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十 禮八【士庶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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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則不哭也叔父之長殇中殇姑姊妹之長殇中殇昆弟之長殇中殇夫之昆弟之子女子子之長殇中殇适孫之長殇中殇大夫之庶子爲适昆弟之長殇中殇公爲适子之長殇中殇大夫爲适子之長殇中殇其長殇皆九月纓绖其中殇七月不纓绖大功布衰裳牡麻绖纓布帶三月受以小功衰即葛九月者傳曰大功布九升小功布十一升姑姊妹女子子适人者傳曰何以大功也出也從父昆弟爲人後者爲其昆弟傳曰何以大功也爲人後者降其昆弟也庶孫适婦傳曰何以大功也不降其适也女子子适人者爲衆昆弟侄丈夫婦人報傳曰侄者何也謂吾姑者吾謂之侄夫之祖父母世父母叔父母傳曰何以大功也從服也夫之昆弟何以無服也其夫屬乎父道者妻皆母道也其夫屬乎子道者妻皆婦道也謂弟之妻婦者是□亦可謂之母乎故名者人治之大者也可無愼乎大夫爲世父母叔父母子昆弟昆弟之子爲士者傳曰何以大功也尊不同也尊同則得服其親服公之庶昆弟大夫之庶子爲母妻昆弟傳曰何以大功也先君餘尊之所厭不得過大功也大夫之庶子則從乎大夫而降也父之所不降子亦不敢降也皆爲其從父昆弟之爲大夫者爲夫之昆弟之婦人子适人者大夫之妾爲君之庶子女子子嫁者未嫁者爲世父母叔父母姑姊妹傳曰嫁者其嫁于大夫者也未嫁者成人而未嫁者也何以大功也妾謂君之黨服得與女君同下言爲世父母叔父母姑姊妹者謂妾自服其私親也大夫大夫之妻大夫之子公之昆弟爲姑姊妹女子子嫁于大夫者君爲姑姊妹女子子嫁于國君者傳曰何以大功也尊同也尊同則得服其親服諸侯之子稱公子公子不得祢先君公子之子稱公孫公孫不得祖諸侯此自卑别于尊者也若公子之子孫有封爲國君者則世世祖是人也不祖公子此自尊别于卑者也是故始封之君不臣諸父昆弟封君之子不臣諸父而臣昆弟封君之孫盡臣諸父昆弟故君之所爲服子亦不敢不服也君之所不服子亦不敢服也 繐衰裳牡麻绖旣葬除之者傳曰繐衰者何以小功之繐也諸侯之大夫爲天子傳曰何以繐衰也諸侯之大夫以時接見乎天子 小功布衰裳澡麻帶绖五月者叔父之下殇适孫之下殇昆弟之下殇大夫庶子爲 适昆弟之下殇爲姑姊妹女子子之下殇爲人後者爲其昆弟從父昆弟之長殇傳曰問者曰中殇何以不見也大功之殇中從上小功之殇中從下爲夫之叔父之長殇昆弟之子女子子夫之昆弟之子女子子之下殇爲侄庶孫丈夫婦人之長殇大夫公之昆弟大夫之子爲其昆弟庶子姑姊妹女子子之長殇大夫之妾爲庶子之長殇 小功布衰裳牡麻绖即葛五月從祖祖父母從祖父母報從祖昆弟從父姊妹孫适人者爲人後者爲其姊妹适人者爲外祖父母傳曰何以小功也以尊加也從母丈夫婦人報傳曰何以小功也以名加也外親之服皆缌也夫之姑姊妹娣姒婦報傳曰姊姒婦者弟長也何以小功也以爲相與居室中則生小功之親焉大夫大夫之子公之昆弟爲從父昆弟庶孫姑姊妹女子子适士者大夫之妾爲庶子适人者庶婦君母之父母從母傳曰何以小功也君母在則不敢不從服君母不在則不服君子子爲庻母慈己者傳曰君子子者貴人之子也爲庶母何以小功也以慈己加也缌麻三月者傳曰缌者十五升抽其半有事其縷無事其布曰缌族曽祖父母族祖父母族父母族昆弟庻孫之婦庻孫之中殇從祖姑姊妹适人者報從祖父從祖昆弟之長殇外孫從父昆弟侄之下殇夫之叔父之中殇下殇從母之長殇報庶子爲父後者爲其母傳曰何以缌也傳曰與尊者爲一體不敢服其私親也然則何以服缌也有死于宮中者則爲之三月不舉祭因是以服缌也士爲庶母傳曰何以缌也以名服也大夫以上爲庶母無服貴臣貴妾傳曰何以缌也以其貴也乳母傳曰何以缌也以名服也從祖昆弟之子曾孫父之姑從母昆弟傳曰何以缌也以名服也甥傳曰甥者何也謂吾舅者吾謂之甥何以缌也報之也壻傳曰何以缌也報之也妻之父母傳曰何以缌從服也姑之子傳曰何以缌報之也舅傳曰何以缌從服也舅之子傳曰何以缌從服也夫之姑姊妹之長殇夫之諸祖父母君母之昆弟傳曰何以缌從服也從父昆弟之子之長殇昆弟之孫之長殇爲夫之從父昆弟之妻傳曰何以缌也以爲相與同室則生缌之親焉長殇中殇降一等下殇降二等齊衰之殇中從上大功之殇中從下 記公子為其母練冠麻衣縓縁為其妻縓冠葛绖帶麻衣縓縁皆既葬除之傳曰何以不在五服之中也君之所不服子亦不敢服也君之所爲服子亦不敢不服也大夫公之昆弟大夫之子于兄弟降一等爲人後者于兄弟降一等報于所爲後之兄弟之子若子兄弟皆在他邦加一等不及知父母與兄弟居加一等傳曰何如則可謂之兄弟傳曰小功以下爲兄弟朋友皆在他邦袒免歸則已朋友麻君之所爲兄弟服室老降一等夫之所爲兄弟服妻降一等庻子爲後者爲其外祖父母從母舅無服不爲後如邦人宗子孤爲殇大功衰小功衰皆三月親則月筭如邦人改葬缌童子唯當室缌傳曰不當室則無缌服也凡妾爲私兄弟如邦人大夫吊于命婦錫衰命婦吊于大夫亦錫衰傳曰錫者何也麻之有錫者也錫者十五升抽其半無事其縷有事其布曰錫女子子适人者爲其父母婦爲舅姑惡笄有首以髽卒哭子折笄首以笄布總傳曰笄有首者惡笄之有首也惡笄者栉笄也折笄首者折吉笄之首也吉笄者象笄也何以言子折笄首而不言婦終之也妾爲女君君之長子惡笄有首布總凡衰外削幅裳内削幅幅三袧若齊裳内衰外負廣出于适寸适博四寸出于衰衰長六寸愽四寸衣帶不尺衽二尺有五寸袂屬幅衣二尺有二寸袪尺二寸衰三升三升有半其冠六升以其冠爲受受冠七升齊衰四升其冠七升以其冠爲受受冠八升繐衰四升有半其冠八升大功八升若九升小功十升若十一升 禫變          通 典【後同】 杜佑議曰祥禫之義按儀禮雲中月而禫鄭?雲以中月爲間月王肅以中月爲月中緻使防期不同制度非一曆代學黨議論紛纭宗鄭者則雲祥之日鼓素琴孔子彈琴笙歌乃省哀之樂非正樂也正樂者八音并奏使工爲之者也按鄭學之徒不雲二十五月六月七月之中無存省之樂也但論非是禫後複吉所作正樂耳故鄭注防服四制祥之日鼓素琴雲爾以存樂也君子三年不爲樂樂必崩三年不爲禮禮必壞故祥日而存之非有心取适而作樂三年之防君子居之若駒之過隙故雖以存省之時猶不能成樂是以孔子既祥五日彈琴而不成聲禮記所雲二十五月而畢者論防之大事畢也謂除衰绖與垩室耳餘哀未盡故服素缟麻衣着未吉之服伯叔無禫十三月而除爲母妻有禫則十五月而畢爲君無禫二十五月而畢爲父長子有禫二十七月而畢明所雲防以周斷者禫不在周中也禮記二十五月畢者則禫不在祥月此特爲重防加之以禫非論其正祥除之義也三年之防二十五月而畢者論其正二十七月而禫者明其加宗王者按禮記三年之防再周二十五月而畢又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