺很有意思。

    由于這些錯誤,人類某些新發現的發展速度受到了妨礙,而這樣的發展本來可以減輕人類的痛苦。

    人們易犯的這些錯誤使得人們對明顯存在的事實視而不見,僅僅是因為人們大多不知道這些。

     我們來看看瘧疾的病因是如何被發現的吧!英國人羅斯[希波克拉底(公元前460?~公元前377),古希臘醫生,史稱醫學之父。

    ]通過對鳥類的研究,意大利人格拉西經過對人類的研究,他們發現産生瘧疾的瘧原蟲是由一種特殊的蚊子傳染給人體和各種動物的。

    我們再來看看這個發現之前的科學是怎樣的。

    1880年拉弗蘭[普林尼(23~79),古羅馬學者。

    ]發現了一種微生物,這種微生物以蠶噬血液中的紅血球為生存手段,導緻人或動物産生周期性高燒。

    後來經過研究,證實了這點并解釋了疾病根源,人們從此接受了這一事實。

    大家都知道,動物微生物與植物微生物不同,它在經過裂變産生新的生命循環之後——即在一個個體分裂為兩個完全獨立的個體生物之後——就讓位于性别形式:雄性和雌性。

    這是兩個單獨的個體,不再進行裂變,而是通過合二為一,之後這個微生物再次通過裂變的方式,直至再一次形成兩種性别的生物體形式。

     拉弗蘭還發現,一些患過瘧疾的自發病愈者的血液中存有大量細胞體,這種細胞體不再是瘧原蟲形的圓形,而是呈新月形和放射形。

    他認為這些細胞體是瘧原蟲的轉換形式,“形式已經有所改變”并且“不能産生疾病”,他把它們稱為“變了異”的微生物,就像是它們變殘廢,或說是厭煩了“過度工作”。

    這些微生物後來被冠名為“拉弗蘭變異形式”。

    1900年發現了瘧疾能傳染之後,人們認識到拉弗蘭的“拉弗蘭變異形式”是再生循環帶有性别的個體微生物,這種個體不能在血液中融合,隻能在蚊子的體内産生新的個體。

    也許我們會奇怪,拉弗蘭為什麼沒有認識到這些是有性别的個體呢?為什麼他沒有在動物微生物中,即在瘧原蟲中尋找融合期呢?如果他已經弄明白了原生物生命的完全循環過程,那麼他就應該能意識到這一點。

    但是很明顯莫雷爾的人類退化理論對他的想象力産生了很大的影響,從這些不着邊際的理論跳躍到有關瘧原蟲的解釋,就是“天才”的所為了。

    可以這樣說,這個“天才的偉業”、這個富有遠見的代代相傳蒙蔽了拉弗蘭的雙眼,使他看不到最終的事實。

    因此,很明顯,我們在這個例子中看到了忘自尊大和輕率造成的惡果。

     另外,我們被一些更為嚴肅的事情所震驚:怎麼世界各地成千上萬的學生會盲目地接受拉弗蘭的錯誤呢?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用自己的頭腦思考一下原生物的循環問題呢?為什麼沒有一個人去單獨研究一下這種現象呢?這種慣性的精神活動形式是什麼?為什麼人類自己體内能夠創造人類自己?這些人無視擺在他們面前的瘧原蟲性别個體形成的問題。

    雖然這個疑問存在,卻将之棄置一旁,而且肯定也沒有從直覺上感到如果解決了這個問題,會提高自己的名聲、會引起人類科學的巨大進步、更會造福人類,他們隻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而已。

     他們一代代地對此漠不關心,視而不見,同時又贊揚拉弗蘭的“天才發現”,不斷重複着他的話——它們都是退化的形式。

    這樣無用的努力隻能不知不覺地增加一群毫無個性的庸才。

     生物學的另一個發現就是,肯定了血液循環系統是一個完全閉合的系統。

    密封的上皮細胞不能被諸如植物微生物這種沒有尖銳外形的固态物所穿透,更不能被圓形原生物這種比微生物還要大、還要柔軟的東西所穿透。

    這個衆所周知的,以及已經清楚地闡明了的事實應該使學生們想到:瘧疾的原生物是怎樣進入到循環的血液中的呢?然而,從希波克拉底[賽爾夏斯(1701~1744),瑞典天文學家。

    ]、普林尼[加林(130?~?),古希臘醫生及作家。

    ]、賽爾夏斯[羅斯(1857~1932),英國醫生,曾獲1902年諾貝爾醫藥獎。

    ]和加林[拉弗蘭(1845~1922),法國生理學家及細菌學家,曾獲得1907年諾貝爾醫學獎。

    ]的時代以來,人們就一直認為這種熱病是由沼澤地的“有毒環境”,從早到晚的惡劣空氣的影響而引起。

    在發現這種瘧疾真正病因的前幾年,人們堅信桉樹的放射物會過濾并殺死空氣中的細菌,因而栽種了很多桉樹。

    但是為什麼沒人問問自己:瘧原蟲怎麼能從空氣中進到循環的血液中呢?是什麼東西麻痹了那些專門從事研究的人的智力呢?這些人雖然很有頭腦,卻都沒有個性。

     直到羅斯發現了某些鳥被某種特殊的蚊子叮咬,患上了瘧疾時,情況才發生了變化。

     看吧,我們終于找到了發現真理的基礎:“如果鳥的瘧疾是由某種蚊子叮咬引起,那麼人類的瘧疾同樣也是由于蚊子的叮咬引起的。

    ” 簡單的争論就像離弦之箭,迅速導緻了最終的發現。

    似乎再沒有比這個事實更不可思議的事情。

    在瘧疾發病區,空氣清新、土壤肥沃,人們如果不被蚊子叮咬,從早到晚呼吸那裡的空氣,身體都會很健康。

    而且不計其數的因患瘧疾而貧血的農民,如果他們每天用蚊帳保護自己,他們就會保全生命,并恢複健康。

    但是在經過最初的迷茫後,人們承認這個事實的時候,所有的聰明人都驚呼到:以前我們怎麼可能沒發現呢?大家都知道原生物啊,大家不是也都知道循環系統是密封的,任何微生物都不能穿過的嗎?那麼想到隻有吸血的昆蟲才能引起瘧疾不是自然而然的嗎? 有多少學者感受到榮譽與他們擦身而過,他們為此震驚,為此傷感,就像伊莫斯的門徒,當耶稣在被他們認出之前就走了時,他們互相說道:“在主向我們講解《聖經》時,我們的心不是很激動嗎?” 很多人都這樣想過,我們勤奮地工作無非是拖累我們的思想,然而有一件事是需要做的——我們應該謙遜、簡單而獨立。

    相反,我們的内心充滿了黑暗,能給我們照亮的光線照不進我們的内心深處。

     讓我們來舉一些更明顯的錯誤為例,追溯到古希臘文明時期,人們憑經驗判定“石頭可以從天而降”。

    中國最古老的編年史中有隕石降落的記錄。

    在中世紀和近代,隕石降落的記錄越來越多。

    實際上,曆史記載了驚人相似的現象,1492年降落的那顆隕石被德國的馬克西米連一世當作基督教對土耳其人發動戰争的借口。

    然而,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