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行功園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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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敏芝櫻唇一撇,冷哼不語。

     胖老者一聲冷笑道:“丫頭,你别敬酒不蠍喝罰酒,這毒氣任你功力再高也是逼不出的,縱然你将其逼聚一處之後再負隅頑抗,但一經使用真力搏鬥,則前功盡棄,看你面孔怪聰明,卻為何不智若此!” 此時,莊敏芝業已将所中毒氣逼聚一處,不由芳心略放地微微一哂道:“這些都是本姑娘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擔心,你如果也算一号人物,敢讓本姑娘調息頓飯工夫,無論單打群鬥,本姑娘一律接下就是。

    ” 莊敏芝本想以話相激,扣住對方,隻要能等上頓飯工夫,這難關就算混過了。

    但她卻不曾想到,這一激,反而招來了相反的後果。

     試想,那胖老者是何許人,豈肯上一個女娃兒的當,他本就覺得裘克心不肯露面,莊敏芝死守洞口太以可疑,此刻,細一揣摩莊敏芝的話,更是覺得疑雲重重,此中必大有蹊跷,念定之後,一面凝功前逼,一面陰笑道:“丫頭!你的心機白費了!算不算一号人物,老夫不在乎,更不在乎有人罵我以老欺小或是打落水狗,現在,先擒下伯;再說!” “呼”地一聲,一股淩厲無匹的勁風,向莊敏芝胸前潮湧而來。

     莊敏芝暗道一聲“苦也!”嬌軀一側,避過對方掌勁主鋒,左掌一翻,也回攻了一記劈空掌。

     那胖老者老奸巨滑,他已于方才搶救“千手人屠”程正時與莊敏芝對過一掌,知道對方内家真力與自己相差有限,此刻,他一方面顧忌對方的太阿神劍,不願近身搏鬥,一方面目的在消耗對方真力,使其逼聚的毒氣再得流穿于經脈之中,同時也想測知洞中裘克心的真實情況,因此,他連與對方真正對掌都不願,不等莊敏芝回攻的劈空掌力近身,一式“白鶴沖天”,身形拔高二丈有餘,淩空一掌,由莊敏芝頭頂上迳行向洞中擊去。

     試想:以胖老者在普渡教中,位居供奉之職的功力,這一記劈空掌,盡管距離在三丈以上,但如果擊在洞中正當行功緊要關頭的裘克心身上,那後果還能設想嗎? 因此,莊敏芝驚怒交并之下,隻好順手将太阿神劍向石壁上一插,雙掌齊揚,同時怒聲叱道:“無恥老賊!你如果也算是一個人,就該到洞口來跟本姑娘一搏!” 說話之同時,“砰”地一聲,胖老者身形斜飄丈外,莊敏芝則因系站于實地占了便宣,身形并未移動,但卻震的體内真氣一陣波動,那逼聚一隅的毒氣也跟着一陣翻騰,幾乎突破包圍之勢。

     這淩空發出的一掌,逼得莊敏芝幾乎盡洩隐秘,使那胖老者看到她那種情急拼命的樣子,更斷定洞中的裘克心必與眼前這片刻的時間大有關系,于是他仰首發出一串震天狂笑道: “丫頭,現在投降還來得及,否則,隻要老夫再攻出一記劈空掌,不是你這丫頭毒發身死,就是洞中的裘克心傷身畢命。

    ” 莊敏芝一聲冷哼道:“未必見得!” 她的話聲未落,“嗖嗖”連響,洞前又多了兩個玉面朱唇,英氣勃勃,身裁相貌幾乎一模一樣的青衫少年那正是文人俊文人傑兩兄弟。

     莊敏芝方自一怔,文人俊卻雙目盯着她而口中卻向胖老者問道:“冷供奉,這丫頭是什麼人?” 冷供奉(胖老者)神秘地一笑道:“大概是裘克心的情人吧!” “裘克心呢?” “在洞中一直未露面。

    ” “你見過他了?” “沒有。

    ” “既沒見過,怎知道他準在洞中?” 文人俊的詞鋒咄咄逼人,大有未将這位居客卿的冷供奉放在眼中之意。

     冷供奉肥臉一沉道:“老夫如此判斷而已,信不信由你!” 文人俊對對方的态度和言語也不計較,隻是一指那些殘屍和受傷的“千手人屠”程正道: “這些死傷的人是誰幹的?” 冷供奉負手望天,撇唇不語。

     文人俊俊臉一寒似将發作。

     一旁從未吭氣的瘦老者似乎恐怕事态弄僵了,不由一聲乾咳道:“文世兄,你自己瞧瞧就可明白啦!” 文人俊冷哼一聲道:“本教恁多高手,難道就制不住一個女娃兒?” 冷供奉冷冷接道:“老夫等血肉之軀,難當太阿神劍鋒镝,眼前這女娃兒已中程護法每字奪中的無形毒氣,但其拼死頑抗,老夫等莫之奈何,文世兄藝業通玄,就請一顯身手吧!” 這老魔年老成精,他料定方才莊敏芝激使他等待頓飯工夫必有原因,此刻,他估計頓飯工夫已到,又心憤文人俊的傲慢猖狂,乃順手将高帽子朝對方一扣,好歹自己可不管了。

     這窩