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兩部禅學教科書 ——《碧岩集》與《無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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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處切忌道著，道著即頭角生。
智頭陀（圓智）作麼生？&rdquo他不聲不響地走了出去。
這時雲岩問藥山雲：&ldquo智師兄為什麼不隻對和尚？&rdquo藥山答雲：&ldquo我今日背痛。
是他卻會。
汝去問取。
&rdquo于是，雲岩來問道吾：&ldquo師兄為什麼不隻對和尚？&rdquo道吾雲：&ldquo汝卻去問和尚。
&rdquo&mdash&mdash道吾提出了這個謎樣的建議。
石霜是道吾圓智的一個弟子，一日，他向他的老師問道：&ldquo師百年後，有人問極則事，作麼生向他道？&rdquo道吾沒有答複這個問題，卻喚沙彌。
沙彌應諾，道吾即雲：&ldquo添卻淨瓶水著！&rdquo道吾良久，卻問石霜：&ldquo适來問什麼？&rdquo石霜再舉，道吾即便起去。
這個&ldquo起去&rdquo，是道吾舉示禅理常用的一種方式。
他的其他語句詳見《傳燈錄》十四卷。
[4] 誵訛：誵者，同肴，字典曰：&ldquo肉帶骨曰肴。
&rdquo《神異經》曰：&ldquo西南荒中出訛獸，狀如兔，人面，能言，常欺人也。
&rdquo言事不分明意也。
[5] 道吾：《五燈會元》曰：&ldquo潭州道吾山宗智禅師，豫章海昏張氏子也；依涅槃和尚受教登戒；預藥山惟俨禅師法會，密契心印；唐太和九年九月十日示寂，建塔道吾山。
&rdquo [6] 漸源：會元曰：&ldquo潭州漸源仲興禅師者，道吾宗智禅師之法嗣也。
&rdquo [7] 不惺惺：不了慧之義。
[8] 龍吟&hellip&hellip虎嘯：《易疏》曰：&ldquo龍是水畜也，雲是水氣也，故龍吟則景雲出。
&rdquo《淮南子》曰：&ldquo虎嘯而谷風至，龍舉而景支風。
&rdquo [9] 若不道打和尚：古人切求法者所為也，今人走利名，區區終日，與争宜者可同年而語乎？ [10] 不唧留：方語，不淨潔義；凡至愚者，其性暗昧，故形象亦不淨垢穢也。
[11] 地獄：輔行曰：&ldquo地獄，從義立名，謂地下之獄，名為&lsquo地獄&rsquo。
&rdquo大智度論曰：&ldquo梵語&lsquo那落迦&rsquo，此翻&lsquo惡者&rsquo，此造惡者生彼處故。
此标正報；此翻&lsquo不可樂&rsquo，亦曰&lsquo苦器&rsquo。
此标信報。
（取意）。
&rdquo [12] 見前。
[13] 石霜：分元曰：&ldquo潭州石霜山慶諸禅師，廬陵新淦陳氏子也；依西山紹銮禅師落發，依道吾爾智禅師嗣法。
&rdquo [14] 曹溪：《大明一統志》曰：&ldquo韶州府曹溪，在府城東南三十裡，源出狗耳嶺，西流合浈水，又南流入英德系界，雲雲。
&rdquo《祖庭事苑》曰：&ldquo唐儀鳳年中居人曹叔良施地，六祖大師居之，有雙峰大溪，因曹侯之姓，曰&lsquo曹溪&rsquo。
天下參祖道者，枝分又派列，皆共流裔也。
&rdquo [15] 磨難：目無色之意也。
人天眼目曰：&ldquo從來眼目彌黎磨難，且莫亂呈懵袋！&rdquo今&ldquo慚愧&rdquo之義也。
[16] 随後婁薮也：石霜随慚源後問故。
[17] 蒼天：《文選》王中宜詠央詩曰：&ldquo臨穴呼蒼天，涕下如绠糜！&rdquo說文曰：&ldquo绠，汲井绠也；糜，牛辔也。
&rdquo詩經曰：&ldquo彼蒼者天，殲我良人！&rdquo正義曰：&ldquo夫天，人始也；父母，人本也。
人窮則返本，故勞苦倦極，未嘗不呼天也；疾病慘怛，未曾不呼父母也。
&rdquo [18] 太原孚：會元曰：&ldquo太原孚上座者，雪蜂義存禅師之法嗣也。
&rdquo [19] 兔馬有角，牛羊無角：兔馬原無角，為什麼卻有乎？牛羊原有角，為什麼卻無乎？是挑出不落有無、難貌難名底那一着，直下打破識情窠窟了也。
[20] 絕毫絕犁：《事文類全書》曰：&ldquo十茫為渺，十渺為厘，十厘為微，十微為忽，十忽為絲，十絲為毫，十毫為犁。
&rdquo [21] 隻履西歸：《傳燈錄》曰：&ldquo達摩端坐而逝，即後魏孝明帝太和十九年丙辰歲十月五日也；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葬熊耳山，起塔于定林寺；後三歲，魏宋雲奉使西域回，遇師于蔥嶺，見手攜隻履翩翩獨逝。
雲問師：&lsquo何往？&rsquo師曰：&lsquo西天去。
&rsquo又謂雲曰：&lsquo汝主已厭世。
&rsquo雲聞之茫然，别師東邁；既複命已，明帝已登遐矣！逮孝莊即位，雲具奏其事，帝今啟圹，唯空棺一隻，革履存焉，舉朝為之驚歎，奉诏取遺履于少林寺供養。
今曰道吾禅師之遠化也。
&rdquo [22] 雲門為禅的五宗之一。
五宗是：臨濟宗，曹洞宗，沩仰宗，雲門宗，以及法眼宗。
智頭陀（圓智）作麼生？&rdquo他不聲不響地走了出去。
這時雲岩問藥山雲：&ldquo智師兄為什麼不隻對和尚？&rdquo藥山答雲：&ldquo我今日背痛。
是他卻會。
汝去問取。
&rdquo于是，雲岩來問道吾：&ldquo師兄為什麼不隻對和尚？&rdquo道吾雲：&ldquo汝卻去問和尚。
&rdquo&mdash&mdash道吾提出了這個謎樣的建議。
石霜是道吾圓智的一個弟子，一日，他向他的老師問道：&ldquo師百年後，有人問極則事，作麼生向他道？&rdquo道吾沒有答複這個問題，卻喚沙彌。
沙彌應諾，道吾即雲：&ldquo添卻淨瓶水著！&rdquo道吾良久，卻問石霜：&ldquo适來問什麼？&rdquo石霜再舉，道吾即便起去。
這個&ldquo起去&rdquo，是道吾舉示禅理常用的一種方式。
他的其他語句詳見《傳燈錄》十四卷。
[4] 誵訛：誵者，同肴，字典曰：&ldquo肉帶骨曰肴。
&rdquo《神異經》曰：&ldquo西南荒中出訛獸，狀如兔，人面，能言，常欺人也。
&rdquo言事不分明意也。
[5] 道吾：《五燈會元》曰：&ldquo潭州道吾山宗智禅師，豫章海昏張氏子也；依涅槃和尚受教登戒；預藥山惟俨禅師法會，密契心印；唐太和九年九月十日示寂，建塔道吾山。
&rdquo [6] 漸源：會元曰：&ldquo潭州漸源仲興禅師者，道吾宗智禅師之法嗣也。
&rdquo [7] 不惺惺：不了慧之義。
[8] 龍吟&hellip&hellip虎嘯：《易疏》曰：&ldquo龍是水畜也，雲是水氣也，故龍吟則景雲出。
&rdquo《淮南子》曰：&ldquo虎嘯而谷風至，龍舉而景支風。
&rdquo [9] 若不道打和尚：古人切求法者所為也，今人走利名，區區終日，與争宜者可同年而語乎？ [10] 不唧留：方語，不淨潔義；凡至愚者，其性暗昧，故形象亦不淨垢穢也。
[11] 地獄：輔行曰：&ldquo地獄，從義立名，謂地下之獄，名為&lsquo地獄&rsquo。
&rdquo大智度論曰：&ldquo梵語&lsquo那落迦&rsquo，此翻&lsquo惡者&rsquo，此造惡者生彼處故。
此标正報；此翻&lsquo不可樂&rsquo，亦曰&lsquo苦器&rsquo。
此标信報。
（取意）。
&rdquo [12] 見前。
[13] 石霜：分元曰：&ldquo潭州石霜山慶諸禅師，廬陵新淦陳氏子也；依西山紹銮禅師落發，依道吾爾智禅師嗣法。
&rdquo [14] 曹溪：《大明一統志》曰：&ldquo韶州府曹溪，在府城東南三十裡，源出狗耳嶺，西流合浈水，又南流入英德系界，雲雲。
&rdquo《祖庭事苑》曰：&ldquo唐儀鳳年中居人曹叔良施地，六祖大師居之，有雙峰大溪，因曹侯之姓，曰&lsquo曹溪&rsquo。
天下參祖道者，枝分又派列，皆共流裔也。
&rdquo [15] 磨難：目無色之意也。
人天眼目曰：&ldquo從來眼目彌黎磨難，且莫亂呈懵袋！&rdquo今&ldquo慚愧&rdquo之義也。
[16] 随後婁薮也：石霜随慚源後問故。
[17] 蒼天：《文選》王中宜詠央詩曰：&ldquo臨穴呼蒼天，涕下如绠糜！&rdquo說文曰：&ldquo绠，汲井绠也；糜，牛辔也。
&rdquo詩經曰：&ldquo彼蒼者天，殲我良人！&rdquo正義曰：&ldquo夫天，人始也；父母，人本也。
人窮則返本，故勞苦倦極，未嘗不呼天也；疾病慘怛，未曾不呼父母也。
&rdquo [18] 太原孚：會元曰：&ldquo太原孚上座者，雪蜂義存禅師之法嗣也。
&rdquo [19] 兔馬有角，牛羊無角：兔馬原無角，為什麼卻有乎？牛羊原有角，為什麼卻無乎？是挑出不落有無、難貌難名底那一着，直下打破識情窠窟了也。
[20] 絕毫絕犁：《事文類全書》曰：&ldquo十茫為渺，十渺為厘，十厘為微，十微為忽，十忽為絲，十絲為毫，十毫為犁。
&rdquo [21] 隻履西歸：《傳燈錄》曰：&ldquo達摩端坐而逝，即後魏孝明帝太和十九年丙辰歲十月五日也；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葬熊耳山，起塔于定林寺；後三歲，魏宋雲奉使西域回，遇師于蔥嶺，見手攜隻履翩翩獨逝。
雲問師：&lsquo何往？&rsquo師曰：&lsquo西天去。
&rsquo又謂雲曰：&lsquo汝主已厭世。
&rsquo雲聞之茫然，别師東邁；既複命已，明帝已登遐矣！逮孝莊即位，雲具奏其事，帝今啟圹，唯空棺一隻，革履存焉，舉朝為之驚歎，奉诏取遺履于少林寺供養。
今曰道吾禅師之遠化也。
&rdquo [22] 雲門為禅的五宗之一。
五宗是：臨濟宗，曹洞宗，沩仰宗，雲門宗，以及法眼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