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階級社會和國家

關燈
&rdquo于是制定了官吏神聖不可侵犯的特别法律。

    &ldquo一個最微不足道的警察&rdquo卻有比克蘭代表更大的&ldquo權威&rdquo,然而,即使是文明國家掌握軍權的首腦,也會對&ldquo不是用強迫手段獲得&rdquo社會&ldquo尊敬&rdquo的克蘭首領表示羨慕。

    [注: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195頁。

    &mdash&mdash編者注] 這裡提出了作為國家政權機關的官吏的特權地位問題。

    指出了這樣一個基本問題:究竟什麼東西使他們居于社會之上?我們在下面就會看到,這個理論問題在1871年如何被巴黎公社實際地解決了,而在1912年又如何被考茨基反動地抹殺了。

     &ldquo&hellip&hellip由于國家是從控制階級對立的需要中産生的,同時又是在這些階級的沖突中産生的,所以,它照例是最強大的、在經濟上占統治地位的階級的國家,這個階級借助于國家而在政治上也成為占統治地位的階級,因而獲得了鎮壓和剝削被壓迫階級的新手段。

    &hellip&hellip&rdquo不僅古代國家和封建國家是剝削奴隸和農奴的機關,&ldquo現代的代議制的國家&rdquo也&ldquo是資本剝削雇傭勞動的工具。

    但也例外地有這樣的時期,那時互相鬥争的各階級達到了這樣勢均力敵的地步,以緻國家權力作為表面上的調停人而暫時得到了對于兩個階級的某種獨立性。

    &hellip&hellip&rdquo[注:同上,第196頁。

    &mdash&mdash編者注]17世紀和18世紀的專制君主制,法蘭西第一帝國和第二帝國的波拿巴主義,德國的俾斯麥,都是如此。

     我們還可以補充說,在開始迫害革命無産階級以後,在蘇維埃由于小資産階級民主派的領導而已經軟弱無力,資産階級又還沒有足夠的力量來直接解散它的時候,共和制俄國的克倫斯基政府也是如此。

     恩格斯繼續說,在民主共和國内,&ldquo财富是間接地但也是更可靠地運用它的權力的&rdquo,它所采用的第一個方法是&ldquo直接收買官吏&rdquo(美國),第二個方法是&ldquo政府和交易所結成聯盟&rdquo(法國和美國)。

    [注: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197頁。

    &mdash&mdash編者注] 目前,在任何民主共和國中,帝國主義和銀行統治都把這兩種維護和實現财富的無限權力的方法&ldquo發展&rdquo到了非常巧妙的地步。

    例如,在俄國實行民主共和制的頭幾個月裡,也可以說是在社會革命黨人和孟什維克這些&ldquo社會黨人&rdquo同資産階級在聯合政府中聯姻的蜜月期間,帕爾欽斯基先生暗中破壞,不願意實施遏止資本家、制止他們進行掠奪和借軍事訂貨盜竊國庫的種種措施,而在帕爾欽斯基先生退出内閣以後(接替他的自然是同他一模一樣的人),資本家&ldquo獎賞&rdquo給他年薪12萬盧布的肥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是直接的收買,還是間接的收買?是政府同辛迪加結成聯盟,還是&ldquo僅僅&rdquo是一種友誼關系?切爾諾夫、策列鐵裡、阿夫克森齊耶夫、斯柯别列夫之流究竟起着什麼作用?他們是盜竊國庫的百萬富翁的&ldquo直接&rdquo同盟者,還是僅僅是間接的同盟者? &ldquo财富&rdquo的無限權力在民主共和制下更可靠,是因為它不依賴政治機構的某些缺陷,不依賴資本主義的不好的政治外殼。

    民主共和制是資本主義所能采用的最好的政治外殼,所以資本一掌握(通過帕爾欽斯基、切爾諾夫、策列鐵裡之流)這個最好的外殼,就能十分鞏固十分可靠地确立自己的權力,以緻在資産階級民主共和國中,無論人員、無論機構、無論政黨的任何更換,都不會使這個權力動搖。

     還應該指出,恩格斯十分肯定地認為,普選制是資産階級統治的工具。

    他顯然是考慮到了德國社會民主黨的長期經驗,說普選制是 &ldquo測量工人階級成熟性的标尺。

    在現今的國家裡,普選制不能而且永遠不會提供更多的東西&rdquo[注: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197頁。

    &mdash&mdash編者注]。

     小資産階級民主派,如我國的社會革命黨人和孟什維克,以及他們的同胞兄弟西歐一切社會沙文主義者和機會主義者,卻正是期待從普選制中得到&ldquo更多的東西&rdquo。

    他們自己相信而且要人民也相信這種荒謬的想法:普選制&ldquo在現今的國家裡&rdquo能夠真正體現大多數勞動者的意志,并保證實現這種意志。

     我們在這裡隻能指出這種荒謬的想法,隻能指出,恩格斯這個十分明白、準确而具體的說明,經常在&ldquo正式的&rdquo(即機會主義的)社會黨的宣傳鼓動中遭到歪曲。

    至于恩格斯在這裡所唾棄的這種想法的全部荒謬性,我們在下面談到馬克思和恩格斯對&ldquo現今的&rdquo國家的看法時還會詳細地加以闡明。

     恩格斯在他那部流傳最廣的著作中,把自己的看法總結如下: &ldquo所以,國家并不是從來就有的。

    曾經有過不需要國家、而且根本不知國家和國家權力為何物的社會。

    在經濟發展到一定階段而必然使社會分裂為階級時,國家就由于這種分裂而成為必要了。

    現在我們正在以迅速的步伐接近這樣的生産發展階段,在這個階段上,這些階級的存在不僅不再必要,而且成了生産的直接障礙。

    階級不可避免地要消失,正如它們從前不可避免地産生一樣。

    随着階級的消失,國家也不可避免地要消失。

    在自由平等的生産者聯合體的基礎上按新方式組織生産的社會,将把全部國家機器放到那時它應該去的地方,即放到古物陳列館去,同紡車和青銅斧陳列在一起。

    &rdquo[注: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197&mdash198頁。

    &mdash&mdash編者注] 這一段引文在現代社會民主黨的宣傳鼓動書刊中很少遇到,即使遇到,這種引用也多半好象是對神像鞠一下躬,也就是為了例行公事式地對恩格斯表示一下尊敬,而絲毫不去考慮,先要經過多麼廣泛而深刻的革命,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