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笨蛋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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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名,會把畫展辦到法國去! 那要去找誰?丁小跳?恩,丁小跳好,好久沒去她家玩了,她小姨漂亮又溫柔,是個特别好的女人。

    那就去她家寫作業也好,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喜歡語文已經很對不起那個古文教授的爸爸,寫作文還去找小跳幫忙,我親愛的爸爸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拿我怎麼辦?先不管了,反正待在家裡也是無聊,就這麼定了。

     來到小跳家,這個姑娘當然正在看大作家李婧的書。

    李婧現在可是她最崇拜的作家了,哎,也不知道顔太到底有什麼魔力,她的書我是一本沒看過,不過顔太這個人那麼好玩,寫出來的書一定不會無聊就是了。

     “cc,我要開始寫小說了。

    ” “寫啊!”我一點也不反對地說,“反正你本來就會寫文章,等你出名了,我就可以拿你的簽名去賣。

    ”反正她寫小說她出名對我隻有好處沒壞處,我幹嘛反對。

     “是誰在彈吉他?”我聽到了隐隐約約的吉他聲,蠻好聽的。

     “隔壁那個讨厭的黃子捷啦!” 哎,隔壁,對門……我歎口氣,我們倆還真是同病相憐,都有讨厭的鄰居!要是交換一下變我跟小跳家打對門就perfect了! 我走到陽台上去聽吉他,卻看到一隻兔子。

     “咦,你什麼時候養兔子了,我怎麼不知道?”我很奇怪地問。

     “很可愛吧,我叫它小乖。

    是文贊要我幫他養的。

    ”提起人家,她一臉的小幸福,哎,我歎口氣,女人啊! “你打算以後一直用寫郵件跟他聯系嗎?”我一邊問一邊拿了一個蘿蔔去勾搭兔子,想起來,文贊出國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所以,原諒這個女人的見色忘友,把我掠到一邊。

     “對啊不然要用什麼。

    ”她無奈地搖搖頭,意思是打電話太貴,沒錢! “你真的打算跟他談‘柏拉圖式的戀愛’啊?”哇,那可是很酷的。

     “我們沒有戀愛啊,是朋友啦。

    ”她趕緊把關系撇清楚。

     切,表情都那樣了,我會相信她的鬼話才怪。

    我逗了好久兔子,最後它很拽地聞了蘿蔔就走開了。

    什麼嘛,一個兔子還給我甩大牌,不識相的東西,看我怎麼收拾它!咦,說到兔子,好像顔子建那家夥的小名就叫兔子,哈哈,仔細想想,他跟這隻兔子還挺像的,一樣的不識相一樣的不可愛! “這玩意兒借我玩兩天。

    ”我跟小跳說。

     “我……”她的表情為難了。

     “放心啦,我不會虐待它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爸是什麼人,他不會允許任何弱小的東西受欺負的啦!” “那……好吧!”她猶豫了一下就很爽快地答應了,“它要是不吃蘿蔔你就喂一點生菜給它吃。

    ” 天啊!我一聽不免哈哈大笑,如果我沒有記錯,顔子建那家夥也不吃蘿蔔的,這兔子跟他真的很像哎,搞不好顔太叫他兔子,就是因為他不吃蘿蔔!好玩,真好玩! 把作文交給小跳姑娘,我領着兔子美滋滋地回了家。

    真難為丁小跳姑娘了,那麼不可愛不聽話的一隻兔子,居然還昧着良心叫它小乖,真受不了,這不識趣不識相的小東西應該叫賤賤才對,跟顔子建那家夥正好一對! 哈哈~那家夥現在耳朵一定在癢吧?他要是知道我這麼說他,臉一定氣歪掉! 晚上吃過晚飯,覺得無聊,便帶了兔子去散步。

    樓下運動區有點像個小公園,可以鍛煉還有草皮,去那裡好了。

     帶了兔子去到那裡,兔子在前,我在後面,看着它“忽忽”地往前爬,草皮上的草一點都不吃。

    挑食的兔子!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想一腳踢中它的屁股,把它飛到天邊。

     提起天邊,我擡頭望了望,咦?不遠處,籃球場上打球的人好眼熟,誰啊?兔子領着我慢慢往前走,越走越近,近了,看見了,看清楚了,更清楚了! 顔子建!!!真的是他!哎呀該死,怎麼會在這裡遇見?那天說過要老死不相往來就一直沒見過,今天他怎麼在這裡啊?真倒黴!我趕緊擡腳,轉身就奔。

     奔出好幾米遠,發現有些不對勁,賤賤那隻賤兔子居然沒有跟着我來!我轉身去尋它,它正像順着草皮吃草的羊,特别興奮地往前爬,也不知道它聞到什麼了! 我沖上前去逮住它,小小地彈了一下它的頭,這不知死的東西一定要好好調教才行。

    我捧着兔子正要站起來,一擡眼,發現顔子建正在站在離我三米遠處,抱着籃球,滿頭大汗滿臉好笑的表情看着我,和我的兔子。

     “笑什麼笑,我溜兔子不行啊?”我蹲在那裡,放下兔子,擡眉橫他一眼。

     “我有說你什麼嗎?”他一面說着,帶着球向我走過來,濃濃的汗味夾帶着他自己特有的味道,複雜地向我襲過來。

    我感到胸口有一股熱潮往上沖,沖到了臉上。

     “你不要再過來了啦!”我情急之下站了起來,雖然那個複雜的味道不是奇臭無比的那種,但是仍然襲得我仿佛要窒息,我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

     我是退了,兔子可不知道退,還在那裡自己跟自己玩呢。

    顔子建走到它面前停步,然後蹲了下來。

     看一眼他,再看一眼兔子,我突然在心裡怪叫一聲——兩隻兔子! “你什麼時候養兔子了,我怎麼不知道?” 廢話,我幹嘛告訴你!我在心裡不屑地說,不過也沒忘記解釋一下:“這是我死黨丁小跳幫她朋友養的啦。

    ”看他那個樣子,我放下戒心,也走過去蹲下,摸了摸兔子。

     “有名字沒有?” “名字?”我愣一下,哈哈,這可不是我一定要罵他喲,是他自己要問的,那就是找罵啰。

    哈哈,我酷酷地說:“有!叫小乖,不過我叫它賤賤,是賤人的賤,不是你顔子建的賤。

    ”我正為自己的口才得意,開心地去要伸手去抓抓賤賤的頭,卻被他搶先捉住手。

     “你再說一遍!”他的臉一下子變臭得要死。

     我最讨厭人家威脅我了:“切,你要我再說一遍我就說啊?拿錢來差不多!”我說。

     “再說一遍!”他的臭臉已經臭得不能再臭了! 我也被他的臭臉熏得煩了。

    “說一千遍一萬遍也是一樣的。

    ”我大聲地說:“這是賤賤,是賤人的賤,不是你顔子建的賤。

    說完了,給我三十塊!”我很“搶錢”地吼道,伸手就去讨。

     咦,被我罵不是應該怒氣沖天,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我嗎?怎麼這家夥居然笑了?不過,看他那個邪惡的樣子,一定不安什麼好心!果然—— “是不是給你錢,你什麼都幹?”他邪惡地問。

     我一聽心裡立馬嘎嘣一下,提起十二萬分警覺:“你少做夢了,我又不賣身!” “是嗎?你這個樣子,姿色平平,胸部平平,屁股扁扁,要賣沒人要,送給我可以考慮看看。

    ”他一臉的壞笑。

     “啊!混蛋!”敢說這種話,簡直是找扁!趁他沒注意,我擡手就是一拳,打中他耳朵!再敢說我姿色平平,胸部平平,屁股扁扁,我打他成智障。

    真是老虎不發威,當我是hellokitty! “你不是金錢至上嗎?幹嘛在乎别人的看法?” 我給他一個“你是豬”的表情,狠狠地說道:“我哪裡金錢至上了?我是金城武至上。

    ” “感覺差不多了。

    ” “差很多好不好?”一個是錢,一個是人,明顯的物質和精神的差别嘛,這關系到氣質和操守問題好不好?我雖然愛錢沒錯,不過我又不是夏當娜,沒事在那邊唱“youknowit’samaterialworld,andi’mametirialgirl”。

    我才不是物質女孩咧! 這家夥又開始邪惡地笑,他到底中了什麼邪?隻聽見他悠遊的語氣提道:“說到這個,我忽然想起,你好像還欠我一些東西。

    ” “什麼呀?”看他那個邪惡的樣子,我問得警覺。

     “教你騎自行車,你欠的學費。

    ” 哈!他還有臉說?一提起騎自行車我就惱火!明知道我是為了和他劃清界線才學騎車,那他看我不爽大可以不教,憑什麼教到一半又跟我過不去,非得騎個小破車帶着個做作的女人在校園裡張揚?不知檢點! “你給我閉嘴!”我大叫起來,“不然你親愛的媽媽令我對你産生的百分之一的愛屋其烏的好感也沒了!” “你對我從來就沒有好感過,我幹嘛在乎。

    ” 嘿!小樣兒還挺有自知之明。

    挺聰明的嘛:“那就别再提學費的事兒!”我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他一馬。

     “要賴帳嗎?”他一臉嘲諷的表情。

     “請問我有欠你什麼嗎?”我理直氣壯地問,一臉純潔地看着他,沒錯,我就是要賴帳!幹嘛跟他這種人講信用? “要我告訴你嗎?”他一臉邪惡地問。

     “有本事你就說出來聽聽看,我到底欠你什——” 我的聲音消失在齒間……他?親了我?我第一次感覺大腦一片空白,比我被球打空白得多?怎麼回事?他怎麼會親我呢?他……怎麼還在親我?!啊!我擡手就是一拳,打中他耳朵,他悶哼了一聲,把我推開。

    本來我們就蹲在地上,他随便一推,我就一屁股跌在地上。

    好吧,坐就坐,我坐在草皮上,含怨地看着他和他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滾到一邊去的籃球! 他居然親了我?我好像沒有要他親的意思吧?那就是強吻了? 啊!我突然在心裡惡叫一聲——再一次被豬強暴!天啊天啊,這個混蛋!他居然對我這樣。

    我伸出腿踹過去:“你個變态,你搞什麼飛機?幹嘛這樣對我?” “我隻不過在讨債而已。

    ”他臉很臭地說,然後……然後他居然路人甲似的撿起他的籃球走了! 啊,當我從錯愕中恢複發現這件事情時,他已經走出了n米遠。

    啊,第n1次地,我看着他的背影,企圖用念力殺死他! 混蛋!小氣鬼,自大狂,變态! 啊……我的金城武啊。

    我對着蒼天惡叫,再一次被豬強暴,金城武這次還會原諒我嗎?天啊,我根本沒辦法想象金城武的嫌棄!啊……上帝在哪裡?海,又在哪裡? 最最親愛的金城武,我那純屬情非得己……不不不,是迫不得己啊!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