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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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呢。
&rdquo 這人又激情四射地接着說：&ldquo就是因為社會水平太低，咱們藝術家兄弟姐妹們不得不轉向改革婦女服裝這種最容易理解的藝術。
什麼時候全社會都懂得欣賞女人的大腿的美，才能理解裸體藝術畫的價值，才能理解最高級的畫作。
&rdquo &ldquo哦，哦，您說得實在是太符合現實了。
&rdquo &ldquo啊，這幾個最新的字，您看怎麼樣？這是我的最新發明呢！看起來很奇怪嗎？平民老百姓不會明白它的高貴之處，咱們先理解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我最新的字體能讓知識分子都無法讀懂，那就是藝術的全盛時期了。
&rdquo 聽到這裡，紅毛春突然看見裡屋隐隐約約有文明太太的身影。
他小心翼翼地進去了，那兩人也跟在他身後，一邊聊天一邊走進商店。
&ldquo夫人您好！&rdquo 文明太太點頭答應了紅毛春，與另外兩個人握了手。
&ldquo您請坐。
您來有什麼事情？最近報紙銷量怎麼樣？是增加了還是減少了？&rdquo &ldquo我來是有重大事情。
報紙銷量增加了，多賣了五十份。
&rdquo &ldquo那你，你有什麼問題？&rdquo 紅毛春搓搓手，磕磕巴巴地說：&ldquo啟禀&hellip&hellip啟禀&hellip&hellip通判夫人，昨天&hellip&hellip&rdquo 文明立刻打斷了他：&ldquo閉嘴！你應該稱她為副關長夫人，不然她不高興。
&rdquo &ldquo好的，副關長夫人囑咐我來&hellip&hellip說幫忙&hellip&hellip幫您&hellip&hellip&rdquo &ldquo嗯，那你坐那邊等一下。
&rdquo 然後文明太太示意記者先生進入商店盡頭的會客廳。
紅毛春坐在靠近門邊一個鋪了布料的鐵椅子上。
盡管他有些着急，但是有機會讓眼睛享受一下罕見的盛宴，也就是說能夠欣賞那些隻有歐化運動才敢展示的女性的秘密部分。
有的模特是展示穿着帶花邊的綢緞内衣的胸部，有的是展示籠罩在絲襪之下的大腿。
有的穿着乳罩和短褲。
總體而言，所有這些穿戴都是能引發男子内心春情的東西，哪怕那個男子已經七十歲。
那些萬紫千紅的綢緞和花紋使商店顯得有一種特别歡快的氛圍。
裡面盡頭有一間三面挂着絨布的試衣間，有裁縫的幾台縫紉機，一群男女裁縫走來走去，像蜂巢裡的蜜蜂一般繁忙。
一個青春垂暮的婦人，脂粉和口紅都塗得很笨拙，在門外玻璃那裡看了幾分鐘，然後走進來。
女主人跑過來迎接。
&ldquo夫人，您是買成衣還是訂做？&rdquo &ldquo我想&hellip&hellip做一套新式衣服。
&rdquo 文明太太連連贊歎：&ldquo好，就應該這樣！現在大家都要改革服裝，讓自己符合時裝潮流。
古典的服裝讓人看起來顯老，我們要改變成新的。
夫人，如果您不懂駐顔之術，很難維持家庭幸福。
因為現在的少女都懂得新式穿着了，競争真是激烈啊&hellip&hellip&rdquo 女顧客睜大了雙眼，很開心，因為文明太太的話令她覺得特别合意，她想了幾分鐘後回答：&ldquo天啊，老天！您講得太對了！如今的少女穿着比以前的法國女人都時尚。
真是新潮，真是妖裡妖氣！天啊！她們搶走了我的幸福，她們比我美，她們吸引了我家的翰林先生，現在我該怎麼辦？&rdquo 婦人哀傷地說着，好像馬上要跟誰吵起來，文明太太也隻好搖手：&ldquo可惡！不過您别着急啊，别太激動！&rdquo &ldquo我家翰林先生每晚都在追求那些時髦的蕩婦！我該怎麼辦，老天！&rdquo &ldquo夫人，答案其實很簡單&hellip&hellip您隻需要
&rdquo 這人又激情四射地接着說：&ldquo就是因為社會水平太低，咱們藝術家兄弟姐妹們不得不轉向改革婦女服裝這種最容易理解的藝術。
什麼時候全社會都懂得欣賞女人的大腿的美，才能理解裸體藝術畫的價值，才能理解最高級的畫作。
&rdquo &ldquo哦，哦，您說得實在是太符合現實了。
&rdquo &ldquo啊，這幾個最新的字，您看怎麼樣？這是我的最新發明呢！看起來很奇怪嗎？平民老百姓不會明白它的高貴之處，咱們先理解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我最新的字體能讓知識分子都無法讀懂，那就是藝術的全盛時期了。
&rdquo 聽到這裡，紅毛春突然看見裡屋隐隐約約有文明太太的身影。
他小心翼翼地進去了，那兩人也跟在他身後，一邊聊天一邊走進商店。
&ldquo夫人您好！&rdquo 文明太太點頭答應了紅毛春，與另外兩個人握了手。
&ldquo您請坐。
您來有什麼事情？最近報紙銷量怎麼樣？是增加了還是減少了？&rdquo &ldquo我來是有重大事情。
報紙銷量增加了，多賣了五十份。
&rdquo &ldquo那你，你有什麼問題？&rdquo 紅毛春搓搓手，磕磕巴巴地說：&ldquo啟禀&hellip&hellip啟禀&hellip&hellip通判夫人，昨天&hellip&hellip&rdquo 文明立刻打斷了他：&ldquo閉嘴！你應該稱她為副關長夫人，不然她不高興。
&rdquo &ldquo好的，副關長夫人囑咐我來&hellip&hellip說幫忙&hellip&hellip幫您&hellip&hellip&rdquo &ldquo嗯，那你坐那邊等一下。
&rdquo 然後文明太太示意記者先生進入商店盡頭的會客廳。
紅毛春坐在靠近門邊一個鋪了布料的鐵椅子上。
盡管他有些着急，但是有機會讓眼睛享受一下罕見的盛宴，也就是說能夠欣賞那些隻有歐化運動才敢展示的女性的秘密部分。
有的模特是展示穿着帶花邊的綢緞内衣的胸部，有的是展示籠罩在絲襪之下的大腿。
有的穿着乳罩和短褲。
總體而言，所有這些穿戴都是能引發男子内心春情的東西，哪怕那個男子已經七十歲。
那些萬紫千紅的綢緞和花紋使商店顯得有一種特别歡快的氛圍。
裡面盡頭有一間三面挂着絨布的試衣間，有裁縫的幾台縫紉機，一群男女裁縫走來走去，像蜂巢裡的蜜蜂一般繁忙。
一個青春垂暮的婦人，脂粉和口紅都塗得很笨拙，在門外玻璃那裡看了幾分鐘，然後走進來。
女主人跑過來迎接。
&ldquo夫人，您是買成衣還是訂做？&rdquo &ldquo我想&hellip&hellip做一套新式衣服。
&rdquo 文明太太連連贊歎：&ldquo好，就應該這樣！現在大家都要改革服裝，讓自己符合時裝潮流。
古典的服裝讓人看起來顯老，我們要改變成新的。
夫人，如果您不懂駐顔之術，很難維持家庭幸福。
因為現在的少女都懂得新式穿着了，競争真是激烈啊&hellip&hellip&rdquo 女顧客睜大了雙眼，很開心，因為文明太太的話令她覺得特别合意，她想了幾分鐘後回答：&ldquo天啊，老天！您講得太對了！如今的少女穿着比以前的法國女人都時尚。
真是新潮，真是妖裡妖氣！天啊！她們搶走了我的幸福，她們比我美，她們吸引了我家的翰林先生，現在我該怎麼辦？&rdquo 婦人哀傷地說着，好像馬上要跟誰吵起來，文明太太也隻好搖手：&ldquo可惡！不過您别着急啊，别太激動！&rdquo &ldquo我家翰林先生每晚都在追求那些時髦的蕩婦！我該怎麼辦，老天！&rdquo &ldquo夫人，答案其實很簡單&hellip&hellip您隻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