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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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嗎,理事長? 不。

    他們可能會放棄而返回故鄉。

    他們可能意識到自己的失敗後,想要平安回到原來的世界。

    無論如何,他們一直都沒有這麼做,而你能知道我的想法嗎?我想他們在鄰星星系發現了一顆可住人的行星。

     但是在紅矮星旁不可能會有可住人的行星,理事長。

    能量不夠,除非你能足夠靠近恒星,并且又能解決潮汐力的問題。

    他停了一會兒後感到有些羞愧地補充說道,溫代爾博士是這樣告訴我的。

     沒錯,天文學家也是這樣對我說。

    但是他搖搖頭經驗告訴我,無論科學家對自己的想法有多麼肯定,大自然總是有辦法讓他們吓一跳。

    無論如何,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讓你踏上這趟旅行嗎? 是的,理事長。

    前任理事長答應過我,要将這件事做為長年為政府服務的報償。

     我有更好的理由。

    前任理事長是個偉大,受人尊敬的人,但在最後也是個生病的老人。

    他的政敵認為他是個偏執狂。

    他确信羅特早就知道地球的危機,并且不通知一聲就離開,是為了要讓地球滅亡,因此,羅特必須接受懲罰。

    無論如何,他已經過世了,現在是我在這兒。

    我并不老,不病,也不會偏執。

    假如羅特現在平安地處在鄰星,我們的意圖并不在于傷害他們。

     我很高興聽到你這麼說,不過你是否該和溫代爾博士讨論這方面的事,理事長?她是這艘船的船長。

     溫代爾博士是個殖民地人。

    而你是個忠誠的地球人。

     溫代爾博士為了超光速計劃忠誠地工作了這麼多年。

     她為這項計劃的忠誠是毫無疑問的。

    不過對地球的忠誠呢?我們可以依賴她把地球的真正意見,忠實地傳達給羅特嗎? 我能夠發問嗎,理事長,地球對羅特的意見是什麼?我認為不會是為了他們的不告而别,而表示指責或懲罰的意見? 沒有錯。

    我們現在想要的是相互聯合,以同為人類文明的關系,表達友善的意圖。

    隻要建立起友誼,馬上就有可能得到羅特以及其行星的相關資料。

     如果溫代爾受命如果能向她清楚解釋這些的話她一定會傳遞這種訊息的。

     哥羅帕茨基低聲輕笑。

    一般都會這麼想,不過你應該知道得更多。

    她不再是個年輕的女人。

    一個具吸引力的女人我毫不懷疑不過她已經五十歲了。

     那又怎樣?(菲舍爾自覺受到冒犯。

    ) 她知道一當她回來之後,以珍貴的超光速飛行成功經驗,她會變成一個極端重要的人物;也因此她将會設計更新,更好,更先進的超光速太空船;她也必然要訓練年輕人成為超光速飛行員。

    她也很确定自己不能夠再去嘗試超空間飛行,因為她太過于重要而無法再次冒險了。

    因此,在回來之前,她可能會更進一步地探險。

    她無法抗拒觀察新星球的吸引力,也無法抗拒機器條件極限的嘗試。

    不過除了她找到羅特并獲取相關資料之外,我們不能再讓她做多餘的冒險。

    我也無法負擔時間的浪費。

    你了解嗎?他的語氣變得相當嚴厲。

     菲舍爾吸了口氣。

    當然你沒有理由要她 我有完全的理由。

    溫代爾博士一直處在一種微妙的狀态一個殖民地人。

    我希望你知道。

    在所有地球人當中,她是我們最依賴的人,然而她是個殖民地人。

    她一直是我們心理分析的對像。

    不管己知或未知的情況下,她已經被詳細地研究過,而且我們十分地肯定,要是有機會的話,她會放手下去探險。

    她會和我們斷絕通訊。

    我們無法知道她在哪裡,做什麼。

    我們也無法知道她是不是還活着。

     那麼你為什麼和我讨論這些,理事長? 因為我們知道,你對她具有相當大的影響力。

    對于她所堅持的隻有你的引導能夠改變。

     我想你可能高估了我的影響力,理事長。

     我很确定這點。

    你也受到詳細地研究,我們有良好的醫師作過你的分析可能比你本人還要了解你。

    我們也知道,你是地球的忠誠子民。

    當年你可以和你的妻女一起跟着羅特離開,不過你卻以失去他們的代價回到地球來。

    更進一步地,你知道前任理事長,田名山先生,會認為你未帶回超空間輔助推進的情報,而視作任務上的嚴重失敗,并代表你的工作也将從此喪失。

    這一點就讓我覺得,我可以完全信賴你,在一旁觀察溫代爾博士是否能夠保持控制,并盡快地将資料帶回來,而這一次就在這一次的旅程中你能帶回我們所需要的情報。

     我會試試看,理事長,菲舍爾說道。

     你說得挺沒信心的,哥羅帕茨基說道。

    請你體會我所要求事情的重要性。

    我們必須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他們是否強大,并且那顆行星是什麼模樣。

    隻要我們知道這一切,我們就能知道我們該怎麼做,以及我們必須壯大到什麼樣的程度,還有我們必須要準備怎樣的生活。

    菲舍爾,因為我們必須要有一顆行星,而且現在就要擁有。

    除了利用羅特的行星外,我們毫無其它選擇。

     假設它存在的話,菲舍爾悲凄地說道。

     它最好存在,哥羅帕茨基說道。

    地球的存亡就全靠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