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笨蛋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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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金錢至上嗎？幹嘛在乎别人的看法？”
我給他一個“你是豬”的表情，狠狠地說道：“我哪裡金錢至上了？我是金城武至上。
” “感覺差不多了。
” “差很多好不好？”一個是錢，一個是人，明顯的物質和精神的差别嘛，這關系到氣質和操守問題好不好？ 1 第二天來到教室上課，剛坐下就被一群人圍攻，男的女的都圍攻我！我不得不哀歎一句，自己手足啊，何必這麼狠心，我招誰惹誰了？ “cc同學，昨日的球賽，你做了本班的叛徒，我們bs你！” 這是男生。
“天啊cc，你怎麼會認識高三a班那群帥哥的？顔子建學長、在熙學長、文贊學長……” 這個，用膝蓋猜也知道是女人！ …… “你被顔子建學長的球砸到，有沒有向人家勒索？” “這手鍊真好看，一定不便宜，是不是定情物啊？” “你是不是在偷偷談戀愛？” 别的都沒關系，這話惹怒我了！ “誰偷偷戀愛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金城武！”我無比憤怒的表情看上去的确像特别生氣，就是嘛，侮辱我也不能侮辱我的金城武啊！好吧，雖然在熙是很好，可是我對他好像沒那份企圖啊，難道是因為太愛金城武了才這樣？不然就隻能解釋成我智障了嘛。
沒錯，一定是的，我從一開始就愛狂金城武的嘛。
一幫人立刻乖乖地閉起嘴巴。
我歎口氣，這群孩子，非得讓人吼才行，真是“老虎不發威當我是hellokitty”，不兇不行啊，可是哎……幹嘛一定要我丢掉氣質和操守呢？我好歹也是個貨真價實的姑娘家啊！哎……搖頭！搖頭！歎氣……歎氣！ “哎，cc，隔壁班梁靜公開要追盧在熙學長哎，你會不會感到壓力？” “壓力？”我愣一下，我為什麼要感到壓力？到了現在還有人會不知道我身體比較弱，不能承受太大的壓力嗎？無論是學習還是心理，我怎麼會有壓力呢？ “可是那個梁靜前幾天才公開向你宣戰期末考要跟你争第一嘛，現在又來搶在熙學長，分明是存心找你挑釁嘛！” 這幾個家夥，打着關心的幌子，實際上全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站在一邊看大戲。
好，想看戲是吧，那我就給大家看看。
我無比得意無比驕傲地揚起下巴：“第一名呢，她拿得去就拿去，至于在熙嘛……”我頓了一下，就更不關我的事了，她喜歡就去追嘛，何必問我的意思，我又不是他們誰的媽媽！ “怎樣？”這幫人很“狗仔”的表情對着我。
“至于在熙嘛，她要是追得到，也追去好了！”我一點也不在乎地說。
本來嘛，在熙是在熙，我是我，他又不是我的，與我何幹？ 誰知道這一幫雞婆的人似乎全誤會了，隻聽到他們無比崇拜的聲音叫起來：“哇噢！cc同學總是這麼自信這麼驕傲這麼拽！” “我們班的頂梁柱啊！” …… 哎，馬屁拍重了，馬是會受驚的。
我歎口氣，清者自清，我啊，懶得跟他們解釋了。
…… 千篇一律的高中一年級生活，每天單調乏味地重複着：上午上完課，去飯堂吃完午飯，再去草皮上曬個太陽，下午回去再上課，然後回家，然後吃晚飯，然後寫點作業，然後睡覺，然後，第二天來了，又把頭一天的日子再過一遍！這日子過得真夠沒營養的。
吃完中午飯，我第n次地躺在科技樓後面的草皮上曬着太陽，摸着肚皮望着天，天是藍的，雲是白的，内心是無比空虛的！無聊啊無聊，好無聊，丁小跳姑娘自從和文贊同學冰釋前嫌以後，就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有異性沒人性的東西，把我抛棄到一邊。
哎，看在文贊同學就要出國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丁小跳姑娘的忘恩負義了，回頭算帳的時候叫她多交點錢過來賠償我的精神損失就ok了，我這個人呢，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話好說，給了錢，更好說！ 再無聊，躺在草皮上，有美好的陽光，暈暈欲睡。
既然這樣，就去找周公聊會兒呗，反正他也無聊我也無聊，正好做個伴……說去，就立馬閉起眼晴了…… 朦胧中好像有風吹草動，還有不一樣的氣息籠罩過來，有人！我警覺地睜開眼睛，看清楚了，原來是在熙，這家夥怎麼也老愛來這裡玩？這是我的地盤好不好，沒有看到草的形狀都很m-zone嗎？哎，美術生真是比我想象的還沒文化。
我正要坐起來，卻被他緊張地喝住：“别動！” “幹嘛？！”我僵住，從頭頂到腳都是十二萬分的警覺！ 他好笑地用右手拍拍左手的本子：“速寫啊，不然你以為幹嘛。
” 好吧，算我自作多情好了，我以為他會對我有什麼企圖的。
哎，我一定是被顔子建那家夥吓出了後遺症。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蠅啊，顔子建這個陰魂不散的東西，我到底要恐懼到什麼時候？ 不過，眼前這個家夥幹嘛命令我做事。
我很驕傲地揚起下巴：“你說速寫就速寫啊，我同意沒有你就速寫！” “聽話啦，乖，别動，馬上畫好！一分鐘！” 我乖乖地聽話，不過嘴巴可不閑着：“這涉及到肖像權，你是不是要付點錢給我？” 他嘿嘿地幹笑兩聲：“幹嘛開口閉口都是錢，錢有那麼好嗎？” 吼吼！我簡直不知道要怎麼笑他：“錢有什麼不好？錢越多，我就離金城武越近，有了錢，我就可以拿來砸扁那些欺負我的人。
”比如說顔子建或者别的更兇惡的。
他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差不多一分鐘後，把畫好的速寫撕下來給我：“送給你！” “哇！”第一次有人給我畫像，我還真是驚了，原來自己的樣子用線條表現出來居然這麼醜，以後再也不能嘲笑課本裡的插圖了，會被雷劈的！ 記起上午班上同學的議論，我突然很用心地把在熙打量了一遍，沒錯啊，是從裡到外連名字都帥到不行都很金城武的人，而且還會畫畫，難怪梁靜揚言要追他，很正常嘛，眼光挺不錯的。
嘿嘿……我看着他，心裡奸笑兩聲。
“哎，在熙，有女人公開宣布要追你哎，你不想知道是誰？”我很三八地問。
“喜歡我的女人多了，我要是每一個都記住，豈不是很累？”他很拽地回答。
“其實你也不錯啦，為什麼不交女朋友？” “交了女朋友怎麼做大衆情人？” ……我倒塌！又一個徹頭徹尾的自戀狂！ 我撇撇嘴：“也不知道自大狂是怎麼煉成的。
”顔子建那家夥也是自大得可以，真夠讨厭的，可是偏偏那家夥狗屎運好得要死，不光長得不錯，成績是第一，連籃球也打得一流……總之迷惑女人都有就是了……咦，我怎麼會想起那家夥，不是早撕破臉皮老死不相往來了的嗎？ 啊！陰魂不散的家夥！我握緊拳頭，在心裡默念：要忘卻！要忘卻！ 在熙見狀大概是誤會了，隻聽見他厚起臉皮地問：“說别人要追我是假，其實是你暗戀我，以别人的名義在跟我表白對不對？好啦，看在你比較可愛的份上，我答應你啦！” “你少臭美了！”我拿起他的速寫本打他！這家夥真是讨打！ “好啦好啦，不是就不是，幹嘛打我？”他一臉委屈地叫。
“我不隻是要打你，我是要打死你！”我氣急敗壞地說。
“哎呀媽呀，你是真的要打死我了，不是就不是嘛，算我說錯話好了，又不是跟你有仇，幹嘛下手那麼重？再說了喜歡我有那麼叫你難為情嗎……” “噓！”我突然示意他噤聲，好像聽到附近有人說話。
他立刻乖乖地閉起嘴巴。
沒錯！的确有人在說話，我的耳朵已經不知不覺豎起來了！ “喂？你怎麼有這個癖好？”他好笑地、小聲地問。
我無聲地瞪他一眼，眼神犀利得足以殺死他。
“好啦好啦！”他趕緊自覺地捂住嘴巴，也在豎起耳朵聽！ …… “你不能去找她，她現在有男朋友了。
”女生的聲音，可憐巴巴的。
“你知道我可以的。
”男生的聲音，酷酷的。
“可是你是我的男朋友，請你為我的立場考慮一下。
” “你不要太過分了！” 哇，看來這男的挺欠打的，變了心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
哎，女人呐，戀愛是要談沒錯，不過不可以對男朋友這麼姑息，否則吃虧的是自己是不是？ 那邊繼續理論着。
女生說：“可是你要遵守我們的約定，不能跟我分手的對不對？” “我們的約定從一開始就不是這樣。
”無情的男生，臭東西，不認帳！ “可是現在已經這樣了，我要怎麼回頭？如果結果是這樣，我們何必做那個約定，倒不如一開始就讓我變成一個笑話。
” “你知道從來沒有笑話過你。
” “拜托你，不要跟我分手，那樣，我會很丢臉。
”女生期期艾艾可憐巴巴的聲音。
哎呀，聽聽這戀愛談的，真夠沒尊嚴的！ “其實照顧你的方式有很多種，這種貌合神離的愛情，并沒有太多意義。
”男的說。
“你……變了，你以前從來都不介意跟我在一起是不是貌合神離的，你……一定愛上她了……” “愛不愛她我不知道，我現在隻知道我要跟她在一起。
” “可是我們……你答應我了的。
” ……良久的沉默。
我也屏住呼吸豎起耳朵，我也想知道這男的會說什麼啊，哇，這是新聞獨家好不好？雖然不知道主角是誰。
終于那男生說話了：“我會遵守約定，但也請你不要限制我的自由。
” “我答應，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女生感激涕零的聲音。
…… 我暈倒，這是唱的哪一出呢？雖然我cc姑娘一直覺得談戀愛是件麻煩的事情，但是原則應該還是很簡單的，合得來就在一起，合不來就分開嘛。
瞧瞧這倆人掙紮的。
哎？不對，這聲兒怎麼那麼耳熟？誰呀，在腦中搜了搜……啊——我突然在心裡惡叫一聲，是他們，顔子建和林安安！沒錯，就是他們了。
這麼經典的對白大概隻有他倆之間才會有吧。
真受不了這倆
” “感覺差不多了。
” “差很多好不好？”一個是錢，一個是人，明顯的物質和精神的差别嘛，這關系到氣質和操守問題好不好？ 1 第二天來到教室上課，剛坐下就被一群人圍攻，男的女的都圍攻我！我不得不哀歎一句，自己手足啊，何必這麼狠心，我招誰惹誰了？ “cc同學，昨日的球賽，你做了本班的叛徒，我們bs你！” 這是男生。
“天啊cc，你怎麼會認識高三a班那群帥哥的？顔子建學長、在熙學長、文贊學長……” 這個，用膝蓋猜也知道是女人！ …… “你被顔子建學長的球砸到，有沒有向人家勒索？” “這手鍊真好看，一定不便宜，是不是定情物啊？” “你是不是在偷偷談戀愛？” 别的都沒關系，這話惹怒我了！ “誰偷偷戀愛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金城武！”我無比憤怒的表情看上去的确像特别生氣，就是嘛，侮辱我也不能侮辱我的金城武啊！好吧，雖然在熙是很好，可是我對他好像沒那份企圖啊，難道是因為太愛金城武了才這樣？不然就隻能解釋成我智障了嘛。
沒錯，一定是的，我從一開始就愛狂金城武的嘛。
一幫人立刻乖乖地閉起嘴巴。
我歎口氣，這群孩子，非得讓人吼才行，真是“老虎不發威當我是hellokitty”，不兇不行啊，可是哎……幹嘛一定要我丢掉氣質和操守呢？我好歹也是個貨真價實的姑娘家啊！哎……搖頭！搖頭！歎氣……歎氣！ “哎，cc，隔壁班梁靜公開要追盧在熙學長哎，你會不會感到壓力？” “壓力？”我愣一下，我為什麼要感到壓力？到了現在還有人會不知道我身體比較弱，不能承受太大的壓力嗎？無論是學習還是心理，我怎麼會有壓力呢？ “可是那個梁靜前幾天才公開向你宣戰期末考要跟你争第一嘛，現在又來搶在熙學長，分明是存心找你挑釁嘛！” 這幾個家夥，打着關心的幌子，實際上全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站在一邊看大戲。
好，想看戲是吧，那我就給大家看看。
我無比得意無比驕傲地揚起下巴：“第一名呢，她拿得去就拿去，至于在熙嘛……”我頓了一下，就更不關我的事了，她喜歡就去追嘛，何必問我的意思，我又不是他們誰的媽媽！ “怎樣？”這幫人很“狗仔”的表情對着我。
“至于在熙嘛，她要是追得到，也追去好了！”我一點也不在乎地說。
本來嘛，在熙是在熙，我是我，他又不是我的，與我何幹？ 誰知道這一幫雞婆的人似乎全誤會了，隻聽到他們無比崇拜的聲音叫起來：“哇噢！cc同學總是這麼自信這麼驕傲這麼拽！” “我們班的頂梁柱啊！” …… 哎，馬屁拍重了，馬是會受驚的。
我歎口氣，清者自清，我啊，懶得跟他們解釋了。
…… 千篇一律的高中一年級生活，每天單調乏味地重複着：上午上完課，去飯堂吃完午飯，再去草皮上曬個太陽，下午回去再上課，然後回家，然後吃晚飯，然後寫點作業，然後睡覺，然後，第二天來了，又把頭一天的日子再過一遍！這日子過得真夠沒營養的。
吃完中午飯，我第n次地躺在科技樓後面的草皮上曬着太陽，摸着肚皮望着天，天是藍的，雲是白的，内心是無比空虛的！無聊啊無聊，好無聊，丁小跳姑娘自從和文贊同學冰釋前嫌以後，就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有異性沒人性的東西，把我抛棄到一邊。
哎，看在文贊同學就要出國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丁小跳姑娘的忘恩負義了，回頭算帳的時候叫她多交點錢過來賠償我的精神損失就ok了，我這個人呢，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話好說，給了錢，更好說！ 再無聊，躺在草皮上，有美好的陽光，暈暈欲睡。
既然這樣，就去找周公聊會兒呗，反正他也無聊我也無聊，正好做個伴……說去，就立馬閉起眼晴了…… 朦胧中好像有風吹草動，還有不一樣的氣息籠罩過來，有人！我警覺地睜開眼睛，看清楚了，原來是在熙，這家夥怎麼也老愛來這裡玩？這是我的地盤好不好，沒有看到草的形狀都很m-zone嗎？哎，美術生真是比我想象的還沒文化。
我正要坐起來，卻被他緊張地喝住：“别動！” “幹嘛？！”我僵住，從頭頂到腳都是十二萬分的警覺！ 他好笑地用右手拍拍左手的本子：“速寫啊，不然你以為幹嘛。
” 好吧，算我自作多情好了，我以為他會對我有什麼企圖的。
哎，我一定是被顔子建那家夥吓出了後遺症。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蠅啊，顔子建這個陰魂不散的東西，我到底要恐懼到什麼時候？ 不過，眼前這個家夥幹嘛命令我做事。
我很驕傲地揚起下巴：“你說速寫就速寫啊，我同意沒有你就速寫！” “聽話啦，乖，别動，馬上畫好！一分鐘！” 我乖乖地聽話，不過嘴巴可不閑着：“這涉及到肖像權，你是不是要付點錢給我？” 他嘿嘿地幹笑兩聲：“幹嘛開口閉口都是錢，錢有那麼好嗎？” 吼吼！我簡直不知道要怎麼笑他：“錢有什麼不好？錢越多，我就離金城武越近，有了錢，我就可以拿來砸扁那些欺負我的人。
”比如說顔子建或者别的更兇惡的。
他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差不多一分鐘後，把畫好的速寫撕下來給我：“送給你！” “哇！”第一次有人給我畫像，我還真是驚了，原來自己的樣子用線條表現出來居然這麼醜，以後再也不能嘲笑課本裡的插圖了，會被雷劈的！ 記起上午班上同學的議論，我突然很用心地把在熙打量了一遍，沒錯啊，是從裡到外連名字都帥到不行都很金城武的人，而且還會畫畫，難怪梁靜揚言要追他，很正常嘛，眼光挺不錯的。
嘿嘿……我看着他，心裡奸笑兩聲。
“哎，在熙，有女人公開宣布要追你哎，你不想知道是誰？”我很三八地問。
“喜歡我的女人多了，我要是每一個都記住，豈不是很累？”他很拽地回答。
“其實你也不錯啦，為什麼不交女朋友？” “交了女朋友怎麼做大衆情人？” ……我倒塌！又一個徹頭徹尾的自戀狂！ 我撇撇嘴：“也不知道自大狂是怎麼煉成的。
”顔子建那家夥也是自大得可以，真夠讨厭的，可是偏偏那家夥狗屎運好得要死，不光長得不錯，成績是第一，連籃球也打得一流……總之迷惑女人都有就是了……咦，我怎麼會想起那家夥，不是早撕破臉皮老死不相往來了的嗎？ 啊！陰魂不散的家夥！我握緊拳頭，在心裡默念：要忘卻！要忘卻！ 在熙見狀大概是誤會了，隻聽見他厚起臉皮地問：“說别人要追我是假，其實是你暗戀我，以别人的名義在跟我表白對不對？好啦，看在你比較可愛的份上，我答應你啦！” “你少臭美了！”我拿起他的速寫本打他！這家夥真是讨打！ “好啦好啦，不是就不是，幹嘛打我？”他一臉委屈地叫。
“我不隻是要打你，我是要打死你！”我氣急敗壞地說。
“哎呀媽呀，你是真的要打死我了，不是就不是嘛，算我說錯話好了，又不是跟你有仇，幹嘛下手那麼重？再說了喜歡我有那麼叫你難為情嗎……” “噓！”我突然示意他噤聲，好像聽到附近有人說話。
他立刻乖乖地閉起嘴巴。
沒錯！的确有人在說話，我的耳朵已經不知不覺豎起來了！ “喂？你怎麼有這個癖好？”他好笑地、小聲地問。
我無聲地瞪他一眼，眼神犀利得足以殺死他。
“好啦好啦！”他趕緊自覺地捂住嘴巴，也在豎起耳朵聽！ …… “你不能去找她，她現在有男朋友了。
”女生的聲音，可憐巴巴的。
“你知道我可以的。
”男生的聲音，酷酷的。
“可是你是我的男朋友，請你為我的立場考慮一下。
” “你不要太過分了！” 哇，看來這男的挺欠打的，變了心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
哎，女人呐，戀愛是要談沒錯，不過不可以對男朋友這麼姑息，否則吃虧的是自己是不是？ 那邊繼續理論着。
女生說：“可是你要遵守我們的約定，不能跟我分手的對不對？” “我們的約定從一開始就不是這樣。
”無情的男生，臭東西，不認帳！ “可是現在已經這樣了，我要怎麼回頭？如果結果是這樣，我們何必做那個約定，倒不如一開始就讓我變成一個笑話。
” “你知道從來沒有笑話過你。
” “拜托你，不要跟我分手，那樣，我會很丢臉。
”女生期期艾艾可憐巴巴的聲音。
哎呀，聽聽這戀愛談的，真夠沒尊嚴的！ “其實照顧你的方式有很多種，這種貌合神離的愛情，并沒有太多意義。
”男的說。
“你……變了，你以前從來都不介意跟我在一起是不是貌合神離的，你……一定愛上她了……” “愛不愛她我不知道，我現在隻知道我要跟她在一起。
” “可是我們……你答應我了的。
” ……良久的沉默。
我也屏住呼吸豎起耳朵，我也想知道這男的會說什麼啊，哇，這是新聞獨家好不好？雖然不知道主角是誰。
終于那男生說話了：“我會遵守約定，但也請你不要限制我的自由。
” “我答應，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女生感激涕零的聲音。
…… 我暈倒，這是唱的哪一出呢？雖然我cc姑娘一直覺得談戀愛是件麻煩的事情，但是原則應該還是很簡單的，合得來就在一起，合不來就分開嘛。
瞧瞧這倆人掙紮的。
哎？不對，這聲兒怎麼那麼耳熟？誰呀，在腦中搜了搜……啊——我突然在心裡惡叫一聲，是他們，顔子建和林安安！沒錯，就是他們了。
這麼經典的對白大概隻有他倆之間才會有吧。
真受不了這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