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五回 同盟義議通宵樂 姊妹平分一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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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

    如今攙着未央生的手,那裡放得他過。

    走到僻靜去處,就對未央生道:“你怎麼這等狠心,剛才那樣好滋味,何不使我嘗一嘗?”就把一手摟住未央生,一手去脫自家的褲子。

    未央生見她情急不過,不好推辭,就叫她睡在懶榻之下,将她陰戶扒開,然後取出陽物,唾沫也不搽,對了陰戶直抵。

    那丫鬟不曾經人弄過,暗想那件東西是好吃的湯水,所以扯他弄,還愁他不肯弄。

    不料,他把陽物一抵,疼痛難當,就喊叫起來。

    未央生見她是個處子,就搽上許多唾沫,緊緊朝裡又抵。

    她又叫喊起來道:“做不得!若再照樣,一些好處也沒有。

    為甚麼我主母弄了就快活,這是何故?”未央生就把初次幹起要皮破血流,直要幹過十餘次方才會快活,又安慰她道:“我的本錢忒大,你當不起。

    我有個小厮,叫做‘書笥’,他的本錢還小。

    明日帶他來先與你幹幾次,然後等我幹就不妨了。

    ” 丫鬟感激不盡,就爬起來,穿好褲子,引他行走。

    走到瑞玉門前,隻見明燭輝煌,點在房裡伺候。

    聽見外面走響,丫鬟就開房門,接他進去。

    未央生走到床前,叫道:“心肝,我來遲了。

    你不要見怪。

    ”遂把衣服脫下,揭開被窩,爬在瑞玉肚上,挺起陽物就幹。

    初幹之時,痛楚起來,與瑞珠一般,幹到好處,那種要死要活的模樣,更比瑞珠不同,使人看了竟要可憐起來。

    這是甚麼原故?因他的年紀比瑞珠小三四歲,身體也在瘦弱一邊,肌膚嬌嫩,竟無一物可比。

    就是立在階前,尚怕随風吹倒;坐在椅上,還要東扶西靠的人,那裡能經得這樣幹事?所以抽到數百之後,星眼微撐,朱唇半啟,心上有話,口裡說不出來,無非是弱體難勝,香魂欲斷,若再抽一會,定有性命之憂。

    未央生看了,心上憐惜不過,就問道:“心肝,你經不得再弄了麼?”瑞玉答應不出,隻把頭點一點。

    未央生就爬下身來,等她蘇息一會,要幹,又經不得再幹;不幹,又愛她不過,隻得把她抱在肚子上面,睡到天明。

     香雲與瑞珠清早起來,要商量長久之策,就到瑞玉床前催未央生早起。

    揭開帳子一看,隻見瑞玉倒在上面,未央生倒在下面,就叫醒來笑道:“今夜點燈不消買蠟燭了!”姊妹三個笑了一會,就與未央生商議道:“如今晚去夜來,終究被人看見。

    就是你自己家裡的人見你夜夜不回,也要根究出來。

    怎麼設法在這裡住幾時,連日裡也不回去,不必定要幹事,就是下棋、做詩,說說笑笑,也是快活的。

    你有這個妙法麼?”未央生道:“我未來之先,就把絕妙之法算得妥當了。

    ”三人問道:“甚麼妙法?”未央生道:“我的小妾現今懷孕在身,幹不得事。

    我昨日對她說,我離家日久,不曾回去,今趁你懷孕之時,到故鄉去看看。

    往返隻消散個月,就好轉來看你分娩。

    省得分娩之後,又要回去,妨我們作樂的工夫。

    她說我這話極講得是。

    我今日回去,就收拾行李出門,隻說回故鄉去,竟挑到你家來。

    這三個月之中,莫說做詩、下棋、說笑話,就是要串戲,也串得幾本了。

    ” 三個女子聽了,不勝歡喜,皆言妙計。

    未央生道:“還有一事,要與三位商議。

    我身邊有兩個伴當,一個丢在家裡,一個帶他出來。

    隻是那小介也有主人之風,若不把些甜頭到他,他若走回去露出事來,卻怎麼處?”瑞珠道:“這個不難,我家有得是丫鬟,随他去作樂就是。

    不但可系伴當之身,還可塞梅香之口,省得我們男子回來要去學舌。

    ”未央生道:“說的有理。

    ”四人計議定了,就打發未央生回去。

    當晚就挑行李過來。

    自此後,不但未央生醉卧群芳,連随身伴當亦享溫柔之福。

    隻可惜故園春色一旦飄零,使人有不堪回首之歎耳。

     評曰: 香雲不吃同盟之醋,而背以鐘愛之人,公之同好。

    雖所為出于不正,而交情亦自可取。

    求之男子中正不可得。

    今之同盟兄弟,所共圖之事,亦未必盡出于正,而嫉妒之心更有甚于不同盟者。

    此等男子,幸不生為婦人,若為婦人,必極盡天下之淫行而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